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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天空中,突然有無數(shù)的飛箭像瀑布一樣從高空落下,有統(tǒng)領躲避不及,被一瞬從馬上射翻。南柯亭內心咯噔了一下,一股不好的預感籠上心頭,大喊:“什么人?!”死寂的山谷。下一刻,無數(shù)的箭矢從天而降!鋒銳的箭矢,射穿一個又一個人,血花四濺,綠色的荊棘從林中各處纏繞而來,麻醉他們的身軀,讓他們動彈不得,最后只能被一支支長箭釘死。山崖上,巨蕨草迎風豎立著,每一揮動葉子都會有無數(shù)的帶毒的荊棘攻向敵人。“怎么回事?有埋伏?。 ?/br>南氏跟楊氏的人一時大亂,憤怒高呼。“做的好,接下來交到我們吧。”白發(fā)蒼蒼的卜老笑道,駐著木拐與黎星宿一同站上了山頂,互相對視一眼,點了點頭。新城的戰(zhàn)士們在后嚴陣以待,目露興奮。木拐,龜甲,與浮塵,時間一點一點流逝,一股無形的神秘波動慢慢擴散了出去,籠罩住下方的叢林。“來人啊,給我反擊——”南柯亭大喊著想下命令,突然瞪大眼發(fā)現(xiàn)自己出不了聲了!旗下所有人皆與他一樣,仿佛有種神秘的力量扼住了他們的喉頭,讓他們無法言語,有人不禁想起有關新城楚少君的種種秘傳,恐懼的直接棄刀而逃了。“該死,你們不許走,聽到?jīng)]有”內心怒罵一句,南柯亭轉頭揮舞著雙臂,想要警告呵止住這些膽大包天的逃兵,結果事實證明,不能出聲的統(tǒng)帥是危險的。座下的馬兒一時失驚,直接將他掀翻了。頭重重地磕在地面,感到鮮血模糊了雙眼,南柯亭艱難地抬起頭,手慢慢伸出,顫抖著做出口型:“幽,幽臺,救我”高坐在大馬上,盧幽臺的面色冷酷,對著馬蹄下哀求著的人完全無動于衷。下一秒,緩緩揚起了一個笑,臉流露出幾分不屬于男子的嬌媚來,口型一張一合。“……主公,好走啊?!?/br>南柯亭以為他最器重的下屬在這時候會拉他一把,卻沒想到對方卻只是好整以暇地望著這一幕,眼神惡毒冷酷的仿佛他只是一個路邊的垃圾。“嗬....嗬....”說不出話的喉嚨,南柯亭眼珠子快要瞪出眼眶,死不瞑目地盯著他。“蹦!”馬蹄踐踏的聲音,一下血rou橫飛,躺在地面的人徹底沒了聲息。這時候,盧幽臺倏地換了一幅臉色,表情絕望驚恐地跑向兩氏一堆統(tǒng)領的方向。【不好了!】統(tǒng)領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過去,見到了生死不知的南柯亭。【為主公報仇?。 ?/br>盧幽臺仰天揮舞長劍。主公死了,為主公報仇!憤怒的一眾將領失去了理智,騎馬沖向新城的方向。身后的喪尸大軍也失控了,被強制拽著的奴隸們跌跌撞撞地向前,從天空往下望,奔涌的人群,喪尸,就像一條黑色的河水撞進了森林。林子的另一頭,新城將士們看著這一幕大驚,臉色漸漸變得凝重:“絕不能讓他們攻進來!”“誓死保衛(wèi)新城,殺啊——”“我們上!!”一邊大吼著一邊沖出,隊伍士氣劇增,獨臂阿大騎著一頭黑豹從林間高高躍出,就如一柄尖刀般插入了南氏將領間。“不過是一個殘疾罷了!”心中冷笑著這樣想,南氏的將領一刀劈下,緊接著,表情凝固在了原地。一支銳利的長、矛劃破空氣,帶起一陣凌厲的破風聲,直取他的咽喉。南氏將軍被逼得連連后退,血花四濺,他差點死在阿大的矛下。好強,新城怎么會有這樣的人物?不僅如此,明顯是變異動物的黑豹,行動之迅捷快猛駭人,與阿大的配合默契,眨眼間,數(shù)個趁勢咬來的喪尸就被他面不改色地擊殺!南氏將軍額間冒汗,透過叢林的縫隙,看見無數(shù)的新城戰(zhàn)士沖來,樹葉掩映下,數(shù)只強大的變異動物隨之一道。洪平跟大虎駕馭的是一對叢林狼夫婦,每一次奔跑,都會奪去一人的性命。葉玄瞻長劍掃過,無風四起,地面出現(xiàn)一道道深深的坑印,劍氣割下敵人的頭顱。“唧唧唧!”小猴帶著嚨擎跟陸鳴宇從林間搖秋千一樣蕩下,借著地勢,從半空擊退敵人。新城的將士們配合迅猛,攻擊高強,逼得南楊二氏的侵略者們連連后退。前方,楊冠的眼里閃過一道寒光,冷笑一聲,吹響了骨哨。暗號響起,身后的人手登時一松,奴隸們瞬間被一涌而上的喪尸們擠到了前方。吞噬,慘叫————與兩氏以及喪尸群的人數(shù)差距太大,新城的戰(zhàn)士們不過多時,還是被逼退至了護城河。護城河的水磅礴而深涌,喪尸大軍浩浩蕩蕩地涌來,混合著兩氏奴隸們的慘叫哀嚎,一步一步以勢不可擋之勢如坦克般向前。河面的屏障在此刻也不管用了,河水再深再兇,也總有喪尸能夠爬上岸,喪尸是不會被淹死的。城墻之上。長公主注視著下方心高高懸起,喃喃自語:“新城危矣,昭兒什么時候能回來?”“別怕,還剩一萬的精兵,玥兒,這場戰(zhàn)我們能贏的,一定能贏?!背G嗑o緊握住她的手。長公主親自敲響了戰(zhàn)鼓。“砰——砰——砰??!”烏云匯集,以河為界,雙方間的廝殺徹底展開。“殺?。?!”“殺——絕不能讓他們攻進新城??!”“啊啊啊啊老子拼了?。 ?/br>新城內所有百姓們的心都高高提起,為著城外的戰(zhàn)士們祈禱。在這一刻,戰(zhàn)士們提起兵器,浴血廝殺,心中只有一個無比明晰的念頭。新城是他們的家,他們的信仰,無論如何,就算是死,也不能讓城門被攻破!底下戰(zhàn)況慘烈,新城的人數(shù)始終處于弱勢,根本殺不完的喪尸大軍,戰(zhàn)士們開始漸漸受傷。見狀,山頂上的黎星宿發(fā)出了一聲嘆息。悲憫的面孔,慢慢閉上眼,他甩了甩手中的浮塵開始念念有詞。“年輕人不可!”一旁的崔家卜老忙阻止他:“這秘法會抽干你的性命——”他不忍見到一個道法有天賦的后生就這樣死去。“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br>“戰(zhàn)力太懸殊,我們贏不了,這是唯一的可能。”說完,黎星宿閉上眼再次念念有詞,神秘的韻律從口中慢慢溢出,他的發(fā)絲也開始一寸一寸地從發(fā)尾開始染白,蔓延至發(fā)根——動作忽地被一個聲音打斷。“少君?”仿佛做夢一般,有戰(zhàn)士表情怔怔地抬頭,然后既哭又笑:“看啊,是少君,伙伴們,少君來了——!!”什么?黎星宿的咒語猛然停止,抬首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