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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威斯克老頭兒如何?”面對白想故意刁難的問題,如果米歇爾繼續(xù)吹捧白想,則顯然丟了霸軍家族首領(lǐng)威斯克的臉面;如果他改口夸耀威斯克,則顯得前面說過的話都是虛情假意。米歇爾卻不假思索地道:“您和老爹都是開天辟地的一代,我等晚輩只是蠅附驥尾,不敢造次說長短?!?/br>“哈哈哈哈,不愧是霸軍,不愧是中心城的山,老子手底下哪個小子要是有你的十分之一,真是做夢都要笑醒了?!卑紫肱闹菩α藥茁暎凵駞s冰冷得嚇人,身上逼人的威勢迫得米亞等人感到幾乎無法呼吸。而米歇爾始終保持著謙恭的微笑,看上去還是那樣平平無奇的樣子,但此情此景下,他的“普通”才是真正的不普通。白想笑容猛地一收,緊盯著米歇爾,冷聲道:“所以呢?你在這里干什么?那老頭子又在打什么見不得人的主意?”“老爹光明磊落,坦坦蕩蕩,這是人所共知的。更何況我這次的行動,也并不是出自老爹的授意?!泵仔獱柕剞q解了一句,然后轉(zhuǎn)身看著容遠(yuǎn),道:“我這次外出,是因?yàn)槁犝f南邊似乎有冰棺降臨,所以才前去查探?!?/br>他頓了頓,像是沒看到好幾個人臉色劇變,然后道:“……沒想到遇上了一些意外,手底下的人都死了,我也不小心被那些蟲族抓住。要不是您出手解救,還不知道會發(fā)生多么糟糕的事。因?yàn)榘攒娫谕獬怯性S多敵人,為了安全起見,這段時間我才隱瞞了自己的身份,但面對您的無私善意,我卻有所欺騙,真的是……非常抱歉?!?/br>他的眼神和語氣都那樣誠懇,米亞等人起初為他的身份感到詫異還有一些不滿,此時臉色都緩和了下來。容遠(yuǎn)雙手插兜站在門口,神色一如既往的淡然,既沒有善意,也沒有惡意。“說起來,我還沒有正式地向您表達(dá)過謝意?!泵仔獱栒逶~酌句地說:“明日我將在家族備下晚宴,不知道能不能請您賞光?”容遠(yuǎn)還沒有說話,就聽白想在旁邊冷颼颼地道:“表達(dá)謝意?哈!該不會到時候連威斯克老頭子也會出席吧?”米歇爾道:“老爹若是知道是您救了我,肯定也想要見一見您的?!?/br>白想哼哼道:“想要代霸軍家族招攬容先生你就直說,嘰嘰歪歪還要扯個什么感謝的名頭,可笑!”“謝自然還是要謝的。容先生若肯賞光,霸軍將有一份厚禮奉上?!泵仔獱柌痪o不慢地說:“絕不會像某些人一樣,空著兩手就找上門來?!?/br>“嘿!你小子什么意思?!”白想一臉怒容地喝道。“在下并沒有別的意思。當(dāng)然,如果白老大非要理解成其他意思,在下也并沒有什么意見?!泵仔獱柧d里藏針地道。白想瞪了他一眼,余光看到站在一邊旁觀的容遠(yuǎn),忽然又笑了一下,道:“你們霸軍真是好大的架子,我都要親自上門來拜訪容先生,你一個排名十七的小狼崽子要表示謝意,居然還要別人自己過去……嘖嘖嘖,這姿態(tài),也是高的沒邊兒了?!?/br>米歇爾臉色終于變了變,忍住沒有去看容遠(yuǎn)的神情,彬彬有禮地說:“原本自然是該登門拜訪的,只是老爹年紀(jì)大了,而且我想,容先生也不是在意那些虛禮的俗人,故而才冒昧請求?!?/br>一句“虛禮”,又一句“俗人”,被白想一而再再而三挑刺的米歇爾終于忍不住火氣,暗戳戳地反諷了一句。話剛一出口,他突然醒悟到自己已經(jīng)被白想的胡攪蠻纏給帶進(jìn)了溝里,如果他在這里和白想發(fā)生了爭執(zhí),那么邀請容遠(yuǎn)的打算自然就泡了湯,甚至還無形中降低了霸軍家族的評價。“如果容先生不答應(yīng)呢?”白想單手叉腰,手指輕叩著掛在腰上的一把彎刀,冷笑道:“你們是不是就要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了?”米歇爾忍著怒氣說:“我對容先生的邀請是真心誠意的,霸軍對白老大也一向尊重,不知道為什么,您對我們竟有這么大的誤解。我霸軍與呼嘯一向交好,請白老大慎言。”然后他轉(zhuǎn)向容遠(yuǎn)道:“容先生初來乍到,恐怕還有許多事要處理,我就不打擾了。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請派人到東城傳一句口信。至于晚宴的事,還請容先生考慮考慮,明日我會送來正式的邀請函。那么,先告辭了。”容遠(yuǎn)點(diǎn)點(diǎn)頭,終于開口:“慢走?!?/br>“哈哈,好走不送!”白想揮了揮手,跟搶了小朋友棒棒糖一樣得意洋洋地說。米歇爾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禮數(shù)周全地向眾人告別,然后才走出去。轉(zhuǎn)過身后,他平靜溫和的表情的瞬間變得猙獰!這棟小樓是在一座高樓的頂上,高樓側(cè)面有一條歪歪扭扭地樓梯懸掛在空中,樓梯一邊是直上直下的墻壁,另一邊是數(shù)百米高的空中。米歇爾順著樓梯走下去,高空的風(fēng)吹的他的頭發(fā)凌亂飛舞,略有些寬的衣袖在風(fēng)中呼呼作響,這個角度看來,竟與平時普通又好說話的模樣大相徑庭。若是米亞第一眼看到他的是這個樣子,恐怕會立刻逃得遠(yuǎn)遠(yuǎn)地,絕不會與他說上一句話。在小樓的一百二十層,有一座窄窄的天橋通往旁邊的另一座高樓。當(dāng)米歇爾踏上天橋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幾個精光內(nèi)斂的壯年男人。緊隨在米歇爾身邊的一個男人瞇縫眼、大鼻梁,一揚(yáng)眉一抬手都給人一種十分精明的感覺。他掃了一眼米歇爾難看的臉色,用肯定的語氣問道:“……沒成功?”“被白老賊給攪了!”米歇爾咬牙切齒地說:“他認(rèn)出了我的身份,不管我說什么,都被他糊弄過去了。也不知道那一位許了他什么好處,這么沖鋒陷陣的,哈巴狗都沒他這么殷勤!”“會不會是那位已經(jīng)投了呼嘯,所以白老賊才要阻止他跟我們接觸?”瞇縫眼推測道。米歇爾回想了一下,搖搖頭道:“不可能。從那老賊的表現(xiàn)來看,主從關(guān)系顛倒過來還差不多。”“這就麻煩了。”瞇縫眼皺了皺眉,道:“手下人看到你在路上留的信息才找了我過來,但口信里說的不清不楚的,具體的情況我還不了解——確定那位容遠(yuǎn)是冰棺中人?”“他沒有親口證實(shí)過,但是——”米歇爾的臉色變得凝重,道:“如果連他都不是,那天底下就沒有人有資格進(jìn)冰棺了。”“真有這么強(qiáng)?”瞇縫眼懷疑道,“我聽說他一招打敗了斯諾,但是個人的武力再強(qiáng),論危害也比不上當(dāng)初的瘟神吧?”想起當(dāng)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