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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念被著低沉悅耳的聲音一撩,差點(diǎn)又噴潮。這人真犯規(guī)花念想著,手上卻是環(huán)上了韶真脖頸:“唔射進(jìn)來全部都要”軟糯的聲音像小貓的爪子一樣在韶真心頭撓了撓。他不多做言語,握著瑤念的臀部沖刺幾十下,才悶哼一聲,抵住zigong口,射在花壺中。期間瑤念多次哭著求饒都被身上的男人無視,隨后被guntang的jingye燙得一哆嗦,抽泣著昏睡過去。前方秀氣的陽物沒東西射了,哆嗦著吐出些清液。韶真發(fā)泄完畢,腦海里空白了一瞬。反應(yīng)過來時就看見瑤念一臉委屈的睡顏,好笑地捏了捏他鼻尖。想到今后和這人的相處,韶真的心情便如五月的太陽般明媚起來,連帶著對來拿藥的村民們都溫和起來。有兩位村民一進(jìn)門就發(fā)現(xiàn)這往常冷傲的大夫嘴角竟掛這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眼神也化成春水,周身的氣息如和煦的春風(fēng)般撲面而來,活像成親第二天的新郎。同行的村民甲乙面面相覷,不由自主地把這個形象帶入韶真,結(jié)果就是覺得一陣惡寒從背脊爬上,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等韶真配好藥方,抬頭就看見兩人一臉見了鬼的樣子盯著自己,本像問問他兩是否還有什么要緊事。那兩人卻同時把銅板扔在柜臺,拿了藥包就沖出醫(yī)廬,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絲毫不拖泥帶水。韶真維持著兩手捧藥的姿勢“”了一會,絲毫不明白為何那倆人跑得跟投胎似的。再看太陽已西沉,他的心思完全轉(zhuǎn)移到了房間里沉睡的瑤念身上。想起中午他都沒吃幾口就被自己帶上床,現(xiàn)在恐怕餓壞了吧?于是韶真滿眼擔(dān)憂地進(jìn)了廚房,完全忘記瑤念并非人身。第五章:回憶殺一(百花宴)瑤念睡得并不安穩(wěn),紛紛雜雜的回憶在夢中涌現(xiàn)。他先是看到一個身著明黃的柔弱身影在給自己修剪枝葉。白皙修長的手劃過花瓣,帶起一絲輕柔的風(fēng),耳邊傳來溫柔的呢喃,像在透過他懷念著什么人。他抬頭,看到這人衣服上的五爪金龍?jiān)陉柟庀蚂陟谏x,再往上,他的面容被迷霧籠罩,朦朦朧朧,看不真切。花念從這個人的身上感受到濃烈的哀傷,讓自己的心也揪痛起來。場景轉(zhuǎn)換,溫馨的景象破碎,恍然間殺氣四溢,耳邊滿是女人的尖叫和幼童的哭喊。瑤念下意識地想去找那個明黃色身影,入目卻是一片血色,穿著甲胄的士兵手持利劍沖進(jìn)來,逮到慌不擇路的宮女太監(jiān)當(dāng)頭劈下。鮮紅的血灑了滿地,領(lǐng)頭的人猶是不滿,他似乎看不慣這滿園花草依舊招展,吩咐手下人在御花園四周點(diǎn)起了火。領(lǐng)頭人看見了擺著顯眼處,花冠最大的牡丹——那亡國之君最喜愛的一盆花,就算在這滿地狼藉里也保持著花中之王的儀態(tài)。他嗤笑一聲,直接踢翻花盆,帶領(lǐng)士兵走出御花園。瑤念倒一片泥土之間,花瓣灑落一地,枝葉在熊熊烈火的熱浪中卷曲,昔日高貴的花中之王奄奄一息。花園中不只花念擁有意識,一些剛剛凝結(jié)出靈體的花精來不及呼救就被火海吞噬。瑤念能感受到同伴們的絕望,拼命聚起所剩無幾的靈力撐起護(hù)盾,又分神向周邊求救。火焰逐漸擊破護(hù)盾,高溫讓瑤念神志慢慢脫離體外?!罢l都好救救我們是誰都好”也許是瑤念的祈禱起了作用,在護(hù)盾徹底破碎的瞬間,他看見一個白色身影手執(zhí)利劍出現(xiàn)在視野里,劍鋒凜冽,與那人身上的寒氣一起席卷而來。本是讓人如墜冰窟的氣息,卻讓瑤念感到無比安心。他感到一雙溫涼的手將自己小心翼翼地捧起,硬撐著看清男人英挺的面容后,他便陷入了深深的黑暗被叫醒時瑤念整朵花都迷迷糊糊的,回憶讓他有些分不清現(xiàn)實(shí)和夢境。直到被打橫抱起,他才微微恢復(fù)點(diǎn)意識。眼前的景象漸漸清晰,懷抱著自己的男人的面容也與夢里的人重合。他埋在韶真的脖頸間蹭了蹭,感受到男人是想把自己發(fā)在椅子里。椅子的寒氣透過輕薄的褻褲傳達(dá)到皮膚上,把瑤念凍了個激靈,用力摟住韶真的肩,把自己整個往韶真懷里塞,說什么也不肯下去。毛茸茸的觸感像一只收起利爪的小貓窩在懷里撒嬌,讓韶真心間一陣陣發(fā)軟,又被之后瑤念找窩似的動作逗得好笑。莫名想起之前在隔壁家嬸子那看見的哄孩子的方式,學(xué)著輕拍了下懷里瑤念的背?;畋贿@一拍得徹底清醒了,察覺到韶真的想法,不免產(chǎn)生了戲弄他的想法。“恩公這是在把我當(dāng)孩子哄啊?”瑤念窩在韶真懷里的姿勢晃了晃腿,仰臉一派天真模樣。“可是我下面的xue兒還腫著呢~”韶真沒有接話,看下來的眼神卻深沉地可怕?,幠顚ψ约旱亩鞴降资切拇婢次?,明白自己舉動過分了些,臉上也掛不住,扭著身子想掙脫韶真的懷抱。“恩公,對不起,是瑤念唐突了?!爆幠畹拖骂^,不敢再看他眼睛,聲音也不由自主地放輕。沉默在兩人身邊彌漫開來,瑤念只覺得氣氛無比尷尬,這個姿勢也別扭極了,掙扎著想從韶真身上下去,然而這男人的手臂禁錮著瑤念,讓他無法脫身。“更唐突的事你也已經(jīng)做出來了,還怕這些?”韶真冷不丁出聲,聲音里聽不出什么感情。瑤念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尋思著是不是把他給惹生氣了。瑤念抓著韶真衣領(lǐng)的手緊了又緊,正要說些什么讓他消消氣,下一瞬卻坐在一個溫?zé)岬膲|子上。“以后別叫我恩公了,這稱呼聽著怪別扭的,喚我韶真罷?!鄙卣嬲f著把碗筷塞進(jìn)懷里的瑤念手中,“中午你都沒吃幾口,先下肯定餓了,先吃點(diǎn)東西吧?!?/br>瑤念看看手中的碗筷,又想到自己正坐在韶真腿上,這樣他肯定不方便吃飯。自己到底也是個仙,撐得住,可韶真現(xiàn)在仙體被封,除了偶爾會使出些法力外其他與普通人無異。想著瑤念夾起一塊雞蛋,反身喂到韶真嘴邊。韶真本想拒絕,可又聽他說:“您不吃我也不吃?!?/br>韶真嘆了口氣,咬下那塊雞蛋:“怎么跟個小孩似的?”瑤念心道剛才不是您把我當(dāng)小孩哄嗎,又想起自己也喂了次韶真,心下愈發(fā)愉悅,連帶胃口也好了起來,整頓飯嘴角都勾著。用完飯瑤念搶著收拾碗筷,打理好后回到院子,看見韶真站在自己本體前,玉雕般的手握住水壺,正在給自己澆水?,幠顓s想起哪天韶真用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揉捏自己雌蕊的感覺,臉上“轟”地一下就紅了,幸虧本體的觸感可以影響自身,他才勉強(qiáng)把紅暈壓了下去。韶真澆完水,回頭看見瑤念在房間門口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走過去把他牽到那盆牡丹前。瑤念還在疑惑韶真想做什么,就聽見他低沉的聲音:“你與牡丹感受相通,那我平時修剪花枝時,你會疼嗎?”瑤念瞧見男人眼里的擔(dān)心,笑著撲到他懷里:“我好歹也修煉成精,哪有那么脆弱,只是那個地方太過敏感了”一句話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