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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只見殷諾瞇了瞇眼睛,眼里升起了一抹玩味,然后對著一旁的初七故意出聲道:“我覺得沈格這條小命夠嗆?!?/br>初七不知道殷諾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信以為真了,有些焦急的出聲道:“為什么這么說啊?”聲音有點大,初七小心的看一眼正在上三樓的祁渡,壓低聲音又問道:“你這話什么意思???”殷諾見狀也壓低了聲響,只聽他出聲回答道:“人類這么脆弱,沈格這都病了一個星期也不見好,說不定就掛了。不掛,也就和你說的那樣,傻了。要么就是燒過度燒失憶了,什么都記不住了?!?/br>“不會吧?”沈格心里一陣唏噓。“誰知道呢?”殷諾輕描淡寫的答應(yīng)了一聲,然后看了一眼正在上樓的祁渡。果不其然,祁渡上樓的腳步頓了一下。殷諾見狀又瞇了瞇眼睛,看來也不是完全無動于衷嘛。不過只是一下,一下過后又恢復(fù)了原狀,繼續(xù)往上走著。祁渡回房后,殷諾又說:“心病?!?/br>“什么?”初七沒聽懂。殷諾解釋道:“我說沈格,是心病。自己不想好起來,所以好不起來。解鈴還需系鈴人?!?/br>殷諾這句話說的繞,還莫名其妙,初七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問道:“你在說什么東西?”“那他要看的是心臟病嗎?”初七一臉懵逼。殷諾聞言看了一眼初七,然后伸出手捏了捏初七白嫩嫩的臉蛋,笑彎了眼。然后忍不住出聲稱贊道:“我老婆真可愛?!?/br>雖然被夸是很開心啦,但是。只見初七一手拍下了殷諾捏著自己臉蛋的咸豬手,抗議道:“我在說正經(jīng)的呢!”“我也在說正經(jīng)的,我老婆難道不可愛?”殷諾一臉認真的反問。初七當(dāng)然是可愛的啊,但是他不想自賣自夸。呸,可什么愛,那是帥。而且他憑什么是老婆?明明是老公好嗎!看初七半天不回話,殷諾只能又補充道:“好好好,那就丑八怪,行了吧?”說話間還搖了搖頭。“你才丑八怪!”初七伸手就要去打殷諾。殷諾往旁邊就是一躲,初七就繼續(xù)伸手打。兩個人打來打去,就像躲貓貓一樣。打了沒一會兒,初七突然又沮喪了下來,然后出聲道:“沈格到底怎么辦?。科鋵嵠疃蓜觿邮种妇湍馨焉蚋裰魏?,但是他們現(xiàn)在關(guān)系這么差,祁渡肯定不愿意,不把沈格丟出去就不錯了?!?/br>初七還記憶猶新,前幾天祁渡知道沈格生病的時候,第一反應(yīng)是:病好了趕緊滾蛋。唉,想到這里,初七又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殷諾看初七一臉憂愁,又伸手去扯他的嘴角,道:“別擔(dān)心,他明天就好了?!?/br>“別安慰我了?!背跗哂袣鉄o力的答應(yīng)了一聲。“沒安慰你,”殷諾說:“不然我們打賭?”“打賭就打賭?!背跗呋氐?。“嗯……那如果他好了,你得在上面主動一次。”殷諾出聲道,還笑了一下,笑容邪的很。初七臉頓時就紅了,伸手就想去打殷諾,不過嘴上還是答應(yīng)道:“好,賭就賭?!?/br>反正也沒有可能的。…………初七和殷諾在二樓打鬧的不亦樂乎,再反觀一下三樓的祁渡。祁渡本來打算上床睡覺,但腦子充斥著殷諾和初七的對話。殷諾和初七還故意壓低聲音,真當(dāng)他聽不見?八成是故意說給他聽的。但是祁渡也確實聽進去了,并且心里有點小介意。說實話,沈格是燒傻了呆了都沒事,但唯獨不能死,也不能忘了他。要不,幫幫他?這個念頭剛升起,就被祁渡立馬給否決了。幫什么幫,不幫。病死拉倒。…………晚上十二點,殷諾和初七去夜巡了。祁渡睡不著,準備下樓喝點水。喝好水回臥室,經(jīng)過二樓的時候,祁渡的腳步停了停。然后看了一眼沈格臥室的方向。一天都沒動靜,晚上也沒下來吃飯。不會是餓死了吧?祁渡心中如是想到,然后抬腳向沈格臥室的方向走去。去看看,就看一眼,確認一下沉格到底還在不在人世間了。祁渡嘴上是這么說,但是在踏入房間看到躺在床上的沈格后,眉頭就緊緊的蹙在一起。沈格躺在床上,緊閉著眼睛,就連睡夢中眉頭也是皺在一起的。還有兩鬢的頭發(fā),全部被打濕,貼在了臉邊。嘴唇煞白,毫無血色。還有那張臉,本來就沒有多大,現(xiàn)在更是小了。躺在床上,沒有點生氣,感覺隨時都能飄走。祁渡走近了兩步,坐到了旁邊。而躺在床上的沈格發(fā)出了點動靜,只見他把兩個胳膊從被窩里伸了出來,可能是太熱了。祁渡見狀,伸出手把沈格的兩條胳膊重新塞回被窩里。邊塞,邊出聲訓(xùn)斥道:“活該病不好,再亂動手給你剁了,讓你不老實?!?/br>不過當(dāng)祁渡的手握住沈格手腕的時候,眉頭皺的又更深了。沈格的手腕發(fā)燙,不是那種正常的體溫?zé)岫?,就是燙人。而且這個手腕細的,感覺稍微一用力,就能掰斷了。“前幾天那個能耐勁呢?”祁渡嘴上邊訓(xùn)斥,手上邊升起了能量。還是沒忍住,給沈格治療了。祁渡的治療效果是顯著的,半分鐘后,沈格臉上病態(tài)的紅就消了下去,嘴唇也有了顏色,變得紅潤了起來。祁渡伸手去摸了摸沈格的額頭,不燙了,正常溫度。雖然病好了,但是這身體也太差了。祁渡并未放手,用手貼著沈格的額頭,渡去了些許能量。祁渡把能量渡過去后,還沒來得及收回手,沈格就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兩個人,四目相對。最后還是祁渡先回過了神,只見他連忙收回了手,一臉漠視的瞥了沈格一眼,然后站起身來就要走。沈格不知道是不是燒糊涂了,只見他連忙起身伸手扯住了祁渡的衣服擺。感受到拉扯的力度,祁渡回頭看了一眼沈格。沈哥的眼睛很黑很亮,不夾雜一絲雜質(zhì)。“我只是過來看看你有沒有死?!逼疃沙雎暤?,伸手擺開了沈格的手,然后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你別走。”沈格的聲音里帶著焦急,甚至起身下床追了過去。祁渡剛走到門前,就被沈格給抱住了。祁渡回頭看了一眼,沈格低聲似哀求的道:“你別走,行嗎?”祁渡向來吃軟不吃硬,沈格擺出這個小可憐樣,還能說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