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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沒表露過。祁爺爺話里的意思很明顯,就差沒明著說了。許覓當然聽懂了,這話就是故意說給他聽的。第一次見到自己,他的寶貝孫子就被淋了一身,而且老人家眼睛毒,可能早看出了什么。許覓也不奇怪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如果他真對祁曜有什么心思,現(xiàn)在就真的是尷尬了。“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失陪一下,祁爺爺再見?!?/br>許覓也不想留下來被擠兌,干脆回了房間。“這個小孩子,脾氣有點大啊,不適合你。”祁爺爺看了眼許覓的背影,對祁曜說到。“小齊是我看著長大的,什么性子我清楚,你也了解。剛剛那些話,也不是亂說的?!?/br>祁爺爺忽然變得嚴肅,跟過來的都是心腹,也不用防備。“我的身子,撐不了多久了。你現(xiàn)在的身體情況也不樂觀,需要個能信任的、細心的人,跟在身邊,我看小齊就很合適?!?/br>頓了頓繼續(xù):“許覓那孩子也不是不好,但是他心里沒你,又是那么個身份。你現(xiàn)在要是健健康康的,我也不會攔著?!?/br>“不只是這件事,還有公司。公司有你外公家的一部分,來得不光彩,你也別嫌棄,權、財才是真的,拿在手里了才能好好活下去?!?/br>換了口氣,祁爺爺繼續(xù)說道:“今天來,也是和你說這個的。我手里的股份,都是你的,公司先聘人打理,你和小齊去國外念點書,再看看能不能治好腿。這邊穩(wěn)定了再回來。爺爺在咽下這口氣之前,都幫你安排好?!?/br>“這事拖不了太久,你盡快做個決定。你爸在公司盤根多年,怕是也不好收權,就不知道還念不念父子的情分”說到祁斯銘,祁爺爺明顯的面容都顯得疲倦。祁曜并不贊同這個提議,祁爺爺以前倒是對付得了祁斯銘,今時不同往日,他念父子情份,祁斯銘未必。“爺爺,您好好養(yǎng)身體,我心里都有數(shù),您放心。健健康康的,就是對我好了。”握著爺爺粗糙枯老的手,祁曜心下感覺難以言明。“還有,許覓他很好,您不用刻意針對他了。我和他,也很難再有可能,他留在這,是我讓他去做一件事。”許覓可以不在乎,祁曜不行,該說的還是說清楚。“小齊,你怎么想的?”祁爺爺沉默地看了會兒祁曜,轉而問楚齊。楚齊嘴唇蠕動了下,看了看祁曜,搖搖頭。房間里,許覓看著孟婉茹的頭像,和她發(fā)來的消息,聯(lián)想著祁爺爺?shù)牡絹?,猜到現(xiàn)在是祁氏集團最動蕩的一段時間,也是祁曜最危險的時候。祁爺爺身體每況愈下,這種時候都在關注著他的股份會留給誰,個人財產會給誰。最著急的數(shù)祁斯銘和孟婉茹,一旦股份落到祁曜手里,他們就是竹籃打水,讓他們怎么甘心。誰能想,祁曜都這種狀況了,祁爺爺寧愿把公司交給外人打理,也不把股份給祁斯銘,畢竟還是親兒子呢。祁斯銘掌權多年,就是少了股份,地位不穩(wěn),以他的野心,逼急了親兒子、親老子又算什么。這個時候,祁斯銘和孟婉茹出奇地團結,一個想辦法迫使祁爺爺改遺囑,一個對祁曜不留情地下手。最后遺囑改了,祁曜掉落山崖失蹤了。這個劇情原本不該這么快,看來還是影響了。他改變了祁曜,祁曜是主角,推動劇情變化。想了想,他回復:祁曜的身體狀況還不是很好,需要再修養(yǎng)一段時間。祁曜掉落山崖的劇情推后,祁爺爺?shù)乃酪材芡坪蟆?/br>按照他剛剛親眼看到的祁爺爺?shù)纳眢w狀況,實在不像是會在短短一個月溘然長逝的,其中想必還有陰謀。需要一段時間來調查,孟婉茹是怎樣下手的。這也會成為她的罪證之一,這一次仔細防備著,不可能不留下痕跡了。聽到自己房間外,有輪椅來回轉動的聲音,許覓去開門。“剛剛爺爺說的,你別往心里去,我和你不可能再有什么,和楚齊也不會有什么?!?/br>不知道為什么要來解釋,顯得他有多在意,但是想來就來了。“嗯,沒關系的,我不介意。”許覓頓了下又說,“其實,祁爺爺說的挺有道理的,楚齊很適合你?!?/br>原本平靜的神色陡然轉冷,祁曜眼眸黑幽幽的,語帶譏誚:“只是朋友,這樣的話是不是過界了?”“對不起。”許覓立馬說道,好像是不太禮貌。“只是朋友,你面對我這么緊張,做了什么虧心事?”祁曜冷笑著逼近。“剛剛,孟婉茹問我你的身體情況,我撒謊說你身體,不太好。”這不是虧心事,沒什么必要緊張,是祁曜帶來的壓迫感,明明他坐著還要矮了一截的。許覓看他又靠近,忍不住后退,貼到了床沿。第53章他防備的姿態(tài)刺痛了祁曜,冷笑著看他:“只是朋友,以后面對我就坦然點。不然,我要懷疑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br>許覓眨眨眼,心說不是你自己態(tài)度奇怪嗎。“好?!?/br>有欺騙的前科在,許覓也沒說什么讓相信他的話。不過,他怎么看著祁曜,像是很不高興呢,是還在為欺騙的事生氣嗎?祁曜也有很多事要做要想,許覓不覺得自己值得他在意這么久。再盯著他看了會兒,祁曜靜默地離開。坐回書桌前,許覓也沒了心思做題。調查祁爺爺在書中的死因,還是需要能接近他的人來。但只是他的猜測,貿然說出來,反而讓人猜疑。原書中,祁爺爺?shù)乃酪蚴巧眢w器官衰竭,因為他一直身體不好,也沒人懷疑是不是正常的病死。等祁曜回來,他已經下葬了,痕跡被清理得一干二凈,無從查起。這始終是他心里一根刺,一直也沒放棄過追查。神不知鬼不覺地害死祁爺爺,不是在他身邊有內應,就是他極為信任的人。按理說,這種時候,祁爺爺會非常謹慎,身邊的人肯定排查過,是他認為可以信任的,祁爺爺?shù)难哿σ膊挥脩岩?。那么,可以排查的范圍就很小了?/br>他身邊的人,誰有致命的把柄可以被要挾,或者是祁煥。孟婉茹急了,對祁爺爺下手,一時要收買誰還是比較困難的,能讓雙方都信任的,就是祁煥了。當然也不排除,早有預備的可能。但是按照原書中祁煥的那個下場,許覓感覺他可能性很大,找機會試一試祁煥吧,祁爺爺身邊的人,回頭讓祁曜自己查。也是巧了,沒兩天,祁家那邊讓祁曜去看祁爺爺,說是吹了點風,又病了。“祁曜,等下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