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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溫柔貌美狐貍精,送盤纏送人還甘愿當(dāng)小妾。要不就是書生被大家族小姐看上,兩人歷經(jīng)波折,中間充斥著各種紅顏,最后書生當(dāng)了大官。這些書他都要看吐了,幸好當(dāng)阿飄的那幾十年,他眼前竟然可以看到一本天書。那本天書十分的奇特,只要跟著目錄按下去,就會出現(xiàn)各種不同的書。雖然里面的字缺胳膊少腿,但是他猜一下,蒙一下,還是能猜到大致意思。當(dāng)他看到有自己名字的那本天書時,心情整整低落了好幾天。更可惡的是,他只出現(xiàn)了短短幾萬字,連周啟時那個家伙都比他戲份久。因為太過抑郁,他只草草翻了一遍,看到結(jié)局之后就將這書丟到腦后。天書中的書成千上萬,最開始的十幾年,他天天都沉浸在書中。各種狗血虐戀,升級打怪,走上人生巔峰,看的他熱血沸騰。在老王爺夫婦不在了之后,天書更是他的精神食糧。只是時間一久,趙越堯從那種感覺中出來之后,就體會到了無邊的孤獨,被整個世界拋棄無視的孤獨。他開始自說自話,開始慢慢的崩潰。幸好,幸好老天又讓他活了一次。這次,他拼盡全力也要活下去。如果真的會被周芍清殺死,他寧肯不在輪回,也不要孤獨的活著。趙越堯看著書局,眼中是令人沉溺的哀傷。趙泗向來不愿意跟著趙越堯出門,因為受不了他總是惹是生非,招貓逗狗,但今天他露出來那種悲傷的表情,讓趙泗心房一顫,寧愿他再去惹禍:“小王爺,難不成你和王家的三少爺打架,又輸了?”趙越堯滿臉不開心,瞪了趙泗一眼:“胡說八道的狗東西,我從來就沒輸過!你在門口等著,我去買些書?!?/br>罵人還是那樣精神,神情一如既往的高傲。趙泗微微松了口氣,覺得自己大約是腦子壞了,多管閑事。書局掌柜知道趙越堯來了,笑容滿面,諂媚的將所有最新出的畫本取來:“小王爺,小人盼星星盼月亮,終于把您盼來了!”趙越堯“嘖”了一聲:“話別說這么黏糊,我跟你很熟嗎。”留著山羊胡子的掌柜賠著笑,連連點頭,親自將幾十本書擺在桌上,任趙越堯挑選。趙越堯挑挑揀揀,翻開掃了兩頁,覺得興趣缺缺。他現(xiàn)在可不是以前的土包子,看了幾萬本刺激狗血,令人上頭的天書。他看不上這些窮酸秀才趕考,遇上各種精怪,最后當(dāng)丞相當(dāng)大官的書。“沒意思。”趙越堯轉(zhuǎn)身就走,身后傳來了一道清朗的嗓音:“小王爺,請留步。”嗓音的主人有一雙碧綠的眼眸,深邃的五官和微微卷曲的頭發(fā)。他站在那兒,身姿挺拔,鶴立雞群,比周圍大多數(shù)人都要高。他穿著月白色的衣服,將本人身上自帶的銳利弱化了許多,再加上面上帶著和善的笑,更是能令人卸下防備。只是,這不包括趙越堯,從他出現(xiàn)的那一刻起,趙越堯就渾身警鈴大作,繃緊了十二分的精神。他叫褚念,是皇上第六個皇子,因為母親是游牧族的人,所以從出生起就與皇位無緣。皇上有二十幾個兒子,按照皇子成年便分封出去的傳統(tǒng),他要封二十幾塊封地。但是,一般好一點的封地已經(jīng)被一個朝代一個朝代的瓜分完了,到了皇上這個朝代,就落入了一個令人尷尬的境地,他沒地可封了。褚念便出了一個主意,讓封地上的繼承人死絕,那朝廷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回收封地。皇上同意了,于是褚念挑了幾天,挑中了南岳這塊只有一個繼承人的封地,準(zhǔn)備試水。上一世,趙越堯還沒等褚念下手,就被周芍清割了喉。接著,褚念便趁著老王爺發(fā)瘋,順理成章的接管了南岳。嘗到甜頭之后,這位六皇子還接著搞死了很多的封地繼承人。不幸的是,他愛上了周芍清。爭奪皇位的時候,將整個上京攪弄的腥風(fēng)血雨,殺了不少皇子。趙越堯飄到上京,有幸看到褚念殺人的樣子,鮮血點點,濺在他的右臉頰。他穿著黑色的衣服,眼中臉上竟然帶著十二分的興奮,邪氣沖天,嚇得趙越堯立刻從上京離開。突然看見他這樣裝模作樣,彬彬有禮的樣子,還怪不習(xí)慣來著。“唔,六殿下,你叫我做什么?。俊?/br>趙越堯眨巴著眼睛,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單純無害。這家伙有些邪門,自己最好偽裝成純潔白蓮花的樣子,可以讓人卸下心房。若是跟他關(guān)系打好了,說不定他會換個封地禍害?褚念笑著說:“堯兒這稱呼有些見外,你年紀(jì)比我小,不如叫我六哥吧。”啊啊啊,誰準(zhǔn)許你叫我這么惡心巴拉的稱呼!第5章序花樓雖然心中瘋狂吐槽,但是趙越堯還是裝作十分不好意思的樣子叫了一聲:“六哥?!?/br>褚念身邊的貼身伺候的人說:“公子,您不是正愁沒人帶您逛南岳嗎?小王爺從小在南岳長大,有什么好玩的他一定都了解?!?/br>趙越堯心中激動起來,這明顯是個拉近關(guān)系的好機會。褚念微微一笑:“聽聞南岳的花樓最是別具一格,堯兒,要不我們今兒就去瞧瞧?”花樓就是青樓南岳的青樓,大部分都是王妃的娘家開的?,F(xiàn)在掌管這一塊的則是趙越堯的表哥,洛凜。上一世,趙越堯可討厭洛凜了,總是去王妃面前告他的黑狀。因為洛凜面狠心黑,如果在街上逮到他逃學(xué),竹片都能抽斷一根。現(xiàn)在回想起洛凜的竹片,趙越堯心中還有些發(fā)虛。但是,為了王府的前程,他趙越堯豁出去了!他們所去的旭花樓,白天也照常營業(yè),是南岳鼎鼎有名銷金窟。趙泗走在趙越堯身后,拉著張臉,活像個討債的。一進旭花樓,就有熱情的下人迎了上來,胖胖的滿面笑容,讓人覺得還挺親切。“幾位爺,可以叫我胖三,看你們面容陌生,應(yīng)是第一次來旭花樓吧!”“要不,我將姑娘叫來給你們瞧瞧?”渚念搖頭:“不必,我們自己看就行了?!?/br>胖三很識時務(wù),點頭稱是,又換了一種說法:“那好,我就帶幾位爺隨處逛逛!”趙越堯袖子里摸出一塊銀子,給他:“賞你的。”有了銀子的打算,胖子笑得更是情真意切:“兩位爺,請往樓上走?!?/br>二樓大廳布置的十分雅致,中間有流著活水的一池荷花,花葉底下有游曳的小魚。右邊傳來了悠揚的琵琶聲,一位穿著輕紗,梳著繁花髻的姑娘十指翻飛,在琵琶弦上彈著,如同一場優(yōu)美的藝術(shù)表演。左邊則是一個穿著紅衣的女子,赤腳作畫。她正在畫一個冰肌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