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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女聲音變得輕柔起來,“說得對,那我便動手前先問上一問——你的徒弟白哲,究竟是個什么人物?”溫染的后背緊緊貼上了冰冷的墻壁,再無退路,可是面具女也已經(jīng)貼近過來。他只得回道:“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他是我徒弟。”“呵呵呵,就知道你不會說實話,你看,我何必費力氣問你一遍呢?”面具女像是早就知道會是這般境況,手中的長針瞬間出手。溫染根本沒有時間反應(yīng),只覺手腕上尖銳一痛。一根長針赫然插/進了皮膚之中。面具女下手極快,長針又被迅速地拔/了出來。溫染捂住手腕,臉上的神色卻因突如其來的劇痛變得無法控制。“我說了他是我徒弟,他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身份,我只知道這么多?!睖厝疽庾R到,對方是沖著白哲來的,而非他。那么他要做的,就是保護好白哲。他不是沒懷疑過白哲會有問題,那還是很早之前的時候,可是他有眼睛,有心,他能分辨出來白哲的好,他也相信天帝。如果白哲真的有問題,天帝不會幫他們,更不會讓白哲成為他的徒弟。面具女見問不出來什么,似乎也沒有惱意,反而是很期待一般,“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下手狠了。畢竟……”“你的痛苦,就是我最大的快樂?!?/br>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溫染見過這位容嬤嬤的_(:з」∠)_謝謝大噶一直以來的默默支持~第60章另一個我夜已深。完全封閉住的牢房里,地面因寒氣的緣故如同鋪上了一層霜般冰涼。但是躺在上面的人似乎對此“無動于衷”。胸前的衣襟不知被誰暴力地扯開了,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膚。然而如果細看過去,便會發(fā)現(xiàn)他的胸口上密布著許多大大小小的針口。若非是仙君之體,尋常人被這般刺向心口位置,怕是早就要一命嗚呼了。溫染半昏迷著,只覺身體五臟六腑都在叫痛,可是卻沒有力氣反抗,更何況他身邊還有誰在鉗制著他。其實根本沒必要鉗制于他了,因為他眼下完全沒力氣去掙扎,只能倒在地上,喘著氣罷了。“還沒玩夠呢?”溫染身后鉗制著他的那個年輕男子突然發(fā)話了。溫染沒能抬頭去看對方,可是他聽出了對方的聲音。滑膩的,像條細蛇一般四處游走。他還記得那人的雙眼旁邊各有一顆漂亮的淚痣,是個十分妖艷的家伙。見溫染的頭微微偏了偏,對方笑道:“認出我來了?”溫染心中閃過一個名字——巫凡。像是料到了溫染所想一般,對方繼續(xù)道:“不過那只是個假名罷了——”本想自我介紹一番,然而對面的面具女卻突然急躁了起來:“巫蛇,還輪不到你來管我!”這話應(yīng)該是在回方才巫蛇問她的那句。巫蛇被嗔怪倒也不惱,反而接著拱火道:“你知道你現(xiàn)在這副模樣叫什么嗎?你這樣子只會讓主上生惡罷了。他喜歡什么樣的女子你還不明白嗎?”面具女被戳到痛處,心里再次發(fā)了狠,猛地抓起兩根長針扎進了溫染的胸口。溫染頓時吃痛地哼了一聲,心說你們吵架不要扎我好不好?我躺在這里當條咸魚還能喘氣已經(jīng)不錯了好嗎?然而面具女的怒火遠遠超出了溫染的想象。那個叫巫蛇的家伙所說的話似乎是實打?qū)嵰坏锻边M了她的傷口里。面具女的眼眸染上了一層紅色,隨著地上銀針開始相互碰撞,溫染意識到是地在動。就連巫蛇也錯愕地看向了她:“喂,你干什么?”腳下的震動愈發(fā)明顯了。磚石都足以撬動。“染衣你瘋了!主上那邊還沒成事!”這瘋女人居然用自己的法力催動了外面的玉芙蓉!即便不在面前,巫凡都已經(jīng)能夠想象到,外面此刻是一副何種瘋狂生長的景象了。原本嬌柔純潔的玉芙蓉在充滿邪性的力量的激發(fā)下,迅速生長,抽長了枝條,露出段段尖刺來——……這時候的另一間牢房里。一身墨衣的白哲此刻被捆仙索完全地束縛住了,若不是墨色的衣衫遮掩,身上恐怕已是殷紅一片。破損的衣衫下掩蓋的是幾道血淋淋的傷口,已然翻卷了皮rou,有的地方甚至見了骨。“你的體內(nèi)似乎有什么不得了的東西,與其在這里受苦,不如早些說實話?!便y色長發(fā)的美人坐在椅子上,安然地等待著他的答案。白哲神色淡淡,全然不像個受重傷之人,只是道:“沒說還有點用處,說了怕是只能做個無用的死人罷了?!?/br>卯月輕笑一聲:“在你眼中,我這般不堪嗎?”白哲抬眸反問:“不堪的到底是誰呢?”只見面前的卯月眸光一閃,露出一副寒霜之下的冷面模樣。既然面皮已經(jīng)被撕破了,自然就沒了再繼續(xù)裝下去的意義。“比起我是否不堪……我更關(guān)心的是,小溫染是否也能蒙上一層塵埃,淪為你口中不堪的存在?!?/br>面前那雙殷紅的眸子里幾乎是在一瞬間騰起了一片烈火。他會怎么樣,會如何,自己反倒是不在意的。可……捆仙索原本似鋼筋鐵骨般的禁錮突然就斷開了,白哲的一邊手臂立時恢復(fù)了自由,只是因為失血過多,仍在兀自滴著血。隨著手臂恢復(fù)自由,白哲強行突破來自捆仙索的禁制,即刻招來數(shù)道驚雷劈下,雷電激昂,電流星散。“卯月”抬手阻擋,腳下生起一片紋路極為復(fù)雜的法陣來,淡藍色的波紋流轉(zhuǎn),熠熠生輝。這是暗月宮之主卯月的看家本事。卯月極擅長古陣之術(shù),因而他所掌管的暗月宮也被稱為有銅墻鐵壁之勢。只可惜,再強悍的鐵壁也無法阻擋自內(nèi)部產(chǎn)生的敵人。由于此刻是附身之態(tài),他雖然可以動用原主的力量,可也終究只是能用上三四成。“卯月”被突然劈下的驚雷迫得不得不轉(zhuǎn)換位置。原本所站的位置地面上滿是狼藉,磚石幾乎被劈成了碎末。感受到這數(shù)道驚雷的力道,他心下也是一驚。白哲的力量似乎比他所預(yù)估的還要強大,只是被壓制了太久太久。眼看雙方在狂飆的雷電之間,迅速出手襲向?qū)Ψ剑鋈婚g,一陣地動山搖之勢。“卯月”不得不停手,回身看向外面。這動靜只可能是染衣和巫蛇那邊鬧出來的。而溫染此刻正在染衣和巫蛇手中。再耽擱怕是來不及了。“卯月”立時化掌為爪,抓向白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