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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眉心一跳,咬牙道:“我……”“我不管老頭子說的什么穩(wěn)定為重之類的屁話,憑什么他這輩子都沒認(rèn)慫過,到我們呼嘯成了最強的一個后反而要忍氣吞聲?”白樂眉宇間的煞氣幾乎要噴出來了,他說:“你盡管去干,什么后果我擔(dān)著!老頭子要問罪,讓他找我!我要讓所有人都明白,敢惹我呼嘯的,不管是誰,都要付出代價!”“我明白了?!笨ǖ纤鞈?yīng)道,眼中隱隱有著興奮的神色,顯然他也很想這么干,隨后他又擔(dān)憂道:“那杰曼的調(diào)查……”“那個嘛~”白樂幸災(zāi)樂禍地說:“要是被他調(diào)查出什么問題,就是容遠(yuǎn)去找他們的麻煩了。到時候,肯定就不是一兩條街的問題了,那家伙或許會殺得血流成河呢!”“那……要是沒什么問題呢?”卡迪又問,“畢竟我們都知道,百花會可以說是中心城最講究規(guī)矩的地方了?!?/br>白樂頓了一下,罵道:“呸!哪壺不開提哪壺!”不等卡迪開口,他看了看四周道:“那位老大去哪兒了?”“怎么,你剛剛才罵了米亞小姐她們,又要去招惹他?”卡迪警惕道:“就算容先生一次兩次不跟你計較,但萬一他這次生氣了呢?”“嘿,我是那種沒事找事的人嗎?我找他有正事兒要談呢!”白樂義正言辭地道。雖然卡迪眼里寫著“你就是那種人”,但還是給他指了方向,看著白樂三步并作兩步地追過去,十幾個呼嘯的人跟在后面保護,他cao心地嘆了口氣——白樂雖然正經(jīng)起來很像那么回事,但還是不正經(jīng)的時候比較多,不知道將來老團長走后,他能不能撐得住這個大攤子。………………………………………………………………………………容遠(yuǎn)走得并不快,白樂很快就追上了,一把將影子也似的喬飛遠(yuǎn)遠(yuǎn)地?fù)艿揭贿?,讓他聽不到兩人的談話,然后自己走到容遠(yuǎn)前面,一邊倒退著走一邊歪著頭打量他。這么明晃晃的一個人杵在面前,容遠(yuǎn)就算再不想搭理他也沒辦法忽視他了,嘆氣道:“怎么了?”“我說容老大,”白樂神色難得的嚴(yán)肅,“你這些年,發(fā)生什么事了?”“……嗯?”“要是以前的你,聽到我那么說,早就直接動手了!今天居然只是看我一眼就算,不是很反常嗎?”白樂有理有據(jù)地說。“我沒有揍你,你很失望?”容遠(yuǎn)問。“喂,別說得老子跟受虐狂一樣!”白樂抗議道:“我是說,你變化真挺大的?!?/br>“九十多年了,是人都會變?!比葸h(yuǎn)道。“但你脾氣變好了,”白樂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容遠(yuǎn)道:“卻讓我覺得更沒有人味兒了?!?/br>容遠(yuǎn)腳步頓了頓,終于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白樂心底忽地哆嗦了一下,渾身僵硬地看著容遠(yuǎn)漫步從他身邊走過去。他忽然想起,一百多年前,他第一次看見容遠(yuǎn)的時候。那人坐在窗臺上看書,風(fēng)暖融融的吹著,陽光灑在他手上肩上,愜意而寧靜,仿佛他所處的地方,就是獨立的一個世界。巴拉比攬著白樂的肩膀,喊了一聲:“船長!”聲音打破了那種寧靜,他轉(zhuǎn)過頭,抬起淺褐色的眼睛淡淡地看了一眼,白樂忽然就緊張地手腳都不知道放哪兒,屏住呼吸,瞪大眼睛,像是等待審判的一只小老鼠。然后容遠(yuǎn)就笑了一下,極淺的笑容,帶著洞察一切的明了和通達(dá),眼中有種仿若透明的純粹,還有點壞壞的狡黠。而剛才,他看到容遠(yuǎn)的眼底,一片荒蕪。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么別人家的評論區(qū)都是一片和諧,大家喊著“哈哈哈哈好有趣啊”“XX好可愛!”“XX好帥!”“XX和XX快點在一起!”“甜死了!”而我的評論區(qū)卻總會吵起來呢?因為我的文一點也不甜嗎?人氣在下降,這應(yīng)該不是我的錯覺,望天!另外,謝謝上一章幫我捉蟲的小伙伴,已修改!親~……………………………………………………☆、第35章“烏爾維斯的女兒名叫布麗,從三年前開始在百花的梔子街坐臺。我們一共找了二十二個見過她的人,普遍的看法是,布麗這個女孩長相只能算清秀,但是比較能放得開,所以行情還可以。沒有被強迫的跡象,沒有被藥物或者武力控制,來去都比較自由。半年前,因為生病,不治身亡?!?/br>呼嘯現(xiàn)在已經(jīng)今非昔比,只要放出一點風(fēng)聲來,無數(shù)人愿意主動給他們提供情報。不過半天,杰曼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打聽清楚,回來向容遠(yuǎn)匯報。白樂雖然之前被容遠(yuǎn)嚇住,但是愣了一陣后還是跑回來了,他也不去看容遠(yuǎn)的表情,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fā)上,一副主人翁的架勢——這里本來就是他的房子。聽完杰曼的話后,他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說:“既然這樣,你情我愿的事情,她死了只能說是運氣不好,那老頭怎么會和百花鬧起來的?”“獨生女兒死了,就算再怎么豁達(dá)的人,也不可能完全放下。烏爾維斯之前在百花曾說過,他的女兒是個好孩子,之所以會變成那樣,都是百花的錯?!苯苈溃骸霸僬f,如果不是那女孩被賣到了百花,她還真不一定會死?!?/br>“哦,然后呢?他干什么了?”白樂饒有興致地問。“刺殺了三個百花會的重要干部,大鬧他們的總店,還放了一把火。因為救援及時,據(jù)說只有幾個人受了輕傷,但是房子基本上被燒成廢墟了?!苯苈馈?/br>“干得好?。 卑讟焚潎@道:“沒想到那老頭這么猛!哈哈,這樣算下來,吃虧的是百花啊!哎,對了,”他又轉(zhuǎn)頭問卡迪,“既然這樣,你就別找他們麻煩了,聽起來寒月那小子挺可憐的!哈哈哈……”卡迪面無表情道:“我已經(jīng)去過了?!?/br>“哈哈……嘎?”白樂笑聲戛然而止,驚異道:“去了?那你怎么不跟我說一聲?結(jié)果怎么樣?”“別提了?!笨ǖ嫌魫灥氐溃骸斑B交手都沒有。估計他們早就得了命令,店都關(guān)了,一個客人也沒有。我們一去,他們自己的人也都跑了,就留下幾張桌椅和一些擺設(shè),我們砸了幾個,覺得沒意思,就都回來了?!?/br>白樂的臉也跟著垮下來。說起來,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聽起來是挺厲害的,但這樣還有什么樂趣。他們是為了出氣,又不是沖著桌子椅子去的。這個結(jié)果,讓白樂牙癢癢的,立刻忘了自己剛才說過的不找他們麻煩的話,怒道:“豈有此理!帶上人,今晚我們再去找他們麻煩!今天我親自帶隊!”“他們既然昨天都躲了,讓步的姿態(tài)已經(jīng)擺出來了,能丟的臉也都丟了,難道今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