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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紅酒綠,熱鬧非凡。形形色色的人或喝酒聊天,或欣賞表演,隨著音樂扭動身子。“祁煥,到你了!喝喝喝!”“呵。”祁煥在友人的起哄聲中,不屑一笑,拿起開好的酒瓶對著吹。周圍一片叫好聲。忽然勁爆的音樂聲換成了柔和舒緩的樂曲,清朗溫柔的少年音隨著伴奏聲逸出,那聲音輕輕柔柔的,似羽毛撩過心間,癢癢的又令人心動。祁煥扔下瓶子看向舞臺,看了幾秒后忽而扯唇冷笑,“緣分啊……”“怎么,認識?”,朋友起身跟著看過去,“嘖那唱歌的長得……挺撩啊?!?/br>“熟得很?!?/br>祁煥說著慢條斯理地坐下,饒有興致地看著許覓的表演。等到結(jié)束,領(lǐng)著人過去堵住他。跟前突然出現(xiàn)一條手臂,許覓抬頭看去,柔和的面容一下子冷了,心中感嘆冤家路窄。祁煥這個最強炮灰還真是無時不刻不在找存在感。“這不是我弟媳婦嗎?怎么,祁曜沒給你錢,淪落到賣唱了?他也太不厚道了吧?”祁煥假模假樣的調(diào)笑著。許覓沒理他,推開他手臂就要走開。“哎哎哎,怎么這么沒禮貌呢?祁少也是好心。”祁煥的朋友向前一步再次攔住許覓。“跟著祁曜那家伙有什么前途,我們祁少就不一樣了,以后整個祁家都是他的?!?/br>另一人附和。祁煥不緊不慢地走到許覓面前,伸手摸了把他的臉,滿意地捻了捻手指。“可惜了,是個傻的。”祁煥嘆息著,突然伸手把許覓拉進懷里。“你干什么!”許覓反應(yīng)過來后猛力掙扎,還是被他牢牢禁錮,鼻尖縈繞著一股濃烈的香味,不知道是什么味道,混著酒味,沖鼻得很,讓他一陣惡心。“幫你做決定啊,你會感激我的?!?/br>祁煥得意地笑著。“早就想找你了,可惜你一直縮在醫(yī)院沒找到機會,現(xiàn)在好容易送上門來了怎么能放過?你不會還指著祁曜那個廢物過來救你吧,別天真了?!?/br>祁煥一邊說著一邊帶許覓往人群外走,大概是認得他,也沒人敢攔著。許覓這副身軀實在是瘦弱得很,根本掙不開他,別提他還有幫手了。想到這,他干脆表面放棄了反抗。手悄悄摸到口袋里的手機,給沈則他們發(fā)短信。“怎么回事?”此時,二樓樓梯口一個穿著墨藍色襯衫和黑色西褲的男子看著樓下的動靜,眸色深沉。“我去看看?!?/br>他的手下跟著看過去,確定了方位后快步跑了下去。“住手!”手下身后跟著幾個保鏢,氣勢洶洶,把祁煥幾個朋友鎮(zhèn)住了。“你什么人?”祁煥挑釁地看過去,態(tài)度囂張。祁家在S市可以說是一手遮天了,幾乎沒人敢對他這種態(tài)度,除了他家長和祁曜那個狗東西。“放開他。”住手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抬了下鏡框,淡淡道。“呵呵,你算什么東西,憑什么命令我?”祁煥喝得有點多,平時壓抑的天性都暴露了出來,沒有一點平日里溫潤斯文的樣。助手沒再說話,只是做了個手勢,跟著的保鏢立馬上去把人搶了過來。“草,別讓我找出來你!”祁煥揉著被抓疼的手腕,眼神陰冷。“祁少消消氣,好漢不吃眼前虧?!?/br>他的朋友們立刻上前勸他,拉著他離開,看都不敢看面前擋著的像門神一樣的黑衣保鏢。“老板,人帶過來了?!?/br>助手畢恭畢敬地向穿墨藍色襯衫的人匯報。許覓被帶到了一個非常奢華寬敞的包廂,沙發(fā)上坐著的男人氣勢十足,看著年約四十幾歲的樣子。最近遇到的人一個個非富即貴,許覓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卷入了什么豪門陰謀了。如果不是確信原身的父親早就死了,根據(jù)照片他和原身長得也挺像,許覓都可以合理猜想一個豪門嬌妻帶球跑的狗血故事了。男人盯著許覓打量了很久,眼神和早前的陳泊宣有那么些相似,都像在透過他看另外一個人。“你和許榕生是什么關(guān)系?”男人沉聲問,鷹隼般的銳利雙眸凝視著許覓。與此同時許覓也在打量這個男人,他的態(tài)度可算不上友好,又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他是我父親?!?/br>許覓如實回答,原書中對炮灰“許覓”的刻畫過于片面,這些突然冒出來的和他相關(guān)的疑團從來沒有提及過。根據(jù)所有劇情都服務(wù)于主角的定律,和祁曜肯定也有關(guān)聯(lián)。而祁曜要挖掘的隱藏,就是十幾年前他外公家突生變故,家破人亡的事,他外公被人構(gòu)陷行賄謀取不當利益,判處無期徒刑,含冤病死獄中。面前的男人,會不會也是當年那件事的參與者或知情者?男人聽到這話沒有什么意外的神情,應(yīng)該是早就有了判斷。“他還活著?”男人繼續(xù)問。許覓搖了搖頭,“早就死了?!?/br>“嗯,他有沒有留下什么話?”“我不知道,當時還很小?!?/br>許覓的父親是十二年前,喝醉后遭人持刀搶劫,意外身亡的。算起來那年正好也是祁曜外公家出事的時間。男人沉默地看了許覓幾秒,揮揮手讓人把他帶出去了。“他在這里工作,你讓人多照顧著點?!?/br>男人交待屬下,自己盯著皮夾里的一張照片出神。從包廂離開后,許覓碰到了孟皆。許覓問:“你還沒走?”孟皆和他并肩而行,“本來是要走了,看到你被一幫人帶走,不放心跟過來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方便說說嗎?”“剛剛唱完歌,一個以前不對付的人找我麻煩,被剛剛帶我走的人看到了,幫我解了圍,又問了我一些問題?!?/br>“什么問題?”孟皆順著問下去,連自己都沒發(fā)覺眼中一閃而過的急切。許覓注意到了,他刻意沉默了一會兒。“我只是問問,不方便的話可以不說,主要是怕你遇到麻煩,這地方來往的人挺復(fù)雜?!?/br>孟皆補充道,很好地掩飾了自己的失態(tài)。“哈哈對你有什么不方便的,那人應(yīng)該認識我爸,問了些關(guān)于我爸的事,得知我爸過世了就讓我走了?!?/br>許覓故作輕松地笑著道,眼神純澈,像是極為信任面前的人。孟皆聞言皺起了眉頭,“你沒和他說什么吧?這人聽著有些奇怪,得小心點?!?/br>“我能說什么呀,我爸過世的時候我才五歲,什么都不記得了。那人也沒為難我,應(yīng)該沒什么事,以后注意點就好了?!?/br>許覓毫不在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