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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不是螢火蟲,而是如火星一樣的光點。青林伸手去抓光點,他雙手合一的把光點困在手心。他感受到這光點的熱量——不冷,甚至在一閃一閃時,帶著點溫熱,好像是正在跳動中的心臟。青林放開了這光點。他看著這個曾被自己捕獲的光點快速逃離他,與其他光點匯合,卻也在匯合后,與它的同伴們一起組合成了一個名叫“箭頭”的玩樣。“想讓我沿著這個方向走?”青林覺得有趣,出聲。像聽懂了青林的話,又像是被青林的聲音嚇到,那些光點在青林聲音響起的剎那,就向四周逃逸。于是,世界又一次變得黑漆漆的。“好像又回到少年時代一般,O(∩_∩)O哈哈~”驟然回憶起自己新人類時期享有的那種“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的人氣,青林扯了扯嘴角,笑。隨后,他單手插口袋的向光點之前指向的方向前進。青林現(xiàn)在雖然無法在這片古怪的黑暗中視事,但他不代表他沒有認路和辨別左右,乃至上下的能力。青林誕生于星際時代。星際時代流行的,除了能夠遠征宇宙各個角落的艦隊外,還有機甲。機甲一般分為三大類:民用機甲、軍用機甲,以及在軍用機甲之上,造價天文數(shù)字的定制機甲。定制機甲是專人專設(shè)的機甲。青林有屬于自己的定制機甲,最初造價大概是三個地球上的總財富,后來隨著武器庫的更新?lián)Q代和戰(zhàn)斗方式的改變,反正那數(shù)字龐大得讓他這個早就被盯上的新人類活蹦亂跳的活到了15歲——因為越精密的機甲,對駕駛員的要求,特別是身體素質(zhì)的要求與對空間的認識能力的要求就越高。除他外,無人能發(fā)揮那個機甲的真正實力。不過可惜的是,那機甲毀于新人類叛逃后的最后一戰(zhàn),對手是整個黑組,包括與他激戰(zhàn)到最后,逼得他不得不選擇同歸于盡的方式撞向那家伙的黑組隊長,黑沼。青林不喜歡提黑沼,也就是那個侵入過三日月大腦的黑影的原因,也源于那一戰(zhàn)。通過那傾盡全力的一戰(zhàn),青林知道了黑沼的真正能力——和他完全不同。如果說他的能力是現(xiàn)實向的話,那么黑沼就是虛幻向。簡單的說,如果青林是依仗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和對空間的認識能力cao作機甲的話,那么黑沼就是通過精神力控制。那就是個就算沒有機甲也能夠存活下來的男人,因為他能夠通過類似于附身的方法,依附乃至控制宿主,并這個宿主不僅僅指的是像人類這樣的有生命體,還包括生命體,乃至像網(wǎng)絡、宇宙射線等等的類虛幻存在。青林當初會選擇同歸于盡,也是因自己的機甲兼自己唯一信任的小伙伴被黑沼附身,被其控制著屠殺了黑組的其他人后,又被控制著要轉(zhuǎn)頭屠殺新人類。所以從某一角度上說,他殺了陪伴他多年,凝聚了他所有心血、精力的小伙伴,乃至孩子。因為個性使然,雖然青林對過去的事情已沒有太多的感傷,但直至今日,就算擁有財力、物力,乃至制作定制機甲的手藝,他依舊沒有動手制作機甲,也沒有讓別人動手。青林本以為自己沒有那樣做的緣由,在于他現(xiàn)在生活的世界較和平,也就是說,他再也不是那個手染無數(shù)鮮血的兇神。但現(xiàn)在看來,或者著,當他漫步黑暗,通過對空間認識能力步履平穩(wěn)有序向著目的地前進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過是從骨子里擔憂著新的小伙伴重蹈覆轍罷了!“看來,是時候?qū)δ銓κ至耍 焙谡樱?/br>青林輕語,與發(fā)同色的眸子卻在他下定決心的剎那,發(fā)出金色的光芒。隨之,一道門出現(xiàn)在青林面前。青林面無表情卻又理所當然的打開了這扇門。“哈哈哈,主殿,您醒了~~”三日月見青林醒來,笑語。當然,是醒來而不是終于醒來的緣由在于青林只昏了三秒,連三日月的手都沒捂熱。“我睡了多久?”并不知道自己昏了具體幾秒的青林詢問,目光隨意的掃過周圍的環(huán)境:鏡花水月的幻術(shù)把現(xiàn)世世界和幻術(shù)世界完美的分割,卻有融合起來。在幻術(shù)的世界里,三日月站在他的對面,隔著餐桌,伸手抱著他的上半身……當然,現(xiàn)在他已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就如他也坐回自己位置一般。同時,正太審神者放同樣坐回位置,并緩和了焦急表情。而在現(xiàn)世世界里,則是他和正太審神者優(yōu)雅的吃著牛排,并偶爾閑聊兩句,完美的隱射出兩人在忙,不容打擾的原則。“有三秒鐘喲~”三日月意思意思的掏出自己懷里的掛表,笑語。“驚擾了!”知道這貨壓根不是通過掛表知道的時間的青林聞言后,對其道了句歉意。隨后,在三日月做出回應前,他又對正太審神者道歉。三日月對此,面上不想,那藏在寬大狩衣衣袖下的手卻在餐桌底下,順勢摸到了青林的腿上。彼時,也就是對正太審神者道歉時,在著手幻境覆蓋范圍的青林有感三日月的搗亂。他手上動作未停,然而已完美屏蔽正太審神者察覺他的異狀的他卻扭頭對三日月露出了抹溫柔的淺笑。被這抹笑容煞到的三日月手上動作瞬間停止。與此同時,他就聽到青林近如耳畔的聲音:“想成為世上首振缺胳膊的三日月宗近嗎?”“哈哈哈,”三日月頓時尷尬的收回手——雖然在收回手之前,他又順手再摸了把!另一邊,蓬萊拿著那振三日月宗近匆匆感知黃海之邊時,薩菲羅斯在氣喘吁吁之際,也終于找到了想找的人。“陛下,您怎么又不帶個侍從的跑到這里來?”雖然看到日永后就立馬行禮,然而行禮不代表薩菲羅斯就不念叨。“鍛好了?”并不想和薩菲羅斯糾結(jié)帶不帶侍從這件事情的蓬萊之主出聲。蓬萊之主日永有頭銀發(fā),但他的年歲卻不大……好吧,僅指他的容貌和身體狀況。“是!”知道日永在轉(zhuǎn)移話題,但又無法違抗日永的薩菲羅斯最終呈上那振刀。日永接過,拔刀,品賞。“真是振漂亮的刀,”他道。如果說之前的“三日月宗近”是美得不負天下五劍中最美一振的稱呼的話,那么此時的這振三日月宗近,那就是三日月宗近中最美的一振。蓬萊之主在品嘗了刀的外表之美后,隨手把這振刀的刀鞘丟給薩菲羅斯,開始向黃海揮動。第一刀劈下,大地上出現(xiàn)了一道傷痕,并傷痕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向兩旁,向遙遠的前方擴散;第二刀劈下,無數(shù)年來縈繞在這片荒漠上的朔風與時間漩渦被劈開,短時間內(nèi)無法成形;第三刀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