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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那種感覺不要太好。作者有話要說:學校組織了活動,拖得有點久,這個故事也快完結了~第71章野雞的命(完)祈福儀式開始的那一天,猶如鳳凰的登基儀式一樣,象征著新一代的守護主重現(xiàn)于世,往后的數(shù)十年乃至百年里,大地依舊會祥和瑞兆。不單單是鳳凰城,其它地方的族群紛紛捧著最珍貴的祝禮從四面八方趕過來,以最虔誠的態(tài)度跟隨在鳳凰的身后。白安好笑的拉了拉旁邊的人的袖子,調侃著說道:“這衣服改的還挺合適的嘛?!?/br>“其實我可以選擇不來的,白先生。”老六有些委屈,今早上白安就被迫式的讓他穿上這套有點偏窮乞丐風的打扮,還拿了大紗帽遮住了五官,遠遠看上去完全跟人們認為的孔雀大人有天壤的差別。“這么重要的儀式,你瞞了我這么久,不應該來看看嘛?”白安瞇起眼睛,像是十分的不高興。這事發(fā)生在昨天晚上,陸六六堅持要和白安一起睡,那他還能怎么樣?當然是寵著他依著他了,反正生理反應什么的,蓋著被子他也不知道。。。結果因為太緊張了,白安一直裝睡到深夜兩點,實在熬不住困意的時候,又聽到枕頭邊傳來一個微弱的聲音。【提示:任務完成,是否選擇摘取果實/藥材?】這徹底驚醒了白安,他腦子懵比的天旋地轉,一時之間想不到任何的事情。而陸六六又碰巧遇上自我充電模式,起碼要過一會兒才能醒來。于是白安就等啊等,腦子也跟著一起轉轉轉。似乎從大周山開始,老六就一直隱瞞任務進度和主線,每次都是找推辭,現(xiàn)在想想,明明任務從一開始就已經開始了的,從他找鳳凰那一刻,只是他不想告訴自己。他為什么不告訴自己呢?白安盤腿坐著,想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充足了電的陸六六輾轉睜開眼,就對上一雙充滿著憤怒的眼睛。“怎么了?”白安大力的揪住他的衣領子:“你混蛋!”“???”“居然這時候了都不告訴我,我全部聽到了。”陸六六想起剛才掃測內部結構的時候似乎卡頓了一下,不知道其中發(fā)生了什么,他只好笑著按住他的手:“能說說聽到了什么嗎?”“任務!任務!我都不知道已經開始就完成了?”看著白安愈發(fā)生氣的樣子,陸六六處變不驚的回答道:“可能這次的意外……”“別提意外!你們不是一樣的嗎?怎么會不知道要完成哪項任務呢!我都聽見了!”這時陸六六終于瞞不住了,唯有坦白從寬,結果換來白安的一頓胖揍,他生氣的不得了,并不是因為任務完成了他卻不知道,而是現(xiàn)在這要命的系統(tǒng)居然學會了撒謊騙自己!照這樣下去以后還有什么cao作他會想到嗎?折騰到早上六點,加上陸六六連番帶哄加擁抱,可算是把炸毛的貓給捋順毛了,他也說出了事情的經過。原來剛因為故障進入到這個世界之后,系統(tǒng)就已經接受到了來自頂頭上司的任務通知。孔雀一族生性淡泊,早已經萌生了脫離宮殿生活的想法。不過鳳凰是不愿意的,因此在舊主時代還發(fā)生活一次對抗性的宮殿戰(zhàn)爭,就是由孔雀發(fā)起的。游戲任務不按照指定主線進行,也就是所謂的bug,從而導致了故障。頂頭上司沒辦法,只能讓誤打誤撞的陸六六進來扮演孔雀,并讓鳳凰的仰慕者蛟龍一脈繼承位置,完成游戲幾百年來的首次蛻變。“那這樣瞞我做什么?”“唔……鳳凰對孔雀的感情,比較深,我怕你會誤會。”“他對你有意思,關你什么事?我還不了解你?”陸六六擔驚受怕的心頓時心花怒放起來:“想不到白先生這么信任我的嗎?”“拜托老大!”白安強烈不滿,“都過了這么久了,你在我心中的位置還要我大聲說出來嗎?我在這兒還能靠誰呢?不都是以你為中心嘛?”老六哄的更rou麻起來了,還順他的要求答應了一大堆的事。于是就有了今天早上隨行的一幕。“這樣不是挺好看的?!?/br>“白先生說好看就好看。”“乖,聽話。”朱郵拉著武力從后面追趕了上來,氣喘吁吁的說道:“野雞你們走怎么也不叫上我?。。?!”“你跟癱瘓了一樣在床上,我拉都拉不起。”“那你不會用踹的呀?別對我這么溫柔呀,真是。”“……”白安瞧了瞧難得“出閣”的匠人,攬過朱郵的肩膀嘻嘻問:“什么時候走一塊兒的?”“我倆從修東西就在一起呀。”他腦子比較簡單,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等武力挑著眉頭看他的時候,臉馬上都紅了,大聲嚷嚷:“信不信我打死你!”祈福儀式向來是神圣莊嚴的,每個人大氣都不敢多說一句,后面有人看見他們在喧鬧,立即不滿的前來呵斥:“能不能閉上嘴巴!”他們只能閉上嘴巴跟上隊伍。祈福的地點是在精美的大廟,建筑是與天地同生的,周邊都種著與大周山半腰森林相仿的樹木,彰顯著高貴和獨特。其他人都止步魚大廟之外,鳳凰今日穿的是耀眼的火紅,象征著涅槃重生,新主登位。龍馭十分從容地跟在他的后面,他癡迷的望著這抹紅的身影,直到他要踩上階梯時,立即將手伸過去攙扶。鳳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緊接著又望了望門口彎著腰的孔雀,他換了其他裝扮,不過并不能瞞過自己的眼睛。而孔雀卻連頭也沒有抬,這最后的期盼都已經成了空。昨晚,深夜兩點時鳳凰就要起床,洗漱收拾自己,最重要的是取一碗自己的鮮血,在祈福儀式上灑下,那是不容有絲毫差錯的一步。龍馭取來刀具,看著冰冷的利刃抵上白皙的手腕,他還是忍不住上前制止。“你干什么?”鳳凰本來就心情不好,現(xiàn)在對他更是冷淡和嫌棄。“可以用我的來代替?!?/br>“你說什么?!”“神臺可以用您的血,也可以用侍者的血。”“哼,你還沒這資格!”鳳凰放好一碗血之后,身體是最虛弱的,他剛想用紗布隨便的捆綁幾下后回床上躺一會兒,卻見龍馭抓著他的手,輕輕地用棉球擦拭,沾了藥物的球球帶著刺痛的異樣感,讓人十分不舒服。“請不要亂動?!?/br>“你這包扎手法到底是跟誰學的?我還不如就著紗布自己包扎了!”“實在不好意思,我想您以后會習慣的?!?/br>“……”龍馭會心一笑,動作愈發(fā)溫柔起來:“我也會把手法練的更適合您一些的。”“……”鳳凰輕咬著嘴唇,似乎不甘心被他這句話壓制住,但是因為位置的關系,自己明顯沒有優(yōu)勢。“您要相信我,我會比孔雀更適合做侍者?!?/br>他就是為這個而生的,自然是最適合不過。再看看今天的龍馭,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