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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現(xiàn)在看來不需要了。他又找了根繩子,拴在刀尾的環(huán)上,攥著繩子把刀往下吊,直到垂在邵鵬眼前,刀刃幾乎貼到了他的臉。邵鵬手腳都被綁著,根本掙脫不了,他看著那近在咫尺的刀刃,忍不住大叫:“滾啊!我要告你故意傷害!”“你去唄,”言少錢絲毫不為所動,“這天臺上又沒有監(jiān)控,總共只有我們兩個人,只要我不承認,你覺得警察會信你這個小屁孩的一面之詞嗎?”他手里攥著繩子,挑了挑眉:“凡事要講究證據(jù),這把刀上只有你一個人的指紋,為什么不能是你自己劃傷自己然后嫁禍給我呢?”“你!”“你又想說我不要臉嗎?我替你說,我就是不要臉,你能把我怎么樣?”言少錢cao控著那把水果刀,將繩子在手腕上纏了幾圈,刀尖吊在對方褲`襠的位置。他之前特意把這小子雙腿分開綁來著。隨后他指尖輕輕一顫,繩子被內(nèi)勁撥動,刀尖蕩開,“呲啦”一聲割開了對方的褲子。“住手啊啊啊啊——!”“我勸你別亂動哦,”言少錢語氣十分溫柔,“不然割壞了你的小弟弟,我可不負責?!?/br>今天晚上風很大,又是在七樓樓頂,邵鵬立刻感覺到下身一涼,險些尿了褲子。倒吊撒尿和倒立拉屎,也不知道哪個更惡心。言少錢把刀收回來,還不打算停下魔鬼行為,又打開一瓶礦泉水往下倒:“說,誰指使你的?”在天臺上放了好幾個小時的礦泉水早已經(jīng)透心涼,一澆下去,邵鵬又開始放聲大叫:“別再倒了啊啊??!”“只要你說出指使的人是誰,我立馬放你下來,”言少錢繼續(xù)倒水,“衣服濕透吹冷風的滋味不好受吧?”“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邵鵬滿臉是水,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沒有人指使我,就是我和那個司機在群里認識然后一起策劃的,我在警察那里都已經(jīng)交代了!”“是嗎?!毖陨馘X掏出打火機點上煙,又連續(xù)擦了幾下火,“你說我如果把繩子點著,需要多長時間能夠燒斷?”“……你如果殺了我,你要坐牢的!”邵鵬見求饒行不通,居然發(fā)起狠來,“有本事你就點,我死了,你也不會好過!”“你說的有道理啊,”言少錢把打火機收輝兜里,“成年人犯罪要承擔刑事責任,而小孩不用——嗯,你家有幾口人?你爸,你媽……你是獨生子吧?”邵鵬被吊著,只能努力倒著看他:“你要干什么?”言少錢:“你跟你父母雖然關系不算好,但你能吃穿玩都是他們提供的,你想一想,如果他們不在了,誰來養(yǎng)你呢?”“你瘋了嗎?”邵鵬似乎覺得這個大人不可思議,“雇傭殺人和殺人沒有區(qū)別!你一樣要坐牢!”“如果我也雇一個和你年齡相仿的小孩子呢?”言少錢挑挑眉,“反正你又沒有證據(jù),證明不了是我雇的,就像背后指使你那個人一樣,他能做到,我為什么做不到?”“……”“那天被你約出來跟你一起玩殺人游戲的小孩不是很多嗎,我隨便找了一個,”言少錢拿出一個數(shù)碼像機,“他說他都給你制造條件了,你一刀捅上來還沒把我捅死,你可真是個廢物,生你這種廢物的人肯定也是廢物,不如早點消失,省得浪費資源?!?/br>邵鵬渾身開始顫抖:“不準動我父母!”言少錢翻看著錄像:“哦,你還喜歡你同年級一個女生是吧?那個女生跟他是一個班的,他說他也看上了那個女生,如果你不肯讓路的話,那他就只好動用強硬手段了?!?/br>“不準動她!!”邵鵬歇斯底里地嘶喊起來,“你這個瘋子,瘋子!瘋子!!”“我什么都沒有做啊,”言少錢無辜地一攤手,“一切都是他計劃的嘛,我只是替他傳遞一下信息。哦對了,他還準備了一段錄像給你,你要不要看看?”他說著把攝像機屏幕翻轉(zhuǎn):“他說反正不用承擔刑事責任,他也想體驗一下XXOO的滋味,如果這個女同學不配合,他不介意先jian再殺——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犯一條也是犯罪,犯兩條也是犯罪,既然不用負責,那何樂而不為呢?”錄像里一個女生蜷縮在陰暗的房間里,被綁著手腳,嘴里塞著布條,正對著鏡頭奮力搖頭,滿臉淚痕,嘴里發(fā)出“唔唔”的聲音。言少錢故意把局部放大,讓某個小崽子看清她的臉。邵鵬瞬間崩潰了:“不……不!你別動她,我求你別動她!”“我們約定好的時間是晚上十點,”言少錢看了一眼表,“現(xiàn)在馬上九點半,還有半個小時,如果你不說指使你的人是誰,那這個女生,你可能是最后一次見到她了?!?/br>“我……我說,我說!”邵鵬已經(jīng)凍得渾身哆嗦,牙齒直打架,他劇烈地喘息著,“我全都說,求你別動她,別動我家人!”言少錢打開手機錄音:“說。”邵鵬瘋狂咽唾沫:“我之前撒了謊,我跟司機……不是在扣扣群里認識的,是他主動加的我!跟他一起的還……還有一個男的,大概四……四五十歲?!?/br>“然后?”邵鵬:“差不多半年以前,有一天……我撞見那個男的和司機在一起,在……在說話,具體說什么我離得遠,沒聽清?!?/br>言少錢皺眉:“你怎么撞見他們的?”邵鵬:“那個司機住得離我家不遠,我從網(wǎng)吧回來會經(jīng)過他住的小區(qū),經(jīng)常抄近道從小區(qū)里面走,那天我看到他們兩個一邊說一邊上了樓,他們沒發(fā)現(xiàn)我,然后我就走了?!?/br>“那你又是怎么確定他就是指使你的人?”邵鵬:“我一開始不知道,但是不久前有一天我跟司機約好見面,商量這次的計劃,我跟他提起來‘你家離我家很近’,他臉色突然變得特別奇怪,問我怎么知道。”言少錢:“你告訴他了?”邵鵬:“我看他表情不對,沒敢繼續(xù)說,只好說我看錯了。那之后他就變得特別謹慎,連見面都不再跟我見面,所以我覺得很可疑?!?/br>言少錢想了想:“你撞見他們的地方,具體是哪個小區(qū)?”邵鵬報了一個小區(qū)名出來。言少錢聽完目光一凝——不對。司機的資料顯示,他名下的房產(chǎn)并沒有一處在這個小區(qū)。也就是說,那里可能并不是他家。他又問:“你看到那個男人的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