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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的地方闖入的剎那,肖衢就不再約束自己。長槍猛進,從細嫩處碾壓而過,直抵最深。這具身體或許早已被人占有過,但成頃沒有。他學(xué)過如何給自己做潤滑,甚至嘗試過將經(jīng)理送來的仿真陽具往里撐,卻從未真正被進入過。身子被撕裂的痛令他冷汗直下,渾身皮膚寸寸繃緊,好似下一秒,什么東西就會在身體里炸開。不是受不了那種痛法,事實上,更凌厲的痛他也親身感受過,但一想到賦予他痛的是肖衢,一想到肖衢是以何種方式令他痛,他就難以自控地顫抖,心臟快要從胸腔里掙脫。那種痛,將他整個身體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是歡喜,是滿足,是渴慕。他不想再給自己留下遺憾。漫長的疼痛之后,快意似乎被一點一點喚醒。在情事上,肖衢仿佛是個天生的支配者,他在成頃的身體肆無忌憚地撻伐。兇猛,快速。充滿荷爾蒙的汗水從脖頸與胸膛灑落,無聲地浸入成頃的軍服。單方面的宣泄,竟然也能賜給成頃難以形容的快感。敏感點被撞擊,被征服,成頃徒勞地睜著眼,淚水無知無覺地往下淌。囊袋拍打在臀瓣上的聲響情色至極,性器在股間進出的水聲誘人至極。他的感官突然變得清晰無比,每一聲撞擊與進入在他耳中長驅(qū)直入,像一雙無形的手,緊緊攥住了他的心臟。快意如瘋狂滋長的蔓藤,一條疊著一條,一層圍著一層,將他緊緊包裹。他快要承受不住了。“唔……”他想喊叫,喉嚨卻發(fā)不出像樣的聲調(diào)。周身的冷汗已經(jīng)浸透了厚實的軍禮服,他悄聲喊著“不要,不要,肖衢,不要”,身后的抽插與撞擊卻越來越猛烈。肖衢沒有碰他胯間,那里卻被欲望撐得腫脹挺立。比過去自瀆時,還要昂揚。隨著肖衢cao弄的動作,那里垂在空氣中顫抖搖晃,漸漸有晶瑩的液體從頂端灑落,胡亂地飛濺,畫出一道接一道不堪。突然,肖衢放慢了抽插的頻率,成頃以為自己將要逃過一劫,正想調(diào)整姿勢,讓膝蓋撐起來,卻被肖衢勾住了腰。剎那,他腦子一片空白,嘴唇張開又合上,喉結(jié)像上了一臺微型馬達,嗡嗡地顫動起來。“要射了?”肖衢的聲音還是那么冷。成頃說不出話,但身體反應(yīng)已經(jīng)回應(yīng)了一切。他咬緊牙關(guān),本能地扭了扭酸麻的腰,下一秒,肖衢驀地一挺,直接碾在了他的敏感點上。他瞳孔驟縮,身體像燒起來一般難以承受。肖衢干著他,干著他最脆弱、最無法招架的地方。快意早就擊退了疼痛,從被cao弄的地方像潮汐一般侵襲全身,連僅剩的理智也被燒了個一干二凈。他被肖衢cao到射精,濁液在腿間、小腹、恥毛叢中灑落,恥物可笑地抖動著,前端甚至拉出了一條細長的線。他再也不敢看,閉眼的瞬間,一陣令他窒息的感覺陡然襲來。肖衢竟然就著插入的姿勢,將他翻了過來。他睜大眼,驚慌又貪婪地看著肖衢的眼睛。肖衢卻似乎不為所動,抓起他的兩條腿,往下一壓,輕而易舉地折在他胸前,再抬手,一顆一顆解開了他軍禮服的紐扣。里面再無遮擋,是他赤裸的胸膛,與硬挺的乳尖。這是最屈辱的姿勢,屈辱卻牽起了極致的快感。那掛著濁液的恥物,竟然堪堪硬在空中,顛簸搖晃,將濁液抖得四處皆是。肖衢的目光仍舊沒有太多溫度,仿佛只是因為情事而浮上幾縷蠱惑。成頃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看著他強勢地在自己身體中抽插,看他緊蹙著眉,將欲液盡數(shù)澆灌在自己身體里。視野漸漸變得模糊,他不知道是眼淚弄花了雙眼,還是意識跌入混沌。第3章肖衢從成頃身體里抽離,帶出一縷濁液。成頃仰臥在香檳色的被毯間,上衣敞開,胸口的兩粒紅腫在白得近乎失了生氣的身體上格外醒目。他似乎已經(jīng)暈了過去,臉色蒼白,唇角被咬破,胸口小幅度地起伏,迤邐的腿間濕淋模糊,腿根正本能地輕微抽搐。肖衢垂眼看了一會兒,轉(zhuǎn)身去浴室沖洗。出來時,成頃沒有醒。酒意已經(jīng)徹底散去,肖衢躺在窗邊的美人靠上抽煙,難得地心緒不寧。不由得又看了成頃一眼,眉間深深蹙起。軍禮服的長褲與武裝帶扔在地上,及膝牛皮靴被踢得東一只西一只,成頃身上只剩下一件被壓得皺巴巴的上衣。僅僅因為這件上衣,他便在干成頃的時候,看到了另一個人。“盛羽……”他悄聲念叨著這個名字,冷淡的目光似乎突然有了溫度。幾秒后,他從美人靠上撐起身來,單手支住額頭,眉眼沉入一片陰影。須臾,他發(fā)出一聲極淺的笑,笑自己荒唐。盛羽已經(jīng)離開很多年了,大概是自己的記憶越來越模糊,才會覺得穿軍禮服的成頃和盛羽有那么一點神似。但怎么可能呢?他們生得并不像,性格更是毫無相似之處。盛羽那樣的人,不和他抬杠斗嘴已是稀罕事,哪會乖乖地躺在他身下,任他為所欲為。他捋了捋額發(fā),再次走到床邊。成頃似乎非常難受,額頭上有很多汗珠,手指與腳趾偶有抽搐的動作。床單上,有一塊新鮮的血痕。成頃受傷了。肖衢略感錯愕。在情事上,他絕非溫柔的床伴,奉行享受與盡興,但讓承歡者受傷這種事,過去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他早就不是情欲上腦時不顧一切的年輕人,對那些伏在他面前的人,他沒有太多強烈的欲望。但成頃,卻讓他破了例。他弄傷了成頃。如此認知讓他困惑,繼而惱怒。片刻,他叫來經(jīng)理,讓通知醫(yī)生與侍者,給成頃處理傷處。“肖先生,這是成頃的資料?!?/br>另一間套房里,經(jīng)理畢恭畢敬地遞上一個文件夾,又道:“徐醫(yī)生已經(jīng)看過了,成頃沒有大礙,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下了。”肖衢拿過文件夾,粗略一掃,想起晚上在包房里成頃跟他說過的話,問:“成頃在這里打過架?”經(jīng)理有些尷尬,“是的。不過是他剛來時的事了。當(dāng)時他不懂事,那位客人也把他折騰得挺慘,送去醫(yī)院時醫(yī)生都直搖頭。也是他命大,挺過來了,回來之后便老實了,很聽話,再沒惹過事?!?/br>這番話有幾分為成頃開脫的意思,肖衢一聽便知,丟開文件夾,冷笑道:“你倒是會為手下找借口。”經(jīng)理連忙解釋,“打架的事是他不對,但也有領(lǐng)班安排的問題,他已經(jīng)吃到教訓(xùn)了,肖先生您……”“行了?!毙め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