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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深深地影響到了。敖潤想著既然他已經(jīng)拿出了招雨幡,那還不如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干脆也給A市滋潤一下算了。隨著“轟轟”的雷聲由遠及近傳來,醒的比較早的市民應(yīng)聲看向窗外,只見到一片黑云壓城。頓時,沒醒的被叫醒了,已經(jīng)醒了的精神了,精神了的有的還穿衣服跑出去了——眾人抬頭看著這完全沒被天氣預(yù)報爆料過的天降大雨,紛紛興奮地拿起了手機,拍著云雨壓城的這一幕。剛從家門口走出來的朱尋看到了這一幕,被震撼的同時便拿起了手中的攝像機,將這一幕拍了下來。作者有話要說: 狗頭保命----第二卷完結(jié)!接下來開啟新的一卷我稍微休息下,請假一天,后天繼續(xù)更新,謝謝各位!mua~第60章是情敵的味道!普利策獎是什么?普利策獎全稱是普利策新聞獎,是新聞界的諾貝爾獎!能獲得普利策獎的無疑都是些優(yōu)秀的新聞工作者,是大多數(shù)相關(guān)人員都夢寐以求的獎。朱尋就很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拿到這個獎......雖說他努力了很久,但至今也就是個在他們?nèi)ψ永锫杂忻麣獾男∮浾摺?/br>不過最近不一樣了,他嗅到了能拿到大獎的氣息。從打印店里出來后,他懷中抱著幾張剛打好的照片,嘴里哼著小歌走在了街道上。現(xiàn)在A市的天氣已經(jīng)逐漸轉(zhuǎn)涼,前幾日那過于悶熱的天氣如今想來當真如同一場夢一般,來的不真實,結(jié)束的也不真實。只有當街道上陸續(xù)出現(xiàn)了很多學(xué)生的身影時,人們才能真切的感受到,其實秋天已經(jīng)來了。朱尋一邊蹦跶著,一邊來到了路邊,揮手打了輛車。十幾分鐘后,出租車停在了A市海洋館的門口。海洋館之前因為天氣的緣故許久都沒開,約莫著得有一周時間了,因而當這周海洋館重啟后,來的客人突然就比閉關(guān)前多出了好幾倍。估計市民也是因為之前實在憋得慌,再加上A市有龍顯靈這事兒越傳越邪乎,慕名而來的人就更多了。敖潤心想,他竟然還有一天需要自己來蹭自己的熱度。“一定要把敖廣看住了,別讓他再帶動物園的鴨子回來玩了,”敖潤對劉大爺叮囑了一下后,又想起了什么,補充道,“不僅僅是鴨子,水禽湖里的所有生物都不行,天鵝也不行。”罷了,他又扭頭看向白韶:“司馬湯第一天上班可能不太熟悉,你去企鵝館那邊看著點他吧,以他的性格難保不會出什么問題?!?/br>劉大爺點了點頭,白韶也很開心地從自家龍君那里領(lǐng)了命令走了。敖潤身邊突然間空了下來,倒令他不是很適應(yīng)了。嬴惑在消滅完旱魃的第二天便回到了官園兒,時隔將近一個月,他終于又去做他的水產(chǎn)生意了,聽說價格調(diào)到正常市場價后,他那邊生意還不錯。來正棋的咖啡店他倒是也兼顧著,每天下午四五點早早關(guān)了官園兒的店后他就會來咖啡廳,畢竟來正棋這食宿全包的條件不是能輕易放棄的。看時間,嬴惑倒是快來這邊了。敖潤站在第五場館龍宮之前,抬頭看著掛在大廳上的表,確認了下時間。四點半,距離海洋館關(guān)門還有一個小時,但是人流量卻也不見減少,看來在炎熱的天氣下待久了,人們是會想看看清爽的海洋生物們。敖潤就站在比較角落的地方看著各種各樣的游客在這里穿梭著,嘴角不禁掛上了一絲笑容。“你好,請問你是敖館長么?”突然,一個男人走到了他面前,神神秘秘地壓低聲音說道,“我叫朱尋,是A市電視臺的記者?!?/br>敖潤看向他。這人身材纖細修長,乍一看上去有點輕飄飄的,不過并不是過分瘦弱的那種輕,而是單純的沒有“重量感”。敖潤打量他時,總覺得他雖外表看不出什么特別的,但如果有人跟他說這人下一秒便能飛上天,他是實打?qū)嵉南嘈拧?/br>除此之外,這人的面貌也令人印象深刻。半長的頭發(fā)發(fā)尾染紅扎成了小辮子,不是符合現(xiàn)代男性的發(fā)型,但卻有股藝術(shù)家內(nèi)味。那張臉屬實算是個帥哥,只是上挑的眼尾、狹窄的鼻梁以及薄唇,硬是讓敖潤從中看出了幾絲媚態(tài)。敖潤移開了視線。白韶看多了的后遺癥,就是看誰不管是哪個帥哥或者美女,也就是這么回事而已。“我是館長,你是記者?有什么事情么?”敖潤伸手接過了朱尋遞過來的卡片。“啪!”的一聲,趁著敖潤伸手接卡片的功夫,朱尋眼睛一亮,伸出雙手握住了敖潤的右手,開始反復(fù)搓揉。“?”敖潤感受著自己的手被這個奇怪的記者搓來搓去,抽也抽不掉,有點莫名其妙。這家伙......莫不是個變態(tài)!?——他需要叫保安么?就在敖潤試圖自救的時侯,有幾個游客已經(jīng)注意到了這邊格外奇怪的兩個男人了,那眼神在二人之間頻繁飄蕩著,已然有些不對勁。敖潤可不想在自家海洋館里搞出什么詭異的事情來,遂一邊尷尬地笑著,一邊用力試圖掙脫開朱尋的雙手。結(jié)果,這記者的手就跟抹了502似的,比史萊姆還要能黏糊,敖潤硬是甩不掉。朱尋一直看著他的雙眼也愈加火熱。槽。敖潤小小地在心里罵了一聲。就在二人即將成為整個第五場館焦點之時,一條手臂突然從朱尋的身后伸了出來,精準的找到了他的脖子,并非常果斷地從他背后給他來了一個......鎖喉。遭遇神秘人鎖喉的朱尋頓時翻出了白眼,手也不握了,一心只想著掰開那力道極大的手臂,重新獲得空氣。他在鎖喉之下掙扎的模樣,像極了奇行種。“哼!”見朱尋終于算是放開敖潤了,剛剛趕來便見到這一幕的嬴惑冷哼了一聲,不情不愿地松開了自己的右臂。畢竟他也知道自己到底用了多大的力道......雖然朱尋的確很失禮,甚至膽敢公然吃敖潤的豆腐,但此時他們身處于海洋館中,周圍還都是游客。要是他再不松手,估計明兒這家館就能被查封咯。“咳咳、咳!”朱尋彎腰捂著脖子,在一旁咳嗽。“這人什么來路?”嬴惑走到敖潤身邊和他并肩而戰(zhàn),依然保持著他常有的雙手抱胸的姿勢,看垃圾一樣俯視著那邊的朱尋。“不清楚,”敖潤聳了聳肩,“他說他是個記者,不過現(xiàn)在我估計,他更可能是從內(nèi)塊兒跑出來的?!?/br>說著,敖潤沖東邊點了點下巴。嬴惑會意,勾唇笑了。在海洋館之東不算很遠的位置,有一家第六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