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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堅硬如鐵,又熱又粗的yinjing直直捅進了紀斯年的嘴巴里,恥毛懟到了他的臉上,喉嚨也被堵住了。衛(wèi)明舒跪在他的脖子上方,膝蓋壓制著他的手臂,頭部也被固定住不能亂動,然后聳動著腰,開始在他的口腔里抽插起來。“唔…唔!”生理眼淚被逼了出來,紀斯年雙腿亂蹬,掙扎的效果微乎其微。感覺腮幫子都麻了,嘴角也破了,衛(wèi)明舒才開始最后的沖刺,yinjing猛地拔出來,一股濃稠射進他的嘴巴里,還有一部分射在了他的臉上。“吞掉!”衛(wèi)明舒不由分說地就卡住他的下巴,強制地下命令,紀斯年動彈不得,只能忍著惡心艱難地咽下去。“哥哥真乖?!苯酉聛恚l(wèi)明舒把他身上的浴袍扯開,將他的下半身高高地抬起。“衛(wèi)明舒,放開我,求你了?!笔滞蟊黄Ю盏蒙郏o斯年嘗試先服個軟,“咱有話好好說行嗎?”但衛(wèi)明舒并沒有聽他的,而且準備身體力行地實踐“沒有什么問題是來一發(fā)不能解決的”這一真理。如果一發(fā)不行,那就多來幾發(fā)。后xue一下子被破開,沒有擴張,沒有潤滑,甬道干澀緊致,不像是被剛用過的樣子。衛(wèi)明舒的表情先是一滯,然后又變成驚喜的樣子,他們沒有做過。“痛!我說痛!去尼瑪?shù)?!”紀斯年用力地薅著他的頭發(fā),想讓他住手,可是衛(wèi)明舒只是稍微退了出來,然后將剛剛射在他臉上的jingye往yinjing上一抹,就繼續(xù)不管不顧地想要擠進去。“就是要痛,痛你才能記住不再去找別的男人?!毙l(wèi)明舒邊進邊退,一點點用yinjing開擴著,直到全部擠了進去。“你特地穿成這樣不就是等著我來艸你的嗎?”“艸死你算了,讓你再敢出去浪?!?/br>“你是我的,哥哥,你只能是我的?!?/br>衛(wèi)明舒每說一個字就重重地頂一下,然后就開始加快速度,“啪啪啪”的聲音在狹窄的玄關處回響著。“不要,太猛了,?。 奔o斯年在劇烈地抽插下漸漸產(chǎn)生了快感,被白色蕾絲包裹著的小小年也跟著興奮起來。之前穿著小黑的紀斯年是成熟性感的,現(xiàn)在穿著小白的他看起來又純又欲,特別是他將脖頸仰起,高亢地呻吟著的時候,看起來就像只正在發(fā)情的白天鵝,易感易怒,而衛(wèi)明舒就是來制服他的那個。有幾撮恥毛從蕾絲里漏了出來,衛(wèi)明舒看著有點礙眼,覺得如果沒有它們的話紀斯年穿起女裝一定會更加好看。“哥哥,把這些都剃掉吧?!毙l(wèi)明舒的下身停止了動作,捏著那幾撮毛,一本正經(jīng)地說。紀斯年:???南言南語:這種吃醋后強制的情節(jié)雖然老套但寫起來倒是意外得舒爽????小衛(wèi)只是故意想讓紀斯年吃醋而已其實他和那個sao浪賤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后面會解釋。第19章“衛(wèi)明舒,你冷靜一點,先把刀放下。”紀斯年緊張地一動都不敢動,他怕衛(wèi)明舒一不小心手一抖,他的小小年就沒了。他是被直接抱起來走到浴室里被放在洗手臺上的,而一路上衛(wèi)明舒的yinjing都懟在他的身體里沒有離開過,過程中紀斯年還感嘆他的體力真好。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衛(wèi)明舒之間把他放在洗手臺上,在兩人的身體還是連接的狀態(tài)下,打開他的雙腿,拿著一把剃須刀開始對著小小年比劃著。“衛(wèi)明舒,你別太過分。”紀斯年繼續(xù)勸說著,但明顯沒有任何效果。衛(wèi)明舒一把把白色蕾絲扯破,然后拿起洗手臺上的剃須泡沫,擠了一大坨在那撮毛上面。“臥槽!你來真的?。 奔o斯年的雙手依然被捆著,他剛想反抗,就在這時候,感覺到一截冰涼抵在下體上。“噓,乖,別亂動?!毙⌒∧暌呀?jīng)被嚇萎了,偏偏這時候衛(wèi)明還在繼續(xù)懟他,邊頂弄邊準備下刀。“你別動!別動啊他媽的!”紀斯年已經(jīng)嚇得語無倫次了,“你你你看著點?!?/br>“我的下半身性福就掌握在你手上了啊。”“疼疼疼!”“不要弄那里,癢?!?/br>衛(wèi)明舒的表情前所未有得專注,他幻想過和紀斯年早上起來互相給對方刮胡子的場景,現(xiàn)在終于實現(xiàn)了,雖然此“毛”非彼“毛”。手起刀落,頃刻間寸草不生,那里已經(jīng)光不溜秋的了,衛(wèi)明舒用濕毛巾擦了一下那里,甚至還精致地拍上須后水。“我恨死你了,衛(wèi)明舒,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紀斯年抬起手臂捂著眼睛,不停地流著淚,嘴里還在絮絮叨叨地埋怨著。“不哭了,年年?!毙l(wèi)明舒還是沒有解開皮帶,只是將他的手臂兜著自己的脖子,然后用親吻溫柔地哄著他。“你這樣…唔…我以后怎么…見人?”紀斯年欲拒還迎地回吻著,四片嘴唇親昵地貼合在一起,描繪著彼此的輪廓。“你還想要去見誰?嗯?”衛(wèi)明舒捏著他的下巴,迫使他的嘴巴張開,然后用舌尖勾引著他,“就這樣一直看著我不好嗎?”這聲“嗯”太犯規(guī)了,激得紀斯年渾身一顫,最后那句話是表白嗎?“不要再去找他了好不好?”衛(wèi)明舒抬高了他的雙腿,開始淺淺地頂弄著,“我也能干得你很舒服?!?/br>“你不也去找別人了?!奔o斯年一想到那個sao浪賤心里就很不爽,他憑什么還來質問我?寬闊的肩膀一下子被套著白色蕾絲的美腿給抵住,衛(wèi)明舒順勢握著他的腳踝,在小腿內側用力地咬了一口,惹得紀斯年喊疼:“你們一個兩個都屬狗的?。”M咬人!”又來了,又是這樣,即使他和趙梵兩人什么都沒做,但終究還是孤男寡男地在房間里共處了一段時間。衛(wèi)明舒心里的醋意經(jīng)過多年的沉淀,已經(jīng)釀造成一缸陳年老醋,現(xiàn)在直接就被打翻了,灑了一地,身心都酸得很。他按壓著紀斯年的大腿根部,迫使他的下身敞得更開,更方便提供給他進出。“?。÷c…”頂弄的力道太大,紀斯年害怕自己會從臺子上掉下去,只能乖乖地繼續(xù)兜著衛(wèi)明舒的脖子。臺面上剛剛用完的剃須刀,還有牙刷牙膏杯子,都被撞得東倒西歪,滾落在地。“是誰在干你?嗯?”衛(wèi)明舒又開始嘬他的奶頭。“是你,呃嗯…”紀斯年仰著頭,不自覺地將胸挺了起來。“叫我名字,大聲地叫出來!”“衛(wèi)明舒,衛(wèi)明舒,干我,嗯啊!”衛(wèi)明舒看著紀斯年這樣子,內心的滿足感無以言表,但他想要的不止是這些。人都是貪心的,只要見上一面,就會想占有他身,占據(jù)他的心,人也是自私的,連他的一根頭發(fā)絲都不喜歡被自己以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