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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彧齊點頭,認(rèn)同:“那到是,節(jié)目組的腦回路一般人真不想到?!?/br>也就笨魚頭這種非一般的腦回路才能跟節(jié)目組心有靈犀。淤嘯衍:“……”算了,他放棄。柏彧齊說完,眼睜睜看著神采奕奕的淤嘯衍瞬間跟朵枯萎的花兒一樣蔫兒巴巴的,垂著一顆腦袋坐他旁邊,眼皮耷下來,全身上下詮釋“生無可戀”四個大字。柏彧齊:“?”“你累了?”淤嘯衍喪喪地?fù)u頭:“沒有,齊齊?!?/br>“哦。”柏彧齊沒見過這樣的淤嘯衍,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說啥,只好干坐在他旁邊。沒一會兒煩躁的撓了撓頭站起來跑了。淤嘯衍坐在原地,抬眼瞧著小妻子頭也不回的跑了,欲言又止,又垂下腦袋,焉兒巴巴的。其中一個跟拍老師留在原地,問淤老師怎么了。淤嘯衍撿起地上的一根雞毛,捏在手里轉(zhuǎn)了轉(zhuǎn),小聲道:“我想……”“讓齊齊夸夸我?!?/br>作者有話要說: 柏某人離婚日記第六十五篇:不就是只雞嗎?不給吃就鬧!笨魚頭今年有三歲嗎?第67章淤嘯衍的小聲比比并沒有讓柏彧齊聽到。十分鐘過后,柏彧齊轉(zhuǎn)了一圈回來,手里拿著自己編好的花環(huán)放淤嘯衍面前:“諾,給你?!?/br>淤嘯衍抬頭:“?”柏彧齊有點不好意思,尤其是跟拍老師還在,低頭露出白皙的一截脖子撓了撓,腳尖踢著小石塊兒:“你又找到一個工具,獎勵你的。而且……”“等會就曬起來了?!?/br>淤嘯衍一掃剛剛喪喪的樣子,被小妻子瞬間給哄好了:“那你怎么只做了一個???你給我你怎么辦?你戴著,我沒事,我不曬……”柏彧齊最煩這人不聽話,兩只手摁住企圖站起來的淤嘯衍,騰出一只手直接把花環(huán)扣他腦袋上:“讓你戴就戴,磨磨唧唧啥,我是按你腦袋大小做的,我又戴不了。”而且這些樹葉花朵都是他在地上撿的,沒專門去摘,撿了好半天呢。淤嘯衍對上小妻子的怒視,慫巴巴點頭:“哦?!?/br>“走,去前面看看?”柏彧齊拉起淤嘯衍,順便讓跟拍老師給淤嘯衍一個特寫,他帶這個樹葉多花朵少的花環(huán)還挺好看。他頭發(fā)本來就短,飽滿的額頭被花環(huán)占據(jù),側(cè)面看特別像叢林小王子。淤嘯衍很少被柏彧齊用如此戲謔的眼神打量,從不知害羞臉皮巨厚的影帝有點害羞,拉著柏彧齊往前走:“這鞋是不是不合腳?中午休息的時候給你換雙鞋?”柏彧齊不在意這些,對他來說這些都已經(jīng)很好很好了:“挺好的,不用換?!?/br>“咱們現(xiàn)在拿到了鉛筆、鑿刀、花樣,蔡哥他們按著線索應(yīng)該也能拿到一兩樣工具,齊了嗎?”柏彧齊掰著手指頭算,這坑爹的節(jié)目組啥也不說,處處都是擎肘。“應(yīng)該差不了多少,我們再多找找?!庇賴[衍抬手護著腦袋上的花環(huán)往坡上爬。兩人走了不多時,到了一處略微平整的小路上,是人為踩出來的一條極陡小道,彎彎曲曲的一路蔓延到山頂。“上?”柏彧齊指了指山頂問,按照他們倆這腳程,爬上去就怕沒時間下來。“先爬吧,到哪兒算哪兒?!庇賴[衍一腳踩上去,站穩(wěn)才伸手拽柏彧齊上來。兩人走了十分鐘,放眼過去除了樹木就是花草地,能有啥工具?“齊齊,你看——”淤嘯衍伸手往一棵長得比較奇特的歪脖樹那邊指,那樹最細(xì)的一根枝干末梢掛著一個小東西。柏彧齊眼神不太好,只能看見大致輪廓。“是工具?擱這么高?”柏彧齊跟著淤嘯衍走近,兩人仰著頭望著那樹梢,他們倆誰上去找?淤嘯衍轉(zhuǎn)了一圈,只撿來一根枯了的干樹杈,但樹杈不足一米,淤嘯衍伸直胳膊也夠不著那樹梢,還把腦袋上的花環(huán)給碰掉了。柏彧齊原地蹦了兩下,有點高估自己的彈跳力了。淤嘯衍還問要不要拿出那張查看屬性的功能卡看看,萬一是個沒用的工具呢。柏彧齊不贊同:“你看這掛上去也不容易啊,節(jié)目組費了半天勁然后給你搞個沒用的工具?”淤嘯衍抬頭盯著樹梢上的東西瞧,那東西有兩個繩子系著,像個香囊的樣子,鼓鼓囊囊的應(yīng)該裝著東西,只是……“齊齊,你不覺得這個像個香囊嗎?什么技藝的工具會用香囊?跟那個鑿刀沒什么關(guān)系?!?/br>淤嘯衍也不知道,柏彧齊就更不知道了,他也懶得費工夫去想:“就給了咱三小時,這會兒一個小時都快沒了,你要是不拿這個,萬一后邊兒遇不著怎么辦?何況鉛筆都算工具了,香囊咋不算?說不定里面裝線索呢?!?/br>淤嘯衍想了想,把手里的樹杈塞柏彧齊手里,自己則站在樹梢下蹲著:“齊齊,你騎在我脖子上,我把你弄上去,你拿著這個樹杈夠下來?!?/br>柏彧齊:“???”騎……笨魚頭?這么刺激的嗎?淤嘯衍低下頭催促:“快點兒,再蹲會兒我腳麻了?!?/br>柏彧齊:“……”倒也不必這么真實。柏彧齊被趕鴨子上架,走到淤嘯衍背后。淤嘯衍大掌摟著小妻子的腿,直接讓他挪到自己胸前,他則兩只手抱住兩條細(xì)腿兒,說了句“坐穩(wěn)了”便站起來。視線突然拔高,柏彧齊被嚇到一只手牢牢抱住淤嘯衍的腦袋,表情管理都沒了。淤嘯衍腦袋微微抬高,兩只手跟鉗子一樣死死鎖住柏彧齊的大腿,小聲安慰小妻子:“齊齊不怕,伸手把那小香囊給摘了?!?/br>“好……”柏彧齊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抖,從小到大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用這樣的方式馱著他,“你別動啊,你抱緊點兒……”他真的有點害怕。“不怕,我抓著呢?!庇賴[衍微微調(diào)整著角度,對準(zhǔn)上面的樹梢。柏彧齊左手抓著別的樹杈企圖穩(wěn)住自己的身板,另一只手緩緩地往上抬,樹梢末尾很細(xì),樹杈一碰它就動,無形給柏彧齊又加了一層難度。“要不是我夠不著,我就把那樹杈給折了?!卑貜R忍著胳膊的酸咬牙切齒,他剛要碰到了,樹梢一動又偏了。……五分鐘后,柏彧齊小心翼翼地勾住了香囊的帶子:“?。∧玫搅?!拿到了!”“好,不著急,你慢慢的穩(wěn)住別晃?!?/br>柏彧齊緩緩拿下來沒地兒揣,只好讓淤嘯衍腦袋頂著,自己則被他慢慢放下來。“快打開我看看,里面有啥啊。”柏彧齊好奇得不行,見淤嘯衍抓下來香囊便催促著人打開。淤嘯衍解了半天不行:“齊齊,這好像是個死扣?!?/br>柏彧齊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