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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不是看片兒,他們既然描述得這么靠近,應該是有相似之處的。裴聽頌賭了一把,“這個是一種需要用眼睛完成的活動?!?/br>其他四個隊友意味深長地點頭,然后就轉到了方覺夏這里。過了嗎?方覺夏描述說,“嗯……這個活動可以一個人做,也可以多個人,多個人氣氛可能會不一樣?!?/br>聽到方覺夏這句話,裴聽頌心里的問號更多了。難不成真的是搞黃?裴聽頌就納了悶了,他怎么就不行了,還是被方覺夏說不行!凌一隱隱從他們剛才的描述中感覺到他前面幾個人不太一樣,什么歐美日本,鬼屋哪有什么國別區(qū)分,但他手里好歹有底牌,像這種游戲,臥底牌一般和好人牌有相似之處。“嗯……”凌一想了想,“我覺得啊,這種活動可能會,會讓人比較緊張?!?/br>到了路遠,他簡潔明了,“會有人叫?!?/br>“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個團有毒??!”裴聽頌現(xiàn)在腦子里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一些揮之不去的奇怪畫面了。賀子炎清了清嗓子,“夜深人靜的時候做比較有感覺?!?/br>主持人陳默已經(jīng)憋不住了,“我以前看這個游戲都是替臥底和白板捏一把汗,現(xiàn)在我替我們節(jié)目捏一把汗?!?/br>另一個主持人也努力憋笑,“好好奇這輪游戲的走向哦。”“哈哈哈哈哈哈!”女主持人說,“那現(xiàn)在投票吧。”賀子炎投給了凌一,“凌一有點劃水啊,他說做這個活動會很緊張,我前面第一輪就說需要心理素質了。感覺凌一像是在猜?!?/br>方覺夏卻把票給了路遠,“我覺得遠遠兩輪都有點,怎么說呢,就是描述得有點偏……”“我說什么來著?”路遠問。賀子炎笑說,“小孩子不適合,然后會叫?!闭f完他也覺得有點奇怪,“不對,越品越不對……”方覺夏成功尋得共鳴,“是吧,真的很奇怪?!?/br>賀子炎點點頭,“我不會叫的。”方覺夏復讀,“我也不會?!?/br>“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路遠一下子激動了,“你們不會真的以為我是……”他梗了梗,前兩個字咬得很重,“那種牌吧?!?/br>他這句話一下子就提醒了裴聽頌,路遠說的那種牌就是他想錯的,很顯然賀子炎和方覺夏手里的牌不是。那是什么?用眼睛看的,日本和歐美的很有名,國產(chǎn)不行,一個人也可以,多個人氣氛不一樣,夜深人靜。重點是,他裴聽頌不行。這太好笑了,他還沒遇到過不行的事兒呢。好吧除了上次鬼屋。鬼?裴聽頌恍然大悟,原來是恐怖片!這幫人太過分了,差點讓他這個白板變顏色。大概猜到答案的裴聽頌開始煽風點火,如同游戲中歷經(jīng)千辛萬苦找回大號密碼的王者,頭頭是道地分析起來,“這種游戲一般前置位很難出白板,因為他不知道怎么描述,我覺得遠哥可能是臥底牌,帶了節(jié)奏。”凌一覺得自己超危險,剛剛才從賀子炎的虎口里逃生,于是連忙符合裴聽頌,“我也覺得,從遠遠開始就有點跑偏?!?/br>站在一旁的隊長心道,不是從我這里開始的嗎?于是,卡團嘻嘻哈哈全票出了路遠。主持人咳嗽一聲,“游戲繼續(xù)?!?/br>凌一演技浮夸地啊了一聲,“還繼續(xù)啊。”“從子炎開始描述吧?!?/br>賀子炎站直了,拿著話筒,“到這種程度好難描述了啊,不然就直接說出來了?!彼肓讼耄f了一個關鍵詞,“請大家把xx打在公屏上?!?/br>“哈哈哈哈自動消音?!?/br>聽到這句,凌一又覺得賀子炎拿的牌和自己差不多,他不禁想,難道他不是臥底?難不成二火之前是順著別人的牌說的?他小心翼翼地描述,“嗯……小裴因為這個上了熱搜?!?/br>這一句一說出來,所有人都明白了臥底牌是什么。方覺夏臉色鎮(zhèn)定,“我們團綜里還沒有出現(xiàn)過,但是有類似的橋段?!?/br>裴聽頌知道凌一拿的是鬼屋,聽到方覺夏的說法更加確定這幾個人拿的是恐怖片的牌,于是大大方方說,“這個活動可能不可以真的進去體驗,雖然有時候是會比較身臨其境。”“好,我們開始投票!”很顯然,所有人都把票投給了暴露還不自知的凌一。凌一覺得很冤,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去說,“你們欺負人!”裴聽頌心里呵呵了一聲,欺負的恐怕是我不是你。場上只剩下三個人,游戲卻還沒有結束,賀子炎拿著話筒說,“這很明顯啊,肯定是小裴,他剛好又在最后一個?!?/br>裴聽頌已經(jīng)說過前置位不出白板的論斷,現(xiàn)在如果投賀子炎,又和他之前的邏輯違背,“我懵了,我現(xiàn)在不知道投誰了,你們要我也行,但是我說的很清楚了這個活動不能真的去體驗?!?/br>賀子炎盯著他的眼睛,有點懷疑,他又試著去回想方覺夏前兩輪說過的話,好像也比較模糊,第一輪跟票,第二輪說一個人可以,多個人也行。方覺夏這個時候卻開始為裴聽頌辯駁,“我覺得小裴不是欸,因為我說他不行的時候,他沒有反駁?!?/br>“哈哈哈哈哈哈無法反駁!”“裴聽頌不行!哈哈哈哈!”裴聽頌只能順著梯子爬,“我就是不行啊,沒毛病,我還非常不行?!彼聪蚍接X夏,“相信我?!?/br>方覺夏仔細把兩個人的思路和發(fā)言都捋了一遍,不管怎么想賀子炎都不可能是白板,第一個發(fā)言,就算是臥底的可能性也不大。盡管裴聽頌也是符合邏輯的,但他還是選擇相信游戲的基本規(guī)則,“我還是投小裴吧?!?/br>裴聽頌懵了,“哎不是,剛剛還說不是我來著,怎么還帶玩兒回旋鏢的?”方覺夏的改票讓賀子炎又起了疑心,難不成剛剛他替小裴說話是想拉他的票,后來想到自己這個前置位拍不動,干脆換了票。于是賀子炎也耍起了回旋鏢,“我投方覺夏。”裴聽頌滿腦子問號,這雙重回旋鏢打得他暈頭轉向??伤前装灏?,這個時候要想贏當然得跟票了。愛情算什么,裴聽頌指向了方覺夏,“我投覺夏?!?/br>臺下的觀眾已經(jīng)被這幾個人逗得笑岔氣了,尤其是看到最后聽覺相愛相殺的橋段。“好?!敝鞒秩伺S持著鎮(zhèn)定,“我們現(xiàn)在宣布——”背景音樂響起。“白板獲勝!”賀子炎立刻反應過來,他最后改票改錯了。“我就知道。”方覺夏的手拍了兩下桌子,本來他是沒有太多勝負欲的人,可偏偏這個游戲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