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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鳴秋拂羽原創(chuàng)男男古代高H正劇美人受高H此作品列為限制級,未滿18歲之讀者不得。韶真重傷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失去以前的記憶。而不久之后意外獲得的牡丹花妖,卻讓他止不住心頭微顫……外冷內(nèi)熱失憶龍神攻x溫柔癡情人妻花仙受一個千里送的故事微博@鳴啾拂其羽 寂寞肥啾在線尬聊原文地址:林中獲牡丹青璇山是這段地界里有名的靈山,山上奇花異草數(shù)不勝數(shù),珍禽異獸比比皆是,更有高人得道升仙,在此地留下無數(shù)寶藏的傳說。只是青璇山山勢陡峭,又常年云霧繚繞,深入一點就仿佛被白綾遮眼,更何況還有毒草猛獸未除,生生止了山下人尋寶的腳步。山腳下有座村莊,村里人聽著老一輩的故事,守著傳說中的寶藏,數(shù)著悠悠白云,任日子像白馬馳騁而去。直到有一天,山上下來個奇怪的人,這人身著一件被血染了大半的白衣,渾身透露著一種冰冷的氣息,面龐英俊,額角金色紋路若隱若現(xiàn),更為他增添了一抹威嚴(yán)。右手緊握成拳,像是有什么不能失去的東西。他走到村口,冷冽的眸子掃視一周,村民們頓覺渾身冰冷,仿佛墜入冰窟。那男人卻毫不自覺,嘴唇開合幾下,像是想說什么,但終究什么聲音都沒發(fā)出。就在村民們快承受不住他威壓的時候,男人晃了晃身形,一頭栽了下去。男人恢復(fù)意識時聞到了一股藥草味,一睜眼看到個花甲老人正在煎藥,回過頭看見他醒了,趕緊走過來問:“怎樣,身體還有什么不舒服嗎?”男人調(diào)理了一下身體里亂撞的靈氣,搖了搖頭。老人松了口氣,又問道:“對了,不知公子怎么稱呼,來自何方,又怎么會從青璇山下來?”男人面上一片迷茫,他剛才只是本能般處理身上的靈氣,至于老人剛才問的問題,竟是一點印象也沒有。老人看他神情,便也明白了,剛松的氣又提了上來,怕是這男人不小心摔著了頭,失了記憶。老人小心地把藥壺從爐上拿下來,顫著手倒入一旁的陶碗中。放在男人面前,一邊監(jiān)督他服藥,一邊給他解釋。原來這青璇山方圓百里不知被布下了什么,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進不來,平時只能和周圍村莊的人來往,幾個小村莊能有多少人,住得久了也就全記住了,所以在看見男人出現(xiàn)時村民們才不知所措。而這村因為離那座山最近的緣故,被叫做青璇村。山中有寶藏的傳說流露出去,而村民們世世代代守護著山上的寶藏,老人則是這幾個村莊里唯一的大夫,也是唯一一個敢上青璇山的人。老大夫感嘆道:“現(xiàn)如今我也老了,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這村里盡是些粗人,沒一個有學(xué)醫(yī)的天賦?!?/br>男人默默喝完了藥,聽到這句話,斟酌了一下說:“您看,我可以嗎?”老大夫驚訝了一下,這男人一看就不是平凡人物,怎么會甘心在這么個小村莊里當(dāng)大夫。男人淡淡道:“您也看見我來這兒時渾身是傷,說不定是得罪了什么人,機緣巧合下躲進青璇山才得以撿回條命。如果沒有你們的救助我不一定能恢復(fù)。所以我想跟您學(xué)醫(yī),報答大家的恩情,也方便找恢復(fù)記憶的法子?!?/br>老大夫看他雖一臉冰冷嚴(yán)肅,卻是個知恩圖報的,心下也沒怎么害怕了。拍了拍他的肩:“現(xiàn)下你身體還沒完全恢復(fù),等你痊愈再說吧。對了,不知今后該怎么稱呼你?”男人沉吟片刻,腦海里逐漸浮現(xiàn)兩個字:“您可以稱呼我為——韶真”老人重復(fù)了兩遍,突然敲了敲額頭,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個物什,遞給韶真:“年紀(jì)大了,記性不好,差點忘了有這個東西。”那是一個錦囊,被血染過,干透后看不出原來的顏色,觸手能感覺到繡痕,但也和周圍混成一團,不知道繡了什么。老人觀察韶真的神色道:“你被送過來的時候渾身浴血,手里抓在這個,我們費了好大勁才掰開你的手,把它拿出來。我尋思著,這應(yīng)該是對你很重要的東西,或許會對你恢復(fù)記憶有幫助?!?/br>韶真揉捏了幾下錦囊,感覺里面空空如也。想打開看看里面究竟裝了什么,囊口卻好像被粘合了,怎么也打不開。韶真無法,只得把它收進衣袖,以后再想辦法。韶真就在村里住了下來,傷好之后跟著老大夫?qū)W醫(yī)。青璇村來了個相貌堂堂的公子的事一時間傳遍了整個山腳。幾個村里沒出嫁的姑娘找了各式各樣的理由想一睹風(fēng)姿。只是韶真向來低調(diào),每日里不是在琢磨醫(yī)書就是上山采藥。有幸運些湊巧撞見的,本想大膽地過去表明心意,被他一眼看過來,竟覺得周身寒氣四溢,一動也不敢動。韶真奇怪地看著剛才還面帶桃花的少女猛地僵住,整理了一下藥框,往醫(yī)館走去。春去春又來,轉(zhuǎn)眼已是十年后,老大夫行將就木,臨終前已經(jīng)說不出話,卻抓著韶真的手,眼里流露悲痛。韶真拍拍他滿是皺紋的手,做出一個無聲的承諾。韶真繼承了他的衣缽,一心為幾個村的村民看病,不知是不是結(jié)界的原因,村民們大多時候沒病沒災(zāi),來醫(yī)館的多是農(nóng)忙時受傷來取傷藥。山中觀朝槿,松下折露葵,韶真的日子過得倒也舒心,卻總是讓人覺得缺了什么,丟失的記憶依舊沒個頭緒。那個錦囊一直隨身攜帶著,他猜到這恐怕是個重要線索,只是這么多年來他想了無數(shù)辦法也無法把它打開。韶真明白急不得,這或許需要一個機緣,畢竟冥冥之中,自有定數(shù)。一場春雨讓青璇山得以煥然一新,空氣四處散發(fā)著泥土的芳香。韶真與往常一樣上山采藥,青璇山到底危機四伏,他和老人一樣不敢深入。走了幾里路,遠遠看見個白色身影向這邊走來,韶真愕然,屏氣閃身躲入灌木叢中,掌心悄悄聚集靈氣。等白影走近,韶真定睛一看,那竟是一個老人,須發(fā)皆白,衣袂飄飄,一派仙風(fēng)道骨,手里卻抱著一盆蔫蔫的牡丹花,生出幾分違和來。老人先環(huán)視一周,準(zhǔn)確地找到了韶真的藏身之處。老人對著那方,撫須笑道:“老夫并無惡意,公子不必再藏。”說完,發(fā)現(xiàn)灌木叢中沒有動靜,便將手中的牡丹花舉了起來:“老夫是這一塊的土地神,前幾日得了株成精的牡丹。老夫心生喜愛之情,對他是千般呵護,卻不料這花精一日比一日憔悴。一問下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花成精之前遇過大旱,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