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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成校草的心機初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

分卷閱讀24

    瞪了眼自己,又看祁曜,還是那副閑散的樣子,手機屏幕上的畫面都沒變。

那邊安靜了一會兒,“明天吧,我今晚有事?!?/br>
許覓的聲音很平靜,聽不出一點害怕緊張。

實際上聽說祁曜要解約,主動拋棄自己,許覓的第一想法是開心,再想是非常開心,不用等到他腿好就解脫簡直不要太幸福。這樣也不算自己理虧,畢竟是祁曜自己先用他撒氣的,他一直是被動接受。

掛斷電話沈則正想說點什么,就聽祁曜嗤笑一聲,十分不屑的樣子。

“還以為他變得有什么不同,原來只是換了種套路更聰明了些。親耳聽到祁斯銘維護孟婉茹和祁煥,對我沒什么父子情,終于死心接受傍上的這棵大樹沒有復(fù)蘇的可能了。所以現(xiàn)在是故意借著機會和我劃清界限啊,呵呵呵?!?/br>
冷笑著冷笑著,心中卻澀澀的。

沈則原本是抱著看戲的想法,現(xiàn)在聽祁曜這么說臉色也陰沉了,未必不是這種可能,人的本質(zhì)不會輕易改變。他們都被麻痹了。

“曜哥,不過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而已,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讓許覓離開也好,少了個要防的人。而且未必是你想的那樣,你這段時間對許覓的態(tài)度......不太像你。曜哥,實在不行,你明天和他把話說開吧,合則聚不合則散?!?/br>
沈則勸說,擔(dān)心祁曜現(xiàn)在情況特殊,出現(xiàn)什么心理問題。

“有什么好說的,你也說了無關(guān)緊要,明天直接離開不用等他?!?/br>
祁曜說完自行躺下,做出要睡覺的樣子。

沈則也不好再說什么,輕手輕腳地出去,把門帶上。

滿室的寂靜映襯得床上那個單薄的身影更顯寂寥荒涼,臉色蒼白得可以媲美雪白的床單,他手捂著肚子,冷汗涔涔。

“事情都辦好了?”

“人已經(jīng)送進醫(yī)院了,在路上就讓他沒了呼吸。周圍的路段都檢查過,事發(fā)地點的監(jiān)控都被破壞了,警方絕對查不到。行兇的兄弟給了足夠的錢,他本來也活不長,絕對不會開口招供。”

“很好。有些人就是喜歡自作聰明,到頭來人財兩空,他老婆孩子那邊,有必要也......”

“明白,只是夏染畢竟是夏家的人......”

“不用顧慮,不過是個被家族逐出來的?!?/br>
......

U盤里總共有一段錄音和一段視頻,錄音判斷是當(dāng)年對許榕生下手的人,視頻是一段法庭審判錄像,許榕生在證人席,被告是溫庭先。

溫庭先......許覓默念著這個名字,腦中靈光一閃,祁曜的外公好像就是叫這個名字。

他一直忽略了一點,“許覓”和祁曜不只有新仇還有舊恨。書里著重寫的是主角落魄時心機初戀的落井下石,以此來體現(xiàn)主角處境的悲慘,連沒什么背景的小人物都可以隨意欺辱。關(guān)于外公的案子,主要提到了夏振豐、孟協(xié)凱、許榕生等幾個關(guān)鍵人物,沒有著重提及原主和許榕生的關(guān)系。

所以,原主之所以那么慘,不僅僅是自己作死,還有父債子償。這樣還真不能說祁曜小心眼、記仇了,當(dāng)年許榕生被逼著作偽證不假,可他外公、外婆、mama都因為那個案子死了也是真的,祁曜因此受的苦也是真的。不能指望他背著那么大的仇恨還要體諒幫兇,況且如果原主不是自己跟著祁煥作死,最后也不能那么慘。

許覓揉按太陽xue,只覺得頭從來沒這么疼過。避免了新仇還有舊恨,他大概是前世欠了祁曜的,這輩子穿過來還債。

想到祁曜剛剛說的解約的事,許覓的頭疼上加疼。

坐著緩了會兒,許覓收拾好東西就去退了房。

賓館離祁曜在的醫(yī)院不遠(yuǎn),許覓走了五分鐘就到了,這個點兒祁曜應(yīng)該是睡了,許覓走到病房外發(fā)現(xiàn)燈還是亮著的。想到等下還得面對清醒的祁曜,許覓在外面醞釀了下情緒才推門。

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看到的嚇到了。祁曜的被子被扔到了地上,他躺在床上神色痛苦地扭動,病號服都被他扯開了,他手捂著肚子,眉頭緊緊皺著,眼睛糊滿了生理性的淚水。

來不及多想什么,許覓立馬沖過去查看,“祁曜怎么了?能聽到我說話嗎?”

許覓探探他的額頭,冰涼冰涼的,他手捂著的位置不是刀口,許覓正準(zhǔn)備放開他去喊醫(yī)生,注意到床邊小桌子上冷掉的飯菜,一口也沒動。

祁曜大概是沒吃東西胃疼了,這人氣性真大,就因為生他的氣,連他做的飯菜也不吃了。

現(xiàn)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許覓趕緊找出來胃藥給他喂下去。然后看他腹部刀口的繃帶有些松了,要去喊醫(yī)生過來處理,順便看看有沒有別的情況。

手被拉住,祁曜虛弱的一聲:“別走......”

第18章

祁曜的眼睛里蓄滿了淚水,聲音軟軟的帶著些委屈:“mama別走......”

雖說美少年“梨花帶雨”的樣子令人憐惜,這聲“媽”還是讓許覓一臉黑線,這人估摸是疼迷糊了。

許覓狠狠心把他的手扒開,去找了醫(yī)生過來。

“沒什么事,傷口愈合得不錯,紗布可以直接拆了,以后要多注意傷口衛(wèi)生。病人正是恢復(fù)的關(guān)鍵期,還是要按時進食,家屬多注意?!?/br>
醫(yī)生給祁曜注射了鎮(zhèn)定和止疼就離開了。

許覓打來溫水,仔細(xì)地給他擦拭身體。

祁曜現(xiàn)在還不知道許榕生和他外公案子的關(guān)系吧,準(zhǔn)確說祁曜還沒開始查他外公的案子。他還有一段時間的緩沖期,在祁曜腿好之前他都是安全的。

不過許榕生作證的時候是露臉的,要查的話很容易就能知道。怎么能在祁曜知道這層恩怨之前得到一份保命符呢?

許覓擦到他的腿的時候陷入了沉思。如果能幫他治好他的腿的話應(yīng)該就可以了吧。他不是醫(yī)生,但是他知道祁曜的腿是誰治好的——一位隱居的老中醫(yī),算是祁曜的一次奇遇吧。

祁曜剛開始的醫(yī)療團隊是孟婉如和祁斯銘找的,兩人都不希望祁曜的腿好。祁斯銘是單純的不想他好,孟婉如是想最好能讓祁曜消失。

明面上祁斯銘積極聯(lián)系有名的醫(yī)生幫祁曜治腿,孟婉如以為他后悔了、心軟了,從中阻撓。實際上是祁斯銘早就知道祁曜的腿幾乎不可能好,做戲而已,免得祁曜爺爺知道了算他的賬。

一次祁曜前往Q省求醫(yī),孟婉如抓住機會故伎重施,在他車上做了手腳,車輛側(cè)翻下山,所有人都以為祁曜死了,祁曜卻在半年后完好無缺地回來了,甚至雙腿也恢復(fù)了。其實是祁曜早有防備,順勢而為,為的是把自己隱藏起來,找機會治好腿。

他們原本的計劃是和聯(lián)絡(luò)好的值得信任的醫(yī)生在Q省的一個城市碰面,那里也是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