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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迫切不已,激動地說道:“隨時都可以,你過來,還是我們過去,我們隨時可以為季先生獻(xiàn)上健康的脊椎,我可以發(fā)誓,手術(shù)成功后,他一定能夠站起來!”阮明池眼眸閃了閃,急于贖罪的他沒有任何遲疑地相信了貝文院長的話。他勾著嘴角笑,說:“明天可以嗎?”說出這句話,連日來被束緊的心臟瞬間得到了喘息,他擁抱著新鮮的空氣,竟覺得開心的無與倫比。很快了,你就可以站起來了,可能我沒辦法看見,但我可以想象,那一刻,你多么的帥。晚上季浩叫他一起吃晚餐,阮明池笑的很開心,視線落在季浩的臉上,笑容像一朵盛放的花兒,迎著他的眼光,**地舒展著每一個花瓣。季浩被這樣的眼神和笑容吸引,他靠近他,問他:“為什么這么高興?!?/br>阮明池勾著嘴角笑:“晚上可以和你一起睡嗎?”這么直接的嗎?季浩的眼神曖昧,視線在他的臉上流連,說:“當(dāng)然?!?/br>今天的阮明池比昨天還要熱情了,季浩被引誘著頭上直冒冷汗,好幾次都想直接跳起來算了,腦袋里最后的一根理智被繃得緊緊的,幾乎到了下一秒就斷裂的程度。但這些蠢蠢欲動,終究還是被季浩控制住了。他自覺自己已經(jīng)掌控了一切,享受一頓美味大餐也不過就是花費一點料理的時間罷了,但如果當(dāng)著阮明池的面暴露了自己的特殊能力,萬一刺激的阮上仙的潛意識覺醒,在這個世界里對他誅殺,就真的得不償失了。不過阮上仙真的會出現(xiàn)嗎?冥冥中自己好像被什么東西約束著,控制著的感覺,在他最近頻繁地使用了天魔之力后,變得尤為的強(qiáng)烈。他很難形容那種感受,但眼前的世界確實給他一種非常虛假的感覺……雖然這個世界確實是假的,但他隱約覺得還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個,這個世界里藏著一股神秘的力量,正企圖做什么。但很快,季浩又被阮明池的主動拉扯了注意力,那些疑惑很快地被壓在了內(nèi)心深處,有很長一段時間,被**把控的季浩甚至想不起來,自己究竟為什么在這里,自己又是誰。直到第二天早上,季浩醒過來的時候,摸了一下身邊,手邊的床竟然冰冰涼涼的,昨晚上在自己身邊昏睡的阮明池,竟然在自己睡覺的時候悄悄離開了。這很奇怪不是嗎?竟然沒有驚醒他。他明明并不需要睡覺的,但卻睡的那么沉,連身邊人離開都不知道。思來想去,季浩只能將這種奇怪的控制感,定義為世界規(guī)則,就像在這個世界他不能在人前使用天魔之力,不能肆意妄為的處置人命,這個世界里遍布著阮明池對世界規(guī)則的認(rèn)知,他要想不沖撞了阮明池,就只能選擇按照規(guī)矩行事。也就是這種規(guī)則,讓季浩束手束腳,卻又因為惜命,而不得不按章辦事,才會給了季浩那種強(qiáng)烈的約束感吧。算了,也不是第一個世界了,為什么這個世界會尤為在意。季浩讓自己平靜下來,不要追根究底的去想自己為什么會睡著,就像不要去想,自己為什么要約束本性去按章形式。這是自救,也是游戲的規(guī)則,誰都不敢去想,破壞了規(guī)則的結(jié)局是什么。季浩抹了一下臉,然后開始最近每一天都要做的事情,用天魔之身去巡視產(chǎn)業(yè),在家里留下一個軀殼,連著他的一小部分感知,代替他在家里掩人耳目。因為已經(jīng)做了很多次,季浩離開的很從容,輕松的一步便跨越了數(shù)千里的地域,然后忙碌起了自己的事情。直到某個時刻,季浩感覺到家里來人了。意識一部分回到自己的身體里,電動輪椅載著那個殘廢的身體來到了陽臺上,季浩看見了他投資的研究院院長貝文帶著好幾個人按響了他家的門鈴。門打開,是阮明池接待的他們。“進(jìn)來吧?!弊蛲砩线€用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的男人站在門口,面無表情地說著,然后將門敞開,任由那些外人走進(jìn)了莊園。☆、第64章上仙是個心機(jī)BOY22第六十四章季浩有點困惑,然后推動著輪椅出了門,他來到三樓的室內(nèi)陽臺上,低頭看向已經(jīng)坐在客廳里的人,喊道:“阮明池?”阮明池站起了身,他仰著頭,臉上有著輕松平靜的笑容,像是一朵綻放的郁金香,給人一種迎著陽光,色彩濃郁的感覺。他說:“少爺,貝文醫(yī)生來了,我正在接待他們。”季浩的視線從阮明池的臉上移開,看見了貝文眼底的魔霧,沾染了自己氣息的人群讓他覺得很放心,點了一下頭,說:“不要打擾我,我現(xiàn)在需要休息?!?/br>“好的。”阮明池的雙手在腹部交握著,微笑著回答他。在驅(qū)動輪椅離開的時候,季浩主要的神識都回到了天魔之身這邊,那邊只留下一縷神識維持著基本的行動能力,便不再管了。巡視產(chǎn)業(yè)的工作并不麻煩,對于季浩而言只是娛樂,打發(fā)時間的玩意兒,所以挑揀自己感興趣的事兒,因而注意力被完全轉(zhuǎn)移,很快就顧不上軀殼那邊。等他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是被一股血腥味刺激的回了神。他畢竟不是普通人,空氣里那淡淡的血腥味有著他熟悉的味道,他輕而易舉的就分辨出了這血的味道和屬于誰。等到的意識回歸到軀殼里,血腥味驟然濃郁,刺激的他太陽xue陣陣跳動,這濃度,絕不是簡單破個皮,或者摔一跤那么簡單。阮明池受傷了?重傷?這樣的念頭一旦降臨,季浩的意識便橫掃整個大宅,直到他在樓下發(fā)現(xiàn)了一個之前從未有過的隔離空間,意識瞬間集中在那里,果然在人群中間看見了昏躺在手術(shù)病床上的阮明池。包圍著阮明池的醫(yī)生,眼上魔霧繚繞,渾然不覺自己做錯了什么事,理所當(dāng)然的用手術(shù)刀割開了阮明池背后的皮rou。鮮血涌出。只是這一眼。季浩再也沒有了別的念頭,阮明池這段時間所有奇怪的行為,瞬間像是被一根絲線聯(lián)系在了一起,裹挾著濃郁的鮮血味,給了季浩一個準(zhǔn)確的答案。他真的要把他的脊椎,他的命給他。但想象中的滿足并沒有如期的來臨,隨之而來的更多的是一種心痛,季浩急忙站起身來,羸弱的雙腿瞬間充滿了活躍的神經(jīng)和肌rou,帶著他的身體往前邁出。抬腳。落下。下一步便是那密閉的無菌空間。他穿著便服,站著,以一種突兀的方式降臨。血腥味更濃了,伴隨著他熟悉的溫度,習(xí)慣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