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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燕尾服了。“呦嚯嚯嚯,呦嚯嚯嚯,將賓克斯的酒,送到你的身旁,像海風(fēng)隨風(fēng)所欲,乘風(fēng)破浪,……”艾斯唱的是新世界赫赫有名的海zei之歌:賓克斯的美酒。這首歌最大的特點(diǎn),就是輕快明朗,朗朗上口……反正跟著音樂high起來就對了!刀劍們很快隨著鋼琴聲唱起來,最初只是哼著,但在艾斯唱過一遍=“念”了遍歌詞后,他們就跟著唱起來。然后,在越來越多樂器的加入下,聞歌起舞,越唱越high。艾斯趁機(jī)讓人從倉庫里拿出夜宵——介于青林之前訂下的規(guī)矩,沒有酒,但美食水果飲料不限量暢飲。“搞什么?”“敵襲嗎?”隨著頭船上的刀劍玩high,歌聲、琴聲、打鬧聲、歡樂聲也從斷斷續(xù)續(xù)變得24小時不間斷播放,成功吵醒頭船附近的所有備用船上的刀劍。刀劍們醒來,先迷惑不解,有些甚至鉆進(jìn)被窩或鉆入枕頭下,用被子/枕頭死死捂住自己的耳朵。但最終,噪音,啊呸,是愉悅聲戰(zhàn)勝了一切。刀劍們紛紛起床,頂著各種造型的非自然發(fā)型,或打開窗戶望聲源,或直接走上甲板,正大光明看燈光燦爛,明顯在party的頭船。這會兒,他們再不覺得是敵襲。青林和三日月屬打開窗戶望聲源的含蓄派……沒辦法,誰叫兩人的房間視野佳。兩人笑看頭船上的吵吵鬧鬧,相識一笑,然后關(guān)上直接上隔音結(jié)界。而在兩人關(guān)窗之時,兩人所在備用船上的某振檢非刀終于按耐不住,以超越常人,好吧,也是超越正常刀的跳躍能力,跳到了頭船上。頭船上的眾刀劍被這振檢非刀的saocao作嚇到。“阿尼甲?”雖然不是同一個本丸,好吧,連身份都畫不上等號,但第二本丸膝丸在看到這振檢非刀髭切時,依舊忍不住喊對方為兄長。“喲,弟弟丸!”檢非刀髭切也習(xí)慣性喚膝丸,惹得膝丸想抗議:一個個的,就沒有一個阿尼醬知道我的名字嗎?可惜在抗議前,檢非刀尼醬已轉(zhuǎn)身走向正在彈琴的暗墮刀三日月。第二本丸膝丸見尼醬根本沒搭理自己的興致,心塞。結(jié)果正在這個時候,他手上就多了杯五顏六色的飲料……嗅味道,似多種果汁攪拌而成。他抬眼,發(fā)現(xiàn)給他飲料的是第一本丸的尼醬。重點(diǎn),這位尼醬是其他備用船上休息的刀。“尼醬,”膝丸有滿心的疑惑,但張嘴之時,發(fā)現(xiàn)頭船上多了不少刀:不僅有阿魯金船上的,還有其他備用船上的。“懵逼丸,想什么呢?還不快喝!”資深刀出身的第一本丸髭切樂得看檢非刀們的笑話??上н@笑話對傻甜白弟弟丸來說略刺激,所以,先來個飲料忽悠吧~而在第一本丸髭切用飲料轉(zhuǎn)移第二本丸膝丸的注意力時,檢非刀髭切已走到暗墮刀三日月的身旁。暗墮刀依舊在彈琴,視線專注,堪稱無暇的修長手指在黑白鍵上的流連,演奏出一個個美妙音符之時,也似乎在釋放著自己的感情。檢非刀的手放在暗墮刀手背上。暗墮刀手指一頓,想掙脫,但檢非刀的十指卻順勢困住他的手指,控制手指繼續(xù)演奏。最近的幾振刀注意到這插曲,但介于樂聲未聽,也介于這兩振刀的私情(本丸刀不知道這振到的事,但他們不插手檢非刀的事兒,所以PASS;檢非刀們知道,但私情嘛,特別是兩個超兇又有后臺刀的私情,插手個嘩!想來個一年份的種田任務(wù)?還是三個月份的“小龍景光”保鏢任務(wù)?),他們不僅當(dāng)什么都沒看到,還不由自主用身體阻擋其他刀的若有若無視線。暗墮刀見自己暫時無法擺脫,指下曲風(fēng)一變,奏起了。是曲燃曲,特別是對喜好ACG的部分刀劍來說。登時,頭船上群魔亂舞,甚至有刀劍一對一跳起了桑巴。而也因這換曲,或者說一對一熱舞起,暗墮刀和檢非刀髭切的異狀就再也無法遮掩……至少落入艾斯和博多眼中。博多想來個英雄救美,但剛抬腳,艾斯的爪子就搭上了他的肩膀。他抬頭看艾斯,卻見這個自稱“船長”的家伙正對檢非刀髭切,等等?檢非刀髭切?比手勢。如果他這兩天的手語惡補(bǔ)資料沒出錯的話,這是讓人干凈把人打包?博多不可思議的看著艾斯,同一時間,暗墮刀三日月嘴角弧度發(fā)生變化。隨之,在目睹這方場景的所有刀劍,好吧,還有艾斯這個人類的目瞪口呆下,這振看上去是在拒絕檢非刀髭切靠近的暗墮刀竟然大庭廣眾之下把暗墮刀按在鋼琴鍵盤上。“轟!”無數(shù)音聲無序又音量失控的響起,匯合成宛如慘痛“gameover”的提示音的剎那,鋼琴聲停止。其他樂器的演奏聲跟著偃旗息鼓。“要我當(dāng)眾來個露天py嗎?”暗墮刀環(huán)胸,居高臨下的看著半躺在鋼琴鍵盤,疑似裝虛弱,當(dāng)然也有可能真虛弱的檢非刀髭切,笑得和藹可親。博多看到這笑容,不由躲到艾斯身后,瑟瑟發(fā)抖。艾斯其實(shí)也想躲,但身為船長,他怎么能躲呢?——(╯‵□')╯︵┻━┻,真相是:沒處躲!所有人的眼睛除了看搞事二人組外,都盯著他呢!“有何不可?!”檢非刀髭切沒被嚇到,好整以暇的給自己換了個舒服點(diǎn)的姿勢,甚至對著暗墮刀拋了個mei眼。“糟糕,這似乎不是小孩子該聽的話題?!钡谝槐就桷T尾是來湊熱鬧的,甚至湊抽熱鬧擠進(jìn)了禁區(qū)。他一聽這話題,激動啊,但激動之余,為自家粟田口廣大小盆友的純潔度,只得戀戀不舍的擔(dān)起“尼醬”的重任:趕刀!“哈哈哈,果然不管哪位,三日月都是超熱情的刀,”黑漆漆鶴也在頭船上湊熱鬧,不過相較其他刀劍的近距離,或者說在人群堆里混雜。他反而坐在高高的桅桿上,手上掛著個葫蘆造型的盛放液體容器,里頭裝著標(biāo)準(zhǔn)白開水。一身黑,只一雙金眸閃爍異色的他與夜色融為一體,看上去遺世獨(dú)立,有種隨夜色而去的飄忽。突然,他身體一振,似不敢置信,但腦袋卻以一種緩慢速度向旁望去。他看到一輪光從幽暗深邃的海面漏出,緊接著有無數(shù)星辰墜落,在海上形成一片銀河。“天塌了嗎?”他低喃,以在空中停頓的不可思議平衡感跳起,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落在之前坐的位置。他從懷里摸出偷藏起來的單筒望遠(yuǎn)鏡,眺望這片銀河。同一時間,雖然黑漆漆鶴坐得隱蔽,但也有刀在關(guān)注他。因此,他這一異動,對方就瞬間轉(zhuǎn)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