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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念,他可能要瘋。“夢中的時間哪里算數(shù)?”“你看,我就說你和我有隔閡。”‘他’攤開手,特別無語,“我不這么想?!?/br>克洛斯特說不過他,就索性不爭了。濕潤的吻一路向下,封堵上他的唇,‘姜楚’一副隨他去的模樣,仍由他撬開自己的唇齒。對此‘他’的反應(yīng)頂多是垂下眼,顯然早就習(xí)慣了。一邊深沉地思考精神和物質(zhì)的哲學(xué)關(guān)系,順便對生命的意義來了個辯證推論。‘他’都要被自己的求知精神感動了,然而某人一直在他臉上親,幾次打斷他。有點(diǎn)煩人。‘姜楚’便抬手回抱了過去,不意外被壓在了樹上。克洛斯特憂愁地嘆了口氣:“唉?!?/br>姜楚相信自己的表情肯定是“哦你居然還好意思嘆氣誰給你的勇氣”,片刻后‘他’實(shí)在忍不住打破沉默:“我也記得你?!?/br>克洛斯特:“什么?”“你,每一歲的樣子?!彼犚娮约赫f,“我也全都記得。”還要補(bǔ)充一句:“記在腦海和心臟兩個地方。”這樣,如果有一天腦子不記得了,心臟還會記得。心臟停止跳動了……那就再說吧。‘他’當(dāng)時不知道,就是這簡簡單單一句話,像枷鎖般牢牢禁錮了另一顆心臟,掙脫不開,越纏越緊。克洛斯特愣愣地放下手,似驚愕似悲傷似喜悅。然后他只說了一句話:“真想現(xiàn)在就把你辦了?!?/br>回答他的是一記飛踹。他笑著躲過,順?biāo)浦厶嶙h道:“這樣吧,假如有一天你腦子不記得了,我就只好自己辛苦一點(diǎn),主動去找你了?!?/br>‘姜楚’打了個哈欠:“你呢,你會有消失的那一天嗎?”克洛斯特笑而不語,然而在他移開目光的時候,他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音量說了一句:“不會有那一天了……”如果他找不到假象的出口,他似乎就會一直困在這兒。然而他好像真的在做夢一般,對一切感同身受,心如止水,甚至不著急出去。在視角切換的空閑期間,他將周圍逛了個遍,最后停留在樹旁。其他地方只有黑暗,能出現(xiàn)異樣的只有這棵樹了。而他有模糊的印象,似乎這棵樹不應(yīng)該是完整的,它好像只剩下一半了。于是在他將手放在樹的某一側(cè)時,樹干突然像粉末般消失,露出它原本應(yīng)該存在的一大片斷截面。正常的情緒和記憶如潮水般涌入腦海,他立刻瞪大了眼睛。一轉(zhuǎn)頭,克洛斯特站在不遠(yuǎn)不近的地方,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但應(yīng)該是在看他的,并且很不甘心。不過他也很快消失了。姜楚眼角酸澀,抬手一摸,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哭了。好不容易破開假象的其他兩人著急聚過來,韓子眠第一個注意到他的異樣,臥槽一聲:“你看到了什么?!怎么哭了!”“嘖!”楊涵遠(yuǎn)肘擊了他,“知道人家傷心地哭了還問!我都差點(diǎn)哭了!”韓子眠好奇:“你看到了什么?”楊涵遠(yuǎn)很悲傷:“啊,我看到了自己被第一任女朋友甩了的場景……”“如果不是我機(jī)智,知道我前女友根本不會跟我只說晚安兩個字,我差點(diǎn)就出不來了?!?/br>韓子眠疑惑:“你前女友一般怎么跟你說?”楊涵遠(yuǎn):“她會說我早晚安排人弄死你?!?/br>“……”韓子眠安慰他:“沒事啦,至少也帶晚安兩個字?!?/br>楊涵遠(yuǎn)沒有被安慰道,反而嗚嗚地哭了起來。姜楚收拾了一下心情,對他們道:“繼續(xù)走,再耽誤一會兒火就燒上來了。”只要他們其中一個人揭開了魅影的真面目,全體存活的玩家就算通關(guān),他們得抓緊時間,不然對不起幫他們斷后的兩位女生。不過他們卻沒意料到經(jīng)理居然沒死,而且爬了上來。第97章系統(tǒng)說,要吻醒經(jīng)理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了,他完全呈現(xiàn)出了燒焦之后的樣貌。渾身是血,露出的皮rou被大塊大塊燒焦眼珠子都被燒爛了,眼眶中夾著一枚小小的螺紋釘,攔在他們面前,憤恨與哀怨交織。他遭受了鬼影的沖擊,將釘子不慎刺入了自己體內(nèi),然后他也成了半人不鬼的樣子,唯一的好處是,沒有那么快被火燒死。韓子眠兩人嚴(yán)陣以待??窕腘PC對玩家的攻擊大多時候都非常致命。姜楚:“先等等。”他攔了一下,眉頭緊皺,“他好像不是來尋仇的?!?/br>楊涵遠(yuǎn)不信:“他那眼神,你瞅瞅,怎么可能不是尋仇?”“要尋仇也是先找我?!苯驍嗨?,“是我把東西放他身上的?!?/br>說完以后他覺得有哪里不妥,補(bǔ)充一句:“你們可以先走,我攔著他?!?/br>韓子眠:“那怎么行?要不你先走,我們兩個人稍微強(qiáng)一點(diǎn),你能通關(guān)我們其他人都通關(guān)了?!?/br>經(jīng)理卻在此時開口,像喉間堵住了破碎的肝臟:“塔頂……”三人立刻看向他。經(jīng)理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人的模樣,聲音也不像活人,似乎僅憑意念驅(qū)動,重復(fù)著同一句話:“塔頂……”“塔頂……”姜楚抬頭,正好從玻璃窗透過劇場穹頂?shù)幕ù?,看向一座鐘塔?/br>這座鐘塔似乎和劇院同時建立,原本用作提醒貴婦人貴小姐歌劇的開演時間就要到了,然而不知道因?yàn)槭裁丛?,它的大門被封閉,鐘也停止了維修,隨后徹底荒廢下來。劇院苦苦支撐了許久,沒想到也在時間的洪流里走向了末路。稍微打聽一下就能知道鐘塔的歷史,然而因?yàn)椴皇怯螒蛑魑枧_,他們就沒有在意了。楊涵遠(yuǎn)懵了,抓了抓頭發(fā):“他什么意思?”“大概是告訴我們魅影的所在。”姜楚這么說,沒有解釋他如何猜出來的。“可是鐘塔不是早就關(guān)閉了嗎?”韓子眠提出質(zhì)疑,“他想讓我們?nèi)?,我們也去不了啊。?/br>經(jīng)理呆立了一會兒,似乎聽懂了他們的話,轉(zhuǎn)過頭,跌跌撞撞走向一個方向。他看似動作僵硬,但行動居然很迅速,幾乎沒多久時間就把他們引導(dǎo)到了一扇門前。又是一道暗門。楊涵遠(yuǎn)吐槽:“這么多暗道密室,怪不得劇院要破產(chǎn),有這時間多賣幾張票不好嗎?”姜楚捉摸著,這會兒徹底回過味兒來:“可能破產(chǎn)不是結(jié)果,而是原因?!?/br>打個比方,如果把神出鬼沒的劇院鬼影比作普通的神,有人家里即將破產(chǎn)了,第一時間大概會求神拜佛,祈禱自己度過難關(guān),如果他們真的度過了難關(guān),為了還愿甚至愿意請神回家。如果經(jīng)理為了和他口中的藝術(shù)之神溝通,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