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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了時今的兩位Alpha身上下手,之前兩人都只是提供血液,而這次院方提出可能需要提供更多的東西,比如說脊髓,比如說腺體里的某種物質(zhì)。能不能治療成功另說,一個Alpha同時抽取這么多東西,身體必然會虛弱,尤其是關(guān)系到腺體,Alpha和Omega不一樣,Omega或許只會難受得應(yīng)激反應(yīng),Alpha則必定會感到虛弱,如果抽取的比較多,有可能導致的并發(fā)癥也是個問題。“幾位商量一下,如果可以的話就在這里簽字,最快晚上我們就可以進行抽取,請盡快決定。”簽字單擺在床頭,醫(yī)生們顯然也著急。時父則在病房里停留了一會兒,臨走前說道:“你們倆去一個吧。”病房安靜下來,時今躺在病床上聽得迷迷糊糊,一會兒脊髓液、一會兒基因體……他本來剛醒來腦袋就暈,繞來繞去更是沒太聽懂,只知道兩位Alpha又得為他付出些什么了。“能再等等嗎?”就算時今聽不懂,也知道抽取太多東西對身體不好,“或許……還有其他方法。”怎么可能還有其他辦法呢。就算有,也沒有時間再等了。傅遲深捏了捏時今的指尖,付馳延揉了揉時今的腦袋。兩位Alpha開始默契地交流該誰去的問題。然后不出意外,差點兒又吵起來了。“基因強度不能代表什么,提取你的身體細胞進入時今的身體,我有權(quán)懷疑你想借此霸占時今,畢竟我們都知道abo人種對標記和基因反應(yīng)多敏感,不是嗎?”“我是霸占他,難道你就不是?”“不然我們一人提供一部分,這樣分散開也……”“是,萬一我們兩人都出現(xiàn)了并發(fā)癥,誰來照顧時今?保姆?保鏢?還是護衛(wèi)隊?”傅遲深問,“不自己看著,你放心?!”“……”最后誰也沒能說服誰,就差吵得臉紅脖子粗,最后還是傅遲深吵累了,率先坐到了時今病床旁的椅子上。付馳延那邊忍著火氣踢了踢凳子:“出來?!?/br>在時今面前不太方便,Alpha就該用Alpha的方式解決。傅遲深卻不干:“我不去,我一秒都不會離開時今?!?/br>付馳延擰眉:“那你想怎么樣?”“……”“傅遲深!”“行了,就算我們兩同時報名,醫(yī)院最后肯定也只會選擇我,而不是你。”傅遲深喘了口氣,“不信我們明天就一起報名吧,醫(yī)院選到誰是誰。”“為什么是你?”“你是為國效力的,而我只是個商人。”傅遲深說,“你的身體應(yīng)該用在戰(zhàn)場上,這種事只會優(yōu)先我?!?/br>“這可不一定?!备恶Y延說,“家和國一樣重要,我為我的愛人付出是應(yīng)當?shù)??!?/br>“家和國一樣重要?”傅遲深聽到這話從付馳延口中說出來,仿佛聽到了什么極為好笑的話。年輕的Alpha嘲諷似的笑意落在付馳延身上片刻,直到付馳延差點兒忍不住要發(fā)火,傅遲深才開口:“不要浪費時間了……”“那明天我們就一起去做檢測吧。”“付馳延,檢測也有風險?!?/br>“……”“我今年……沒記錯的話,應(yīng)該已經(jīng)150多歲了吧?!备颠t深開口。床上的時今眼睛微微睜大,幾分怔愣的模樣,傅遲深傾身去握住了Omega透白的指尖,他將時今帶著些涼意的手指裹進了掌心里,似乎想要將其焐熱。“你說什么?”付馳延擰緊了眉頭。“我今年150多歲了,像這種有風險的項目,院方會優(yōu)先考慮‘老人’。”傅遲深說,“雖然身份證上寫的是二十多,但醫(yī)院應(yīng)該在做基因檢測的時候就知道,我已經(jīng)150多歲了。”“……什么?”付馳延不敢相信,時今亦是瞪大了眼睛,兩人都懷疑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或者,是傅遲深瘋了——畢竟近期傅遲深表現(xiàn)的一直不太正常。“……”“你開什么玩笑,傅遲深?!备恶Y延氣得不清,中校目光落在傅遲深那沒有絲毫下垂或者褶皺的肌膚,“150多歲長這樣?你在說笑嗎?現(xiàn)代整容科技要是逆天到這種地步,那些明星恐怕永遠不會過氣!”“……”房間內(nèi)安靜了一會兒,電視響起報道的聲音:“上周,專家組在A136星球發(fā)現(xiàn)了一片罕見的荊棘地,荊棘地中有目前從未發(fā)現(xiàn)過的白色的晶體花,專家組暫且命名為白晶花……”時今莫名覺得這白晶花的名字似乎格外熟悉,好像……來A136星球的時候,傅遲深就向他介紹過。可是……電視里明明說上周才……“你說的對,現(xiàn)代科技的確做不了那么逆天的整容?!?/br>傅遲深握著時今的手,執(zhí)到唇邊落下一吻。“……但未來可以。”第46章你與回憶。未來?時今疑心自己是聽錯了,可當他再次抬眼看到傅遲深白凈如昔的臉龐時,才發(fā)現(xiàn)一直以來他們都忽視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一個常年在星際航線做生意、親自與星盜正面交鋒的人,不可能擁有這樣一副白凈的皮囊。傅遲深忽然出現(xiàn)在帝國后讓人驚嘆的發(fā)家速度、傅遲深堪稱出神入化的槍法、傅遲深與他相遇后近乎完美的溫柔體貼……同樣是在星際航線做生意的人,其他人或多或少都遭到了星盜的殘忍傷害,可偏偏傅遲深沒有。傅遲深不過二十多歲,怎么就能這么萬無一失?怎么就能這樣運氣爆棚,怎么……就能這樣完美呢?“你是誰?”時今想到他們那被精心設(shè)計的初遇、想到那些步步為營的溫柔……他手指一扣,緊緊握住了傅遲深的手。“你是誰?”“是你的丈夫,”傅遲深同樣握住了他的手,那雙褐色的眼眸與其身后付馳延的眼睛竟是一模一樣,“……付馳延。”-事情還得從百年前說起。那時候傅遲深還不是傅遲深,而是付馳延。和時今一起走進婚姻殿堂的是他、在教堂前發(fā)誓會一生一世守護時今的人是他、后來整整兩年時間沒抱過時今一次的是他,最后時今病逝的第五天才姍姍來遲、只能看到愛人一具冰涼尸體的,還是他。在崇尚科技與力量的星際時代,付馳延最初,也不過是這時代的蕓蕓信徒之一。他是Alpha,付家又世代從軍,付馳延自小便有凡事爭第一的意識,他知道他得富有力量、他得追求強大,這是天生的使命感,更是時代的潮流。而時今。兩人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最后順理成章一起走入婚姻殿堂,檢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