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4
書迷正在閱讀:我就是全網(wǎng)最土嗨的崽、功敗垂成、分手后我把渣攻囚禁了、位面超市系統(tǒng)、陋巷之春、穿成萬人迷霸總后我把反派弄哭了、惡男人、失憶后老攻想偷我的崽、聲臨其境、悄悄話(H)
什么?兼職還來嗎?”學(xué)校外的小餐館里,安鈺搓著手,看著窗外的雪花,興奮地問。許覓喝了口熱水,“不了,我有安排了?!?/br>具體去做什么,不能說。安鈺有些失落,他猜到肯定和祁曜有關(guān)系,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仍然笑著:“好吧,有時間找我玩,學(xué)習(xí)也行?!?/br>許覓點點頭,“你家要搬家了吧?是在哪?”安鈺家攢了很多年,終于可以搬離破舊的房子,離城區(qū)近一些。“在溪華路那邊,等下和我去看看?”“還是算了吧,等我們吃完天黑了,雪天路滑,不安全?!?/br>許覓笑著拒絕了。“哈哈哈,那我們這算是散伙飯了,別忘了我這個朋友啊?!卑测曢_玩笑道,神色卻很認真,“如果你要走的話,別無聲無息的好嗎?”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想,許覓笑了笑,“當(dāng)然不會,你是我最好的兄弟。”“對,最好的兄弟?!?/br>安鈺重復(fù)了一遍。和安鈺告別后,許覓回了家里,直接去二樓找祁曜。“孟婉茹那邊,快安排好了,你準(zhǔn)備得怎么樣了?”為了不讓他們懷疑,許覓利用間諜的身份,參與進孟婉茹的計劃。順著她的安排,帶祁曜去看醫(yī)生。祁曜點點頭,“你好像,堅信我這次可以治好?”不只是祁斯銘,祁爺爺也找了很多醫(yī)生,國內(nèi)國外的,專家、權(quán)威,都說他受損的腿神經(jīng)難以修復(fù)了,治好的概率不足一成。不用截肢,已經(jīng)是萬幸。為什么一個沒聽過名字的中醫(yī),會讓許覓如此信任?是信任中醫(yī),還是信任孟皆?祁曜目光沉沉地盯著他,執(zhí)著地想要一個答案。第55章許覓不慌不忙地開口:“是相信希望啊。你還這么年輕,總有醫(yī)學(xué)足夠發(fā)達的一天。這一次不行就下次,時間還長著?!?/br>他眼睛沒有一點躲閃,光明正大地和祁曜對視著,不得不承認,許覓真的是騙人的高手,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了那個筆記本,白紙黑字寫得分明,祁曜會一直被騙下去,還甘之如飴。“對,時間很長?!?/br>祁曜微微勾唇,眼中意味不明。“嗯,我話說完了,先走了,你早點睡?!?/br>許覓后脖頸一涼,感覺不能和他聊下去了。看著他的背影,祁曜嘴邊的笑一點點撤下。——“阿曜啊,到了那邊記得給爺爺打電話?!逼顮敔斘罩铌椎氖?溫聲道,“怎么不多穿點,凍到了怎么辦?”祁爺爺?shù)木窨粗昧撕芏?,聲音里中氣也足了?/br>“爺爺,您也要保重身體,等我回來了,天氣暖和點,陪您去釣魚?!?/br>祁曜微笑著,任由許覓給他再圍了條圍巾。“好,爺爺可等著了。”祁爺爺笑著道,又看向許覓,“小許,阿曜就麻煩你幫著照看了,你是個好孩子,爺爺放心?!?/br>楚齊不知道為什么,這次沒有跟著來,許覓問了一嘴。“小齊的爸媽回來了,要他回去陪著。去年高考沒考好,今年鬧著不要復(fù)讀,他爺爺管不了,現(xiàn)在得乖乖聽話了?!?/br>提到楚齊,祁爺爺眼中透著柔和。“唉,本來阿曜也是明年高考的,我還指著喝他升學(xué)宴的酒?!?/br>祁爺爺只略微感嘆了下,又拉著祁曜交代。老人家坐在那,背微微彎著,頭發(fā)花白。絮絮叨叨的,滿滿的慈愛關(guān)心,像是把想說的都說出來,怕以后沒機會。許覓看著他想起來自己的院長奶奶,嘴邊不自覺地帶笑。有祁爺爺陪著的祁曜,應(yīng)該不會像書里那么孤單了。“爺爺,我走了?!?/br>“好,平平安安地去,平平安安地回來?!?/br>祁爺爺拄著拐杖站起來,和祁曜告別,看著他慢慢遠去。“走了也好,走了也好?!逼顮敔攪@著氣,在護工的攙扶下,離開祁曜的公寓。剛剛走出門,就眼前一花,身子晃了晃。“老了,不行了?!?/br>歲月最是無情,將白發(fā)染黑,讓皮膚皺起,身影漸佝僂。往昔的事,反倒是越來越清晰了。祁爺爺笑了笑,對護工說:“別緊張,還沒到時候呢?!?/br>他們的目的地是Q省的廬云市,離S省近一千公里,需要乘坐飛機過去。還是上次的私人飛機,同樣的地點,不同的心情。才發(fā)現(xiàn),飛機的頂部竟然是透明材質(zhì)的,一抬頭就能看見層層疊疊的云彩,感覺像在其中穿梭,妙不可言。許覓半躺著,看著上方出神。祁曜突然開口,“上次,你去研究所找我,很緊張吧?”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嘈雜的環(huán)境會讓他更加煩躁,飛機飛行時,一直伴隨著噪音。祁曜升起些淡淡的煩躁,突然就想起了上次的事。那件事,許覓說了沒關(guān)系,但是并沒有過去。他只是說服了自己,不必在意而已。祁曜現(xiàn)在才真正明白了那句“沒關(guān)系”的含義,但是太遲了。許覓已經(jīng)把自己的心,清理得干干凈凈,不留一點他的痕跡。“不記得了?!?/br>許覓側(cè)頭,看著他笑了。其實挺慶幸的,那回的事,打醒了他,讓他沒有真的陷進去。人啊,就是太容易被感動了,往往把自己賠了個干凈。演戲不能太入戲,走不出來了就完了,敬業(yè)的精神值得肯定,但還是要學(xué)會調(diào)整自我,始終保持著那么些清醒。“你為什么,希望我好起來?”從最開始,許覓就一直在鼓勵他,說會陪著他好起來,明明,他能不能好,都與他無關(guān)。“嗯,也許是不想讓自己的投資,得不到回報吧哈哈,祁曜,我好歹盡心盡力照顧你那么久,你不快點好起來,我就要哭了?!?/br>許覓半開玩笑的說到,笑眼彎彎。祁曜看著他,也扯扯唇,“那我是得努力點,不然顯得太沒用?!?/br>“哈哈哈哈,誰敢說你沒用啊,不用你動手,王浩東他們?nèi)齻€就動手了?!痹S覓笑著道,“其實你啊,還挺幸運,有疼愛你的長輩,知心的朋友,不論什么時候,總有人對你不離不棄的?!?/br>“不管你的腿能不能好,以你的能力,過得肯定不錯?!痹S覓頓了下,“哈哈,不過我都在說什么?!?/br>“想說什么說什么,我聽著?!逼铌卓恐伪程勺?,仰望外面的云卷云舒,嘴邊銜著一抹笑。“許覓,我們能這么平和地坐著聊天的日子,不會多了?!?/br>許覓以為他說的是以后分道揚鑣的事,深以為然地“嗯”了聲,“如果我們之間,沒隔著那么多事,你這個朋友我還挺愿意交的?!?/br>“我可不喜歡你這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