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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突然發(fā)現(xiàn)能跟人說一下心里憋著的話是那么舒服的。他叔叔對他很好,但是交談的時候都是板著臉,所以他也沒辦法吐露心聲。以前康益就對他不錯,現(xiàn)在是更加有親和力了,真像是他親哥呢。他掛上了電話,結果一出衛(wèi)生間,手機還沒藏好,就聽到他叔叔在門外有些不耐煩的說:“葉洋?你在里面干什么呢?”這差點嚇得葉洋把手機給摔了,他趕緊按下關機鍵想藏書包里,又怕李魁突然檢查他作業(yè),于是放柜子。不行,要是檢查他校服怎么辦?!哆哆嗦嗦半天他干脆把手機丟進床底的角落。一開門,李魁看見自家侄子臉色潮紅,忍不住嗤笑:“在搞事啊?”“沒有,叔叔你……別取笑我?!?/br>“那大晚上關什么門?”“晚上本來就……應該關門呀!”李魁走進去,鼻子嗅了嗅,沒聞到那種味道,就翻了翻他的書包和桌面,“叔還以為你買了小黃書回來看呢?!?/br>這動作嚇得葉洋臉更紅了,還好剛才沒藏在書包里。“叔叔,你不看電視找我干什么呀?”葉洋讓他坐下,倒了杯水給他。“叔明天要回一趟老家,順帶給你媽說說你的近況。我不在的日子,你可別又被別人欺負了,尤其是那個何俊暉,天底下還是有王法的,到時候害怕就找警察?!?/br>又提到這個人的名字,葉洋不高興。“要是這期間康益來找你,你看能不能想辦法把他留住,等叔回來,一定給齊明俊一份大禮物?!?/br>李魁說到這里不由得一笑,但是笑容有些陰險。葉洋有私心不想讓康益受罪,可也不能忤逆叔叔的話,只能點頭答應。“今晚早點睡,明天我早點送你去學校?!?/br>“好的叔叔?!?/br>李魁把水喝完酒回房間睡覺了。葉洋把作業(yè)做完之后,將床底下的手機摸了出來,試著給康益打了個電話,沒有接通,于是就發(fā)了條短信告訴他叔叔要出遠門的事。第12章明星的命(12)何俊暉近來十分的安分,上課認真作業(yè)工整,不少人都對他刮目相看,尤其是女同學,把戴上眼鏡的他視為男神,畢竟斯文敗類比不良流氓更要有魅力!可在葉洋眼里,即使是有了學問,這個人也很討厭!這天輪到葉洋值日,他打掃到一半,突然聽見有腳步聲,就轉(zhuǎn)頭一看,教室門被推開了,是兩個同學,還聽到其中的一個人說:“明天就要考試了,忘記什么也不能忘記書?!?/br>“剛才不是走得急,給忘記了嘛?!?/br>男的走在前面,與葉洋打了個照面。氣氛頓時安靜。“你怎么不走了?”她湊過來趴在他的肩上,姿勢非常親密。葉洋輕咳一聲,拿著掃把走到其他地方去了。何俊暉在座位上拿起遺落的書本,抬眼望見葉洋在角落,于是就使了一個壞心,撕開手上的奶茶包裝把它丟在地下,黑色的珍珠粒滾了很遠,很遠。葉洋:……丁若捏捏他的臉:“怎么拿個奶茶你也手軟?”“這不兩只手不夠用嘛?!?/br>“怎么不夠?你還要用兩只手拿書不成?”“那倒不是,我得留一只手抱你呀?!?/br>臭不要臉的一般都會在公共場合對旁人熟視無睹,情話說的女生白皙的臉龐泛了紅。葉洋稍稍握住了掃把棍,還沒回頭,就聽丁若跟他說:“同學,麻煩你再清掃一下啦,我叫他明天給你帶早餐?!?/br>也不管自己愿不愿意,他們就大步離開了。葉洋憤憤的拖著地,把教室重新打掃了一遍,何俊暉的桌上也灑了一點奶茶,看著黏黏糊糊的。該不該幫他擦干凈?葉洋糾結,要是不擦,明兒他會不會又使壞心向老師打小報告說自己沒值好日?可是這本來就是他故意灑的,關我什么事?!等他出來的時候,正好是五點半的鈴聲,最后一趟公交是在五點四十分。校門外聽著一輛黑色的豪華轎車,車邊站著兩個人,高的那個是中年男人,肚子有點發(fā)福,但是面容整潔,穿著不凡,旁邊站著的不是別人,竟然是何俊暉。葉洋突然間反應過來,這是不是就是昨天剛跟康大哥說起的‘何馬’么?因為距離遠,所以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葉洋把手機拿出來悄悄地拍了張照片,從其他路道走了。白安拍戲的第一天,他忘記了臺詞,動作還僵硬,但是一切都很順利。為什么呢?因為副導演說:“臺詞記不住沒關系,咱有后期呢,對口型就好了?!?/br>“動作不夠自然?沒事,咱有后期呢。”“場景不夠?沒事,不還能摳圖嗎?使勁扣!”等等。白安覺得現(xiàn)在爛片那么多,真是有根源的。于是輕松地完成了今天的拍攝之后,他和齊明俊一起回了家,開車到一半,手機鈴聲響了。“啪?!?/br>齊明俊看了一眼就掛掉,對著白安說道:“有個朋友約吃飯,我在前邊停下?!?/br>“行?!?/br>見他什么都不問,齊明俊有些好奇:“你都不問我是哪個朋友?”“我……”本來就對這事沒什么興趣的白安,突然間看到他胸口的果實,立即想起這幾天向其他人打聽的關于沉木的事。這個歌星剛出道的那會兒脾氣好顏值棒,受到不少女粉絲的追捧,但是因為出身不好,還有不肯接受娛樂界的各種規(guī)則,漸漸地就被埋沒了。不慍不火兩年,直到某一天他重新再出現(xiàn)在大眾面前,就有傳言他已經(jīng)有了金主,其中最有勢力的就是何馬。相處了這么多天,白安也摸清了齊明俊的脾氣,他要是真敢把沉木的眼睛移至到康益的身體里,肯定是對沉木有著萬分的執(zhí)念,自己要是處處表現(xiàn)出不在乎他做任何事,那想要摘得棗子恐怕如同難得上天。不如學著嫉妒,好讓他感受到自己的重要!想到這里,白安發(fā)揮多日來學習到的‘演員’經(jīng)驗,輕哼了一聲:“我問了有用?”齊明俊愣了一下,隨后激動地抱住他:“只要你想聽,我肯定會說真話?!?/br>“那你告訴我,你不是去見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我當然不回去見那些不三不四的人?!?/br>“那不就行了?”他說著,放在白安后背的手輕微用力,下車的時候,齊明俊親了親白安的眼角。車窗玻璃外,高大的背影略顯孤寂。聯(lián)系齊明俊的,是他的私人醫(yī)師蒹大學同學,叫張鳴。經(jīng)營著一家診所,開在高檔的住宅區(qū),因為醫(yī)術了得,所以那一帶的有錢人就認準了他的診所,看病都是首選那里。“叩叩?!?/br>診所還開著燈,平常里面有張鳴和他的護士,今天只有他一個人。“這么晚找我?”“自然是有事,進來?!?/br>張鳴把他領進去,然后拿了一張體檢單出來,齊明俊直接推回給他:“我又不是你同行,看不懂。”醫(yī)師推了推眼鏡,半天沒有說話。“你這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