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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瘋狂跳動??酀退岢x那間破土而出,他在這一刻清晰的認(rèn)識到,他真的離開覃肅了。覃肅昨晚沒睡好。想著楚不凡可能是被自己刺激了,才說了氣話,他就原諒了楚不凡。誰還沒個脾氣呢?他退一步算了。翻來覆去地琢磨怎么和好,讓他輾轉(zhuǎn)反側(cè)到了凌晨。后來靈光一閃,楚不凡這么喜歡自己,說不定自己就氣消了,還像以前一樣呢。于是覃肅就睡了。再睜眼,午餐時間都過去了。覃肅沒顧得上吃飯,匆忙洗了澡,精精神神地趕來學(xué)校。路上,他還順便買了很貴的進(jìn)口牛奶和零食,塞了一書包。平時看楚不凡愛喝牛奶,大概是喜歡吃甜吧?他又買了一包糖炒栗子。他這么富有誠意地來學(xué)校見楚不凡,還特意站在樓梯口等,以為昨天的事馬上就翻篇了。結(jié)果楚不凡跟沒事人一樣,跟其他男生有說有笑。覃肅的心往下一沉。楚不凡的笑容那么明媚,那么刺眼,他本以為那只屬于自己。看到覃肅緊繃的肩膀和緊抿的唇線,楚不凡知道覃肅惱了,他心里也不好受,側(cè)頭低聲跟趙英杰說:“你先回去吧。”趙英杰還是怕覃肅,聞言他點點頭,卻掃了一眼覃肅,沒有馬上動。他擔(dān)心楚不凡。只是這么一耽擱,覃肅卻動了。他冷著臉,幾步就走到了楚不凡面前——卻沒有駐足。覃肅像陌生人一樣,視線完全沒有掃到楚不凡,擦肩而過時,兩人離了有一拳遠(yuǎn)。楚不凡立在原地,兩人交錯時那細(xì)微的空氣流動,是他最后對覃肅的眷戀。他克制著回頭的沖動,聽到覃肅下樓了,才壓下翻滾的難過,強(qiáng)顏歡笑地看向趙英杰:“沒事了,走吧,快上課了?!?/br>而覃肅頭也不回地下了樓,走出大門,打開垃圾桶的蓋子,把書包直接扔了進(jìn)去。胸口脹脹地痛,他咽不下這口氣。楚不凡算什么東西?他才不在乎!分手就分手!*開完家長會,就開始了五一假期。休息第一天,齊開就早早給覃肅打電話:“肅哥,我媽讓你來我家吃飯!”家長會覃肅爸媽都沒空,派了陳耐做代表出席。即便如此,鄭海淑還是客觀的把覃肅在學(xué)校的情況告訴了陳耐,陳耐回去自然是要跟張鳳和覃孟山匯報的。覃肅本來心情就不好,又接連被爸媽遠(yuǎn)程教育一通,煩得他窩在家里打了通宵游戲,齊開來電話時他剛睡著。被叫醒的覃肅,恨不得掐死齊開:“不吃,不許給我打電話,別煩我!”掛了電話,他還沒來得及關(guān)機(jī),石磊的短信也來了。石磊:【奶奶讓你來我家過節(jié)。】覃肅這些朋友里,石磊陪伴他的時間最長。石磊的爺爺和覃肅的爺爺年輕時做過戰(zhàn)友,感情特別好。就算覃肅爺爺后來發(fā)家了,兩人還是老伙伴。覃肅和石磊一起長大,石磊的奶奶,也是覃肅半個奶奶。但他還是拒絕了石磊奶奶的好意:【不去了,幫我跟奶奶道個歉?!?/br>剛按了發(fā)送,張茜又來電話。“覃肅,今天來我家聚餐?”張茜說道,“我姥爺要親自下廚,給你做好吃的?!?/br>“……”覃肅往后一躺,無奈道,“不去,幫我謝謝你姥爺。”張茜姥爺也是他爺爺?shù)睦匣锇?,張家世代從醫(yī),張茜爸媽也是很有名的醫(yī)生。覃肅知道這些長輩的好意,心疼他這個沒了爺爺奶奶的野小子。可是他除了不想被人同情,更不愿意被人一遍遍提醒,對他最好的人已經(jīng)去世了。這回掛電話,覃肅趕緊關(guān)機(jī)。他裹緊被子,想重回夢鄉(xiāng)。然而放空的大腦,不自主地想,今天,楚不凡會來嗎?這個想法剛冒頭,就被他自己厭惡地強(qiáng)行掐滅,為什么要想起楚不凡?他不想楚不凡!覃肅狠狠翻個身,換了個姿勢閉上眼睛。這就是他應(yīng)該過的節(jié)日,一個人,清凈。*楚不凡的假期并沒閑著。清明時找的兼職,老板大方要求又少,楚不凡就堅持去了,一周只干半天,不會耽誤生活。所以五一假期,他還是去上班。“不凡這么早呀?”楚不凡剛到,就有人跟他問好。說話的是財務(wù),一個三十多歲的單親mama。“惠姐早?!背环残χ貞?yīng)。不怪他知道的詳細(xì),影樓員工不多,氛圍很好,大家聚在一起,邊工作邊八卦,楚不凡沒幾天就把同事家庭情況感情生活了解得一清二楚。“還是你們做后期的忙,過節(jié)還得上班?!被萁沩樖纸o了楚不凡一個桔子,“我閨女在樓上畫畫呢,我沒事做,來待一會兒。”楚不凡接過桔子,客氣道謝:“謝謝惠姐?!?/br>影樓在市中心的一棟寫字樓里,同樓的有各種各樣的公司,惠姐女兒在樓上美術(shù)班學(xué)美術(shù)。楚不凡有一個自己的工作臺和電腦,他打開電腦,需要他做的工作就在桌面上。影樓老板就是攝影師,整天有出不完的外勤和拍不完的照,楚不凡除了第一天上班見過老板,其他時間都是這樣自行工作的,工資也是惠姐按時給他。楚不凡文靜話少,坐下就開始工作,陸續(xù)有同事來加班或者取東西,也只是互相問候一聲。他現(xiàn)在需要這樣的忙碌來充實自己。因為他一閑下來,就會想覃肅。徹底放下一個喜歡到骨子里的人,并沒想象的那么容易。正在聚精會神的干活呢,楚不凡頭頂突然響起說話聲。“厲害吧?我們工作室的秘密武器,一般人我不告訴他?!?/br>“嘁,你這是褻瀆藝術(shù)?!?/br>楚不凡不知道身后什么時候站了人,他嚇了一跳,倉促回頭,看到自己老板:“川哥,早。”“嚇著你了?對不起啊,你繼續(xù),你繼續(xù)?!奔o(jì)川年紀(jì)也不大,三十出頭,梳著背頭,因為愛健身,身材保持的很好,看上去有點小帥。他拍拍楚不凡的肩,當(dāng)做安撫員工。“好。”楚不凡隨即笑笑,轉(zhuǎn)身前,他順勢看向老板旁邊的人。然而他的目光剛轉(zhuǎn)過去,微笑便定格在臉上。紀(jì)川帶來的朋友,跟紀(jì)川年紀(jì)相仿,穿了一身亞麻質(zhì)地的衣裳,手里拿著相機(jī),氣質(zhì)清新脫俗。他半長不長的頭發(fā),被半扎在腦后,梳不過去的劉海就搭在額前,半遮半掩著右半邊臉。他長得也是好看的,劍眉星目棱角分明,跟他一比,紀(jì)川的小帥瞬間變成路人。但是讓楚不凡定格的不是他長得帥,而是他眉宇間的桀驁和漫不經(jīng)心,像極了覃肅。苦澀從心底蔓延開來,楚不凡眼光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