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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彧齊收拾好卡片裝在包里,站起來換了身低調(diào)能出門的衣服,他想去趟柏家。剛走到門口,柏彧齊卻瞧見站在門口走來走去的淤嘯衍,他一身寬松的休閑服,頭發(fā)有些微濕,軟綿綿的垂在額前,估計是剛健身洗完澡過來。聽見開門聲,淤嘯衍轉(zhuǎn)過去的身子怔了一下,沒能料想到他會突然開門。柏彧齊站在門口,一時想說的話太多,都不知道從哪開始。他不開口,淤嘯衍更不會主動說話,兩個人你瞪我我瞪你,互相瞪了好半天。柏彧齊垂下頭揉了揉微酸的眼睛:“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淤嘯衍瞧了眼手機(jī),屏幕上是微博的界面,因為柏彧齊那條評論太過匪夷所思,不到一會兒就被人頂成熱門。他那會兒接到助理打來的電話,點開營銷號自然也瞧到了那條評論。“昨天……”淤嘯衍微低著頭,趕鴨子上架似的艱難開口。柏彧齊搖頭:“沒事,你不用抱歉?!?/br>他晚上躺床上回想了一下,自己也有錯,畢竟他沒在坐上車之前詢問清楚。淤嘯衍對上柏彧齊有些難過的雙眼,一肚子的草稿滾來滾去,到嘴上就變成了:“昨天的面很好吃?!?/br>柏彧齊:“???”你特么的,不是來道歉的?柏彧齊瞬間收回有些愧疚的心思。見淤嘯衍沒解釋,柏彧齊心里翻了無數(shù)個白眼后繞開人走出去。道個屁的歉,他想把剛剛的自己吞肚子里。管家站在淤嘯衍身后,見柏彧齊走了也只能低頭彎腰恭送太太離開,見人走出去,管家望著淤嘯衍站在原地的身影搖了搖頭。“先生,司機(jī)擅自查了行車記錄儀?!惫芗翌D了頓開口道。淤嘯衍轉(zhuǎn)過身看著他,眸子瞇了瞇示意他繼續(xù)。“車子曾去過龍門口?!?/br>淤嘯衍點頭:“以后他去哪,不準(zhǔn)再查?!?/br>管家點頭,看來這次司機(jī)是逃過一劫了。淤嘯衍回到自己的主臥,手機(jī)解了鎖,瞧著那條評論,好久才調(diào)開手機(jī)通訊錄,撥了一通電話。-柏彧齊這會兒坐在公交上,被這晃晃悠悠的公交搖得迷迷瞪瞪,腿上的手機(jī)還在導(dǎo)著航。柏家的老宅院在市區(qū)內(nèi),淤家的莊園偏郊區(qū),他得倒三趟公交才能到,沒坐一會兒就犯困。他瞇著的眼皮漸漸粘在一塊兒,突然,手機(jī)嗡得一聲開始震動,嚇跑了柏彧齊所有的瞌睡蟲。柏彧齊一看,鍋哥的電話。接起來便是鍋哥急切的聲音:“在哪呢你?”柏彧齊:“唔……公交上……”鍋哥:“都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了你還坐公交?快點打個的過來,我給你說,這次你要是還錯過了,那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br>柏彧齊:“啥?”車子晃晃悠悠地經(jīng)過一段下坡路,全是減速帶,顛的柏彧齊身子一歪直接磕窗戶上。顧不上疼,柏彧齊注意力全在電話上。鍋哥還是顛三倒四的把話給講清楚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是選角導(dǎo)演選的一批人曲遇琛不滿意,發(fā)了一通火后讓他們再重新招一批人。鍋哥:“……還在龍門口,快來吧,別摳門了,你男神重要還是錢重要?快打個車麻溜的過來!”柏彧齊被公交顛的腦子攪和成一團(tuán)漿糊,徹底被這巨大的蛋糕砸暈了,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走到公交門口,也顧不得下一站是啥,見車門開了就下去。坐上的士的柏彧齊搓了搓臉,捏著手機(jī)探著脖子去瞧車窗外呼嘯而去的風(fēng)景,胸腔那顆心也跟著一道奔向他心心念念的龍門口。這次到嘴的男神,可不能再飛了。作者有話要說: 柏某人離婚第四篇:這到底多少個零啊,有點暈,數(shù)不清。數(shù)清了也不能花,離婚時都得還。QAQ……什么離婚?以后再說。到嘴的男神,我來了~第6章柏彧齊從車上下來,眼神有點漂浮,顯然還沒從這巨大驚喜中緩過神。鍋哥捏著一堆資料卷成的紙棒站在龍門口翹首以待,腦袋上扣著個帽子,襯衣外面還套了個馬甲,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搞攝影的“老法師”。鍋哥瞧見人,急忙沖他招手,左右看著來往的車,顯然也是清楚柏彧齊這玄學(xué)一樣的體質(zhì)。若是再像上次一樣過馬路被兒童學(xué)步車撞到下水道,那真是誰都救不了。柏彧齊一步化作三個小碎步,經(jīng)過了兩回綠燈才把那不足十米的人行道給走完。“快來,前邊兒已經(jīng)排了十來個,我想個招兒幫你跟角兒導(dǎo)多說幾句。你機(jī)靈點兒,排隊別碰人聽見沒?”鍋哥虛攔著柏彧齊的后背往前走,那條胳膊始終沒碰著柏彧齊一絲布料。“我知道,哥你放心?!卑貜R沖鍋哥遞上一個真摯的笑。“老實說,我接了這么多活兒,就你男神這戲最難搞,連個龍?zhí)锥歼@么多人搶……”鍋哥揶揄地打趣,誰讓曲遇琛從里到外都跟一般人不一樣呢。“行了,快去吧。”鍋哥把人往龍?zhí)钻犖槔镆蝗妥呷恕?/br>柏彧齊站在人堆里,那張面霜都沒抹得臉卻比任何人皮膚都好,從他走過來到站這兒周圍窸窸窣窣討論聲兒跟打量的小眼神就沒斷過。柏彧齊低下頭擦了把額頭的汗,沒在意旁的,只想從縫隙里瞧瞧男神的影子。剛剛大意了,居然沒問鍋哥男神來了沒。“哎,哥們兒,你也是來跑龍?zhí)椎??”有人年輕的小伙子見柏彧齊一個人,笑嘻嘻地湊上來搭話。他這還是第一次在龍?zhí)钻犖槔镆姷竭@么精致的一張臉,跑龍?zhí)子悬c可惜了啊。柏彧齊見人抬起胳膊朝他撲過來,下意識往旁邊挪了兩步,點了點頭小聲說:“你別靠我太近,也別碰我?!?/br>小伙子一聽樂了,沒想到這人性格跟小姑娘似的害羞,怎么還跑來在這么多人面前演戲?“你長這么好看,當(dāng)個模特也行啊,干嘛想不開掙這九十塊?”小伙子依舊笑嘻嘻的,都是在社會里摸爬滾打的老油子,鍛煉出的臉皮無敵厚,有種天然的親和力,任誰看見了也能跟著聊上幾句。柏彧齊垂下眼,露了絲無奈的苦笑低聲道:“我就喜歡演戲。”“哎,快到我們了,我瞧著你這樣兒肯定能被選?!毙』镒有χ葡蚯懊?,柏彧齊也跟著瞧過去。這條從六十歲到十八歲都有的男男女女隊伍,確實快輪到他們了。柏彧齊眼里浮現(xiàn)淡淡的笑意與期待,小伙子順手抬起胳膊往柏彧齊肩上一搭:“哎……哥們……哎呦……痛……”“嘶——”小伙子齜牙咧嘴地吸溜冷氣,雖然說別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