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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讓她離開,說她被懷疑了。她怎么能離開?沒看到仇人的血淚,她怎么甘心離開?只是,她也舍不得她唯一的寶貝難過、哭泣。不知道什么時候孟協(xié)歸就走了過來,陰影覆蓋著她,她回頭看。她臉上的淚痕清晰,眼眶的紅,和臉色的白鮮明地對照著。這樣蒼白瘦弱的她,孟協(xié)歸是最看不得的,如果是以前,他肯定已經(jīng)將她抱進(jìn)懷里柔聲哄著了。今天他不確定,他應(yīng)不應(yīng)該過去,她是不是根本不愛他,甚至是恨他?眼淚無聲地滑落,夏染靜靜地看著他,忍著嫌惡,柔聲到:“協(xié)歸,你終于回來了,我剛剛又吐掉了,好擔(dān)心寶寶?!?/br>孟協(xié)歸臉色一下子就柔和了,哽在喉嚨里的問詢,也咽了回去,他蹲下,彎著背,臉正對著夏染的肚子。“寶寶,你要乖一點,mama為了你很辛苦了……”聽著他滿含愛意的話語,夏染眼淚流得更多了,深埋在心底的記憶被翻出來,她又看到了那張年輕清俊的臉,看到了他溫柔的笑,那如星辰般璀璨的眼眸。聽到她更厲害的抽泣聲,孟協(xié)歸心疼地起身,抱住她:“染染,別哭了,寶寶也會難過。明天再讓徐大夫看看,怎么突然又吃不了了?!?/br>窩在他的懷里,夏染眼眸閃了閃,哽咽著“嗯”了聲,悲傷和疲憊一起涌上來,她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孟協(xié)歸眼神復(fù)雜地看著她,難以忘記剛剛看到她時的驚慌害怕,她哭成那個樣子,讓他以為她發(fā)現(xiàn)了。幸好沒有,接下來一段時間,不讓她出去才好。——“祁曜,明天你送我過去好嗎?好嗎?”許覓抱著祁曜的胳膊,笑著道,聲音柔和溫軟。明天孟婉茹約了他,要和他談事情,祁曜不同意他過去。祁曜繃著臉不為所動,像個莫得感情的木頭人。許覓又哄了一會兒,他還是這個鬼樣子,有些生氣地掐了下他胳膊,松開他,兇兇的:“不同意就算了,我自己過去!”看他站起來就要走的樣子,祁曜繃不住了,伸手把他拽回來,眉頭微皺,不死心的:“真沒商量了?”孟婉茹這個女人,一腦子陰謀詭計,阿覓道行哪有她深,他實在不能放心。這個時候約阿覓過去,估計就是想利用阿覓來對付他。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不愿意了,許覓心里嘆了口氣。他很清楚祁曜在擔(dān)心什么,他也認(rèn)真考慮過了。但是和孟婉茹的想法一樣,他也想利用她,躲著不見就被動了。重新坐回去,許覓看著他認(rèn)真道:“祁曜,不會有危險的,我相信你?!?/br>許覓清澈的大眼里滿滿的都是對他的信任,祁曜根本抵抗不了,無奈的:“好吧,到時間你不出來我就進(jìn)去了?!?/br>明明就是很不想讓他去,還是妥協(xié)了。許覓伸手摸上他皺起的眉頭,笑著道:“好,放心?!?/br>在他收回手的時候,祁曜一把抓住,放到唇邊親了親,理直氣壯的:“獎勵?!闭f完又親了幾下。剛想說他可愛,他就不要臉了。許覓臉不知道是被氣紅的還是羞紅的。祁曜勾著唇,清亮的黑眸直直地望著他,他現(xiàn)在每天都像做夢一樣,生怕哪天就醒了。溫?zé)岬暮粑蛟谠S覓的手上,手指和他柔軟的唇瓣貼著,許覓對上他專注的眼,心臟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動著。許覓斂眸,低聲道:“很晚了,我要回去睡覺,晚安?!闭f完沒等他回答,就抽回手,快速起身離開了。祁曜勾著唇,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胸腔被喜悅填滿。能每天看到他,接觸他,真的很好。第二天在約定的時間,祁曜送許覓去了約定的地點。“有任何問題打我電話,我就在外面等著?!?/br>祁曜拉著他的手,不放心地叮囑。“好,放心。”許覓笑著回握住他的手,和他對視了幾秒后放開。去到包廂的時候,孟婉茹已經(jīng)在那坐好了,只有他們兩個,門口是她的下屬在守著。“好久不見,小許?!泵贤袢阄⑿χ巡藛瓮平o他,“想吃什么,別和阿姨客氣?!?/br>她的笑意不達(dá)眼底,眼神還透著點冷,看來是反應(yīng)過來以前被他欺騙的事了。許覓隨意看了看菜單,然后笑瞇瞇地看著孟婉茹:“阿姨好久沒見,還記得我啊?!?/br>“阿曜的第一個男朋友,怎么會不認(rèn)識,幫了我不少忙呢?!?/br>她笑著道,語氣有些冷。“那阿姨今天找我,是想我繼續(xù)幫忙?”許覓不躲不閃,和她對視著。“當(dāng)初可是被你騙了,真是個聰明的孩子?!?/br>孟婉茹拿起水杯喝了口,似笑非笑地看著許覓。“小煥都和我說了,你在阿曜那受了委屈,喜歡一個人,就要想辦法馴服他,讓他心里眼里只有你,把你放在第一位。想嗎?”她的語氣很有蠱惑性,聲音柔軟緩慢,笑容也變得溫柔了。哪個單純的孩子被她這么一說,肯定就動心了,讓喜歡的人只喜歡你,聽你的,多美好的事。許覓笑容更深:“不知道祁煥怎么和你說的,我和祁曜之間是你情我愿。阿姨說得這么好,怎么沒看您做到?祁總不只有你吧?鄒總好像也不是?!?/br>孟婉茹聞言臉色冷了下去,眼眸微微瞇起,看來真是一直在裝啊。她繼續(xù)說到,帶著冰冷的笑:“我的情況和你不一樣,你和阿曜是共患難的感情,你想想,你們關(guān)系最好的時候,是不是他臥病在床時?你們分開,是他恢復(fù)了。你想想,他把你放在心中的什么位置?召之即來?”許覓眼眸閃了閃,笑容也有一瞬間的龜裂。孟婉茹笑容真切了些,喝一口水繼續(xù):“你和阿曜身份地位的差距擺在那了,想要馴服他,就要讓他依靠你,依賴你,像從前一樣。你想得到他的對吧?想要掌握主動權(quán)對吧?”許覓沉默了一會兒,看著她認(rèn)真問:“你的意思是,讓我重新把他變成殘疾?”“那倒不必,風(fēng)險太大。讓他依賴你,不一定是身體上的依賴,更高級一點,應(yīng)該在心理上?!泵贤袢阈χ?,“和你說這么多不僅僅是為了我自己,也是因為我們的處境很像,我想幫幫你。我當(dāng)初和阿曜的爸爸也有這么大的差距,因為我心不夠狠,我現(xiàn)在失去了一切?!?/br>還真是說得很有道理呢,可惜許覓不是不擇手段的人,也早就看清了她的面目。“阿姨我挺好奇的,祁曜從小也是你帶大的,關(guān)系本應(yīng)該挺親厚。祁爺爺又重視他,只要他去幫你說,你和祁總的事不會有問題,為什么不從這點入手,反而要針對祁曜呢?”許覓笑著道,眼睛緊盯著孟婉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