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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都快要貼上了。呼吸交融間,祁曜不知不覺就走了神,細細地看著他的臉。當(dāng)初會答應(yīng)他的追求,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他的臉,這樣能讓人相信他是真的戀愛了。現(xiàn)在回想那時候的想法,只覺得幼稚又可憐。“你笑什么,聽懂了?唔……”許覓聽到他的笑聲,抬頭看他,不料和他額頭撞上,疼得喊了出來。祁曜像是感覺不到痛,反而出手幫他揉傷處,嫌棄的:“真嬌氣?!?/br>第30章被他亮晶晶的眼眸盯著,祁曜移開視線不看他,手上的動作還在繼續(xù),愈發(fā)輕柔。安靜地過了一會兒,許覓按住他的手,臉上覆上一層薄紅,輕聲的:“可以了,我不疼了?!?/br>“嗯,我有點累了。”祁曜說著立馬收回手,耳根不知道什么時候悄悄紅了,他控制輪椅往門口去。“謝謝啊。”許覓對著他的后背說到,突然覺得祁曜也不是那么不好相與,只是個有些別扭的男孩而已。“嗯?!?/br>祁曜淡淡應(yīng)了聲,沒再猶豫離開了書房。許覓輕聲笑了笑,起身把門關(guān)上,他還沒這么快睡。視線回到祁曜的作業(yè)上,也不知道他剛剛聽進去沒。他看書看得認真,應(yīng)該是真的想學(xué)。許覓想了想,在他的錯題旁邊用紅色筆標(biāo)出知識點和解題思路,明天讓他再做一遍。外間,祁曜已經(jīng)躺回床上,沒有一絲睡意。他抿著唇,望著窗外的陰暗天色,烏黑的雙眸有些放空。——早晨起來許覓就給mama打了電話,想告訴她自己等下要回去接她,然而電話一直沒有通。往常這個時間mama肯定醒了,難道是出門了沒帶手機?不知道為什么,許覓心慌得厲害。“祁曜,你什么時候讓人過去?不然就我自己好了,我想現(xiàn)在就去。”祁曜正和他面對面吃早餐,聞言抬頭看他:“吃完了我和你一起去,不把事情說清楚阿姨不一定會同意?!?/br>“好?!?/br>他說的有道理,許覓應(yīng)了聲,三兩口解決自己那份,然后直勾勾盯著祁曜。不緊不慢地吃完,祁曜擦擦嘴,讓管家準(zhǔn)備車。路上許覓又給她打了幾個電話還是不接,消息也不回。“祁曜,你安排的人有沒有傳什么消息?我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上我媽?!?/br>許覓想到祁曜讓人幫忙看顧mama了,有什么事應(yīng)該能接到匯報。話音剛落,祁曜手機就響了。“曜哥,許覓mama不見了!她一早上出門,我們以為是買菜,就沒太注意,結(jié)果一轉(zhuǎn)眼功夫就找不到了?!彪娫捘嵌说娜苏Z氣焦急,“我讓其他人去附近找,我現(xiàn)在在他家樓梯口守著,還沒消息。”離得近,不用祁曜轉(zhuǎn)述,許覓都聽到了,當(dāng)時就覺得心臟被狠狠敲了下。看著他蒼白的臉色,祁曜拍拍他的背,繼續(xù)通話:“把周邊的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沒監(jiān)控的地方找人問。還有和她相熟的人家都去看看,是不是串門。再查查她手機里的定位還能不能用?!?/br>交代完祁曜掛了電話,語氣緩了緩:“許覓,你先別慌,也不一定就是出事了。”他的手還搭在許覓背上,以前只知道他瘦,沒想到這么瘦,一摸全是骨頭,硌得慌。“你為什么在我媽手機里裝定位?”許覓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腦子還這么清醒,還能注意到這個事。祁曜短暫地愣了下,語氣淡淡的:“方便幫你照看她,現(xiàn)在不就派上用場了嗎?不然你覺得是怎樣?”這樣的解釋幾天前許覓會信,但是這幾天祁曜一再試探他,明顯是知道了什么。許覓不能相信。“沒,你對我mama還挺用心。”許覓勉強笑了笑,不想再說話,只盼著快一點,再快一點到家。祁曜眼眸微瞇,看了他一會兒,收回手,側(cè)過身子看窗外,漫不經(jīng)心地道:“開快點?!?/br>平時需要一個小時的車程,今天四十分鐘就到了。許覓迫不及待地上樓,掏出鑰匙開門。房子里空蕩蕩的,沒有一點聲響。在mama房間的床頭柜上找到了一封信和一張銀行卡,許覓手微微顫抖著拆開,的確是mama的字跡:覓寶,mama暫時離開了,不要擔(dān)心我,也不要找我。......乖孩子,照顧好自己,mama愛你。信的內(nèi)容很短,也沒什么信息,許覓很快就看完了。他不知道m(xù)ama去了哪里,又為什么要離開,有沒有危險。恐慌感充斥著胸腔,讓他難以呼吸。祁曜靜默地看了一會兒,靠近他,搶過信紙看,然后隨手放在一邊。“你干嘛!”許覓憤怒地瞪著他,語氣很兇。眼眶紅紅的,像兔子,一點也沒有威懾力。“許覓,你現(xiàn)在這幅鬼樣子做給誰看?對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有幫助嗎?阿姨不是說了只是暫時離開,讓你照顧好自己嗎?”祁曜冷笑著。“你管我!”許覓看著他只覺得煩透了,如果不是他,自己就一直守在mama身邊,她就不會無聲無息離開。這種遷怒一點道理也沒有,許覓心里明白就是控制不住,他還要在一邊冷言冷語刺激自己。“那你又為什么要管我,?。吭S覓你是不是忍我很久了,覺得我煩透了,現(xiàn)在借機發(fā)泄出來?我讓你發(fā)泄,沖著我來,如果不是我,你就不會離開阿姨了。折騰自己算什么,懦弱!”祁曜又靠近了些,抓著他的手打在自己臉上,清脆的一聲。“就像這樣,多好?!?/br>祁曜勾著唇仰頭看他,白皙的臉上印出紅紅的指印,他像是沒有痛覺。許覓被他嚇到了,呆呆地看他,突然有些愧疚。他當(dāng)然知道祁曜不想讓他把難過悶在心里,想幫他發(fā)泄出來。他是故意說那些話的,這個別扭的男孩總是用自己笨拙的方法來對想要保護的人好。他拉著許覓的手又要往自己臉上揮,許覓連忙掙脫。“對不起,祁曜?!?/br>許覓蹲下來,伸手輕輕撫摸他的痛處,眼中的歉意要溢出來了。這聲對不起不僅僅是為現(xiàn)在的事,也為一直以來的偏見。他對祁曜所有的好都有共同的目的,只是對一個叫祁曜的角色好,而不是他這個獨立的、活生生的個體。而祁曜已經(jīng)把他當(dāng)朋友了。“對不起有什么用,你承認了嫌棄我?!?/br>祁曜讓輪椅后退,和許覓分開,別過頭不想看他。“對不起,我真心里是沒有的,你也不要那樣想,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祁曜,你是一個很好的朋友,值得珍惜,很感謝你?!?/br>許覓真誠地說,怪罪祁曜的想法只是一時的偏執(zhí)而已,他沒有立場怪他。許覓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