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醬,還是蘑菇醬?”用叉子把意大利面擺弄出食譜上的漂亮造型,烏//爾奇奧拉問膝丸。“唔?”其實更想要嘗試葡萄醋,膝丸猶豫。“只能放一點,”烏//爾奇奧拉覺得自己的讀心能力似乎升級了:明明沒有使用,看表情就可知道答案。“真噠?”膝丸欣喜,轉(zhuǎn)身就去拿那瓶心心念念的葡萄醋。明明番茄醬和蘑菇醬都很好吃!昨天才買了這兩種口味伴醬的烏//爾奇奧拉有一絲怨念……又是近十五分鐘過去兩人吃完了鬼知道什么口味(小烏的吐槽)的早餐后,對烏//爾奇奧拉來說,該去上班了。膝丸看著烏//爾奇奧拉回房間穿上西裝,在門后穿白襪與皮鞋,忍不住過去。“小烏要出征了?”膝丸坐在臺階上,眼巴巴看著烏//爾奇奧拉。出征=上班?通過昨日的交流,面前對上頻率的烏//爾奇奧拉一愣,想點頭,但看著眼巴巴看著他,就差拿著塊“帶我去上班”牌子,還扎眼的晃來晃去的同居人,覺得腦袋有點兒重。“尼醬可以和小烏一起上戰(zhàn)場的,”膝丸抱著自己的膝蓋,認真看著烏//爾奇奧拉。“……”烏//爾奇奧拉發(fā)現(xiàn),在這種“認真”下,他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來。他想,澤田綱吉一定不介意多個勸架的吧?然后,膝丸就跟著,但很快變成被手牽著的“出征”……路上,買菜回來的房東太太見兩個美男子手牽手,立馬捂著嘴巴吃吃吃笑。烏//爾奇奧拉覺得,這位女士的笑容有毒!*因為鬧鐘一向那個時間點響起。也因為準備早餐和吃早餐。所以注定會遲到半個小時。然而,烏//爾奇奧拉好歹是被青林吐槽為“偏執(zhí)狂”的人,好吧,是虛。所以,他能容忍這點才怪!在告別房東太太后,他直接打開了黑//腔。膝丸看到黑//腔,沒有反應(yīng)——他們出征都會用上傳輸陣,習慣啦~烏//爾奇奧拉見同居人沒反應(yīng),談不上松口氣,但嘴角的弧度卻上揚了5°。他就那樣牽著膝丸的手,進入了黑//腔。黑//腔,約等于尸魂界通用的“穿界門”,只要確定終點,很快就會抵達目的地。為趕時間,烏//爾奇奧拉這回設(shè)定的終點是澤田綱吉的所在地,也就是彭格列總部……具體的說,就是正被暴走云雀恭彌拆遷的會議室。因此,黑//腔另一頭剛出現(xiàn),就有數(shù)塊水泥板(前生疑似會議室的墻壁)砸向烏//爾奇奧拉與膝丸。烏//爾奇奧拉身形一動,擋在膝丸身上。然而膝丸速度更快,出現(xiàn)在烏//爾奇奧拉身前,且手中的本體刀出鞘。凌厲刀鋒閃過,水泥板化為碎片,然后在忽然刮起的風作祟下,吹回原來的位置……成功糊得有輕微潔癖的云雀恭彌一身的灰。澤田綱吉本因烏//爾奇奧拉趕來欣喜……瞧!暴走的云雀前輩都瞬間冷靜了有木有……但當灰塵糊來,他只有想死的念頭。澤田綱吉:他太難了,┭┮﹏┭┮※※※※※※※※※※※※※※※※※※※※一直想寫膝丸和“小烏”的故事~*□□奇奧拉中的“□□”竟然會被屏蔽,∑(⊙▽⊙"a第648章膝丸翹家記最終,彭格列的年終鬧劇以云守云雀恭彌的“櫻花過敏癥”復(fù)發(fā)結(jié)束。誒?大冬天的,哪里來的櫻花?簡單的說,膝丸櫻吹雪了。具體的說,因為糊人一臉塵土,實則也是氣憤云雀恭彌遷怒他人,膝丸和云雀恭彌打了一架。在云雀恭彌指環(huán)開箱,用上輔助后,兩人打平。對打平,膝丸很不高興,他討厭贏之外的任何結(jié)果,但蓋不住他家小烏安慰他啊……頓時心花怒放,開始不要命撒櫻花有木有!結(jié)果,就苦了站在下風口,正一臉深沉看著膝丸與烏//爾奇奧拉所在方向的云雀恭彌……眨眼就被櫻花花瓣活埋,而且還是櫻花中最貴的綠櫻。后遺癥:云雀恭彌:不想看到任何與綠色相關(guān)的東西。其他人:然而這不是您挑食,不吃蔬菜的理由啊摔!“那位云雀先生沒事吧?”膝丸本質(zhì)善良人士,看著數(shù)次想要起身,但數(shù)次被護士按在擔架上,然后被彭格列的醫(yī)療隊抬上救護車的云雀恭彌,擔憂道。“死不了,一看就是陳年舊疾,”烏//爾奇奧拉依舊面癱著一張臉,但語氣卻因為同居人關(guān)心他人變得不善。原來你是這樣的烏//爾奇奧拉!剛處理完云雀恭彌造成的事故,澤田綱吉轉(zhuǎn)頭就聽到好友的話,心塞……嘛,雖然也是大實話,OTZ!這個時候,他終于有時間打量隨好友一同過來的人:薄綠色的發(fā),淺色皮膚,漂亮的五官,組合起來就似惹人疼愛的娃娃,然并卵,有著比好友高半個腦袋的個頭。“你好,源氏重寶膝丸,小烏受您照顧了!”雖然在本丸一向低調(diào)做人(眾刀劍:你確定?),但膝丸不是社障刀,所以基本交際能力有,為自家阿尼甲,現(xiàn)在改為弟弟刀擦//屁//股的能力也有。“呃?”意外中的有禮,風度翩翩,然而,源氏重寶是什么?那玩樣不是刀劍嗎?雖然學生時代是學渣,但蓋不住家庭教師給力,所以打從繼任彭格列十代目后,澤田綱吉就被惡補了不少知識,包括刀劍知識——雖然彭格列不插手古董走私,但古董這些脆弱又值錢玩樣卻有所收集,特別是彭格列守護者中有個用刀的山本在。“你好,我是澤田綱吉,彭格列的十代目,”不過,雖然心中吐槽連連,澤田綱吉依舊來個“與信賴陌生人交往的套餐”:微笑,問好,接過手下奉上的名片遞過去。膝丸收下名片,發(fā)現(xiàn)除了零星日文外,卻是歪果文字,不懂。“云雀這回為什么發(fā)飆?”見寒暄告一段落,內(nèi)心:就算不結(jié)束也要讓它結(jié)束,烏//爾奇奧拉拖過身旁唯一完好的椅子,給膝丸一把,澤田綱吉一把,最后再自己一把,問道。“這個?”澤田綱吉面露猶豫。“十代目,不要再幫白蘭那個混蛋隱瞞,可惡……”雖說比少年時代穩(wěn)重了不少,但獄寺隼人依舊是個暴脾氣,特別是面對某些老熟人制造的各種問題時。“隼人!”澤田綱吉連忙安撫這個重要左右手,而膝丸則被烏//爾奇奧拉告知些許情況,包括這個國度的黑手黨構(gòu)成與“友情”。膝丸撫唇,他覺得自己似乎聽過“白蘭”這個名兒,不是花朵的名字,而是人名。但是,在哪里聽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