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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唇,問:【什么照片?】【徐總的新娘跟一個陌生男人摟摟抱抱親密得很,大家都在說徐總結婚第一天就戴了綠帽子......】姚征無語,只得說:【別八卦了,把圖片刪了,我們群里也不許說。】【我們也就偷偷看看,這就刪。早上看小徐總冷冰冰地來了,又冷冰冰地走了,現(xiàn)在也不知道冷冰冰的他有沒有冷冰冰的看到這張照片?!?/br>【......】姚征扶了扶額頭,抓了一把感冒藥吞了,說:【快放假了安分一點,我一會兒就過去。】吃了鍋沒滋沒味的餃子倒是回復了點體力,滿面憔悴是改不了了,他胡亂抓了抓頭發(fā)起身去了公司。“老大今天又憂郁又帥!”姚征面無表情道:“行了別拍馬屁有事直說。”“就是......我快下班的時候能不能提前走一會兒?”小設計師陪著笑,說:“我男朋友來我家過年,我想去車站接他......我今天的工作做完了!”“去。”姚征凝神在看報告,隨口應了聲,又說:“今晚沒工作都不用加班,早點回家?!?/br>“謝謝老大!”“哎老大......”小設計師又轉過身來,小聲八卦道:“您之前和小徐總出去玩沒發(fā)生什么別扭吧?”姚征聞言頓了頓,問:“怎么了?為什么這么問?”“也不是.....就是之前我們還擔心你倆不和呢,這不回來這么多天了也不見多熱絡,怕他欺負你?!迸o短道:“他午休的時候居然來找你了,還問你家地址......老大你是不是搶人老婆了他要去你家尋仇?”不怪他們部門的小女生有偏見,被徐牧辛不近人情的冷漠統(tǒng)治后的陰影已經(jīng)大大抵消了他本人的美貌,搞得部門一眾顏控都怕他怕得要死,向來是對徐牧辛躲著走,徐牧辛這一來辦公室晃一圈兒,估計人人都PTSD。“他來找我?”姚征皺眉道:“地址你告訴他了嗎?”“咋可能喔!”女生拍了拍胸脯道:“我們是那種背信棄義的人嗎?就算小徐總今天看起來格外的破碎小美人兒像......反正我們啥也不說!讓他自個兒去員工通訊錄上找了?!?/br>姚征深吸了一口氣,說:“他都親自下來了為什么不告訴他??你提前下班的機會沒了?!?/br>“???!”“逗你的,趕緊走吧!”姚征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說:“我上去找下他?!?/br>“可是小徐總早就走了?。 ?/br>姚征急剎了腳步,猛地回頭道:“什么?”小設計師瞪大了眼,喃喃道:“他問完就直接走了呀,我看到他出公司上了車,到現(xiàn)在也沒回來?!?/br>“......”姚征皺眉揉了把太陽xue,只覺得鼻子里呼出的氣都是熱的。“行了,快下班了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吧?!彼昧送馓淄庾?,說:“我先回去了?!?/br>回到家的半個小時里,姚征已經(jīng)“不經(jīng)意”路過窗前第八次了。徐牧辛為什么要問他家地址?是要過來嗎?還只是隨口問問?姚征煩躁地在屋里走來走去,猛地停下嘆了口氣,還是一把抓起了鑰匙。這種冷風陣陣的鬼天氣,連狗都不愿意在外面多待,萬一徐牧辛那根直腦筋真的被門衛(wèi)擋在了門外,說不定也只會默默地等半晌然后扭頭走人。“姚先生這么晚還出門???”在保安亭下站了五分鐘了,比保安還勤快,屋里暖和的大叔坐不住了,說:“估計明天要下雪,今天太冷了。”姚征挪了挪給他騰了個位兒,僵著臉道:“家里沒吃的了,去對面屯點糧。”“我以為你在等外賣。”保安大叔小心地上下看了他幾眼,欲言又止。人家差點已經(jīng)把“神經(jīng)病”三個字寫在臉上了,姚征無力解釋,只好擺擺手說:“我等個朋友,怕他一會兒進不來。”“害那有什么難得?!北0泊笫逅斓溃骸澳愀嬖V我他叫什么,一會兒來了我直接讓他進去不就得了?你擱這站半天搞得我以為你想篡位了?!?/br>姚征猶豫了下,還是說:“我再等會吧?!?/br>“不是帶手機了?問問他多長時間到,你進我屋等?!?/br>“發(fā)短信了,沒回?!币φ鳠o奈道。口袋里的手機已經(jīng)被攥到微微發(fā)熱,和徐牧辛才隔了一天沒聯(lián)系卻好像生疏了不少似的,發(fā)個短信都要躊躇半天。不指望徐牧辛那家伙能主動聯(lián)系,還是他率先下了這個臺階,只是最后發(fā)了個詢問的短信,公事公辦的要命。短信顯示半個小時前發(fā)出,未讀,也未回。“打個電話唄!”保安大叔快扛不住凍了,哆哆嗦嗦道:“我聽你說話都有鼻音了,感冒了吧?趕緊進來打個電話!”人家就問了個住址,這邊就又是短信又是電話的,未免有些太過主動了吧?姚征看著手里正顯示撥號界面的手機,面無表情心想我可能是腦子凍壞了......“關機?!彼聪蜃詣訏鞌嗟碾娫?,皺了皺眉。保安大叔隨口道:“你那朋友不會摸錯地方了吧?知道咱小區(qū)位置不?”“應該不會,他是有司機的,何況通訊錄上寫的清清楚楚......cao......”他突然想起來他在員工通訊錄上登記的地址是之前住過的舊小區(qū)。姚征起身就往車庫跑,沖一臉驚愕的大叔喊道:“我去接他,一會兒回來!”不管徐牧辛是不是真的去了那里,叫他繼續(xù)在家坐著等他也絕做不到。“你不是買東西嗎?!一會兒對面關門了!”姚征張嘴嗆了一口冷氣,頓時咳成一片,斷斷續(xù)續(xù)道:“我,我叫個外賣!一會兒您給我簽收了我回來拿!”他握了方向盤還在咳,開出去的時候恍然回神笑自己是個**,想了想又嘆了口氣,**也認了,誰叫他喜歡?之前住的舊小區(qū)倒也不遠,因為覺得周邊有商業(yè)街覺得吵才換了新的,現(xiàn)在看來這里更有那么些人氣,畢竟寒冬臘月的,小區(qū)前廣場上的人不管男女老少仍是扭著歡快的廣場舞。姚征把車停進路邊的臨時停車位,在車上天人交纏了三分鐘才慢吞吞下了車。怕見著徐牧辛,又怕見不著徐牧辛。前者是糾結,后者是失望。他的長羽絨服領口一直蓋到了下巴,只露出一雙眼睛,**露出的一小截兒明顯居家的休閑褲絲毫沒遮掩了他肅殺的氣。姚征把咳嗽悶在了衣服里,眼睛仔細地掃過人群,這一通跑又搞得他頭疼,看不到人更是加劇了煩躁。林沛不合時宜的來了電話,待他接通還沒說話,那邊就先嚷嚷起來了。“我靠!你他媽不能人道了?咋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