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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肖先生沒有發(fā)話,你不能自己碰,你要讓他看到他被他cao到射精,最好是失禁。恥物一陣顫栗,越來越多的液體涌了出來,快感像針一般刺激著神經(jīng),他兩手徒勞地在地毯上摸索,手心的汗浸濕了白色的羊毛,手臂上經(jīng)絡(luò)暴起。yin液從前端射出,弄臟了他與肖衢的小腹,黏膩的觸感與情色的畫面讓肖衢驀地一頓,接著是更加兇悍的狠cao猛干。他的呻吟漸漸捎上了哭腔,求饒時一雙眼睛被情欲染得誘人至極。肖衢在他里面射了一次,卻沒有停下的意思,架住他的肩膀,猛地將他翻成趴跪的姿勢,拔都沒拔出來,便開始了第二輪。體內(nèi)的jingye被cao成了細(xì)沫,被雄壯的莖身帶出,在紅腫的xue口淅淅瀝瀝糊了一圈。他將臉埋進(jìn)地毯里,已經(jīng)被干得沒有辦法思考,好像整個身體都成了肖衢的附屬品,一切感受與行為都由肖衢支配。做到神志不清時,肖衢將他架了起來,壓在落地窗上,除了快感,他已經(jīng)什么都感覺不到,連什么時候被cao到失禁都不知道,溫?zé)岬囊后w順著腿根淌下,使昂貴的地毯徹底報(bào)廢。最后一次,肖衢在高潮之前退了出來,盡數(shù)射在他胸膛。他半睜著眼,大口大口喘氣,身上沒有一處干的地方,不是汗水,就是其他。肖衢站在他面前,眉間緊蹙,眼神極深,不知正在想什么。他緩過一口氣,強(qiáng)撐著爬了過去,按照從調(diào)教師那里學(xué)來的“本分”,貼在肖衢腿上,乖巧地舔舐附著在內(nèi)側(cè)的jingye。肖衢再一次抓住他的額發(fā),凝視片刻,將他抱了起來。他躺在浴缸里,抬頭看站在花灑下的肖衢。肖衢閉著眼,微揚(yáng)著頭,像雕塑一般一動不動。須臾,肖衢抹掉臉上的水,半側(cè)過身,與他目光相觸。他險(xiǎn)些以為看到了多年前的肖衢。肖衢走近,站在浴缸邊俯視他,那具完美的身體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于是幾乎是一瞬間,他前不久還被cao到失禁的地方又有了反應(yīng)。他羞惱不已,連忙低下頭,夾緊雙腿。“地毯弄臟了,今天太晚,大家都睡下了,明天才能清理更換,你換一間房睡?!毙め榈穆曇魪纳戏絺鱽恚鶡岬秒y受,知道臉頰肯定紅得要命。原來生得白也有煩心事,臉紅心跳時再明顯不過,不似自己以前黑得像碳,臉再紅也顯不出來。肖衢說完拿過浴巾,在腰上圍了一圈,沒有等待的意思。他回過神,連忙喊:“肖先生。”肖衢的聲音漫不經(jīng)心,似乎還有點(diǎn)煩躁,“嗯?”“換哪間房睡呢?”他站起來,因?yàn)橥溶浕艘幌?,險(xiǎn)些磕在浴缸沿上。肖衢皺眉,“小心?!?/br>“大家都睡下了,其他房間……”他本來想說其他房間沒有做過掃除,說到一半才想起別墅每天都有人負(fù)責(zé)打掃,自己的話一聽就是撒謊。肖衢沉默了幾秒,道:“那今晚睡我房間?!?/br>他驚訝地睜大眼。自己笨拙的謊言竟然沒有被當(dāng)場拆穿。“怎么?”肖衢冷聲問。他用力搖頭,迅速從浴缸里邁出來。剛才沒磕著,這回卻因?yàn)樘d奮,腳底打滑,身子一斜,就向地面撞去。但撞進(jìn)的,卻是結(jié)實(shí)的懷抱。肖衢摟著他,威嚴(yán)而不耐,“說了‘小心’,你沒聽到嗎?”“我……”他被震住了,不由得縮了一下。片刻,肖衢嘆氣,“穿上衣服,自己過來。”他一個人在浴室站了半天,清醒之后裹上睡衣就奔去三樓,動作之迅速,幾乎感覺不到后方的疼痛。這是他第一次來肖衢的臥房。其實(shí)這也不算肖衢的臥房。肖衢常住的家不在這邊,只是有生理需求需要他滿足時,才會過來住一晚。但即便如此,重生回來能與肖衢睡在一起,他也很滿足了。臥房的床很大,他時刻記得自己只是個少爺,沒敢跟肖衢靠得太近,一夜都掛在床沿。但這一夜,卻是近來睡得最安心的一夜。清晨,他醒得早,悄悄偷看,見肖衢還沒醒,便小心翼翼地鉆進(jìn)被子里,趴在肖衢胯間,來了一次叫醒服務(wù)。從被子里出來時,他嘴唇紅潤,唇角留著一點(diǎn)濁液的痕跡。肖衢沉沉地看著他,離開之前,也沒跟他說一句話。侍者們換掉了弄臟的地毯,他不能一直賴在肖衢的房間里,只得回到自己的臥房。不知是不是窗外的陽光太刺眼,他在地毯上坐了許久,漸漸覺得眼睛有些難受,一揉再揉,也看不清外面的景物。第12章中午,肖衢倚在辦公室的靠椅上閉目養(yǎng)神。助理來過一次,輕手輕腳地將窗簾拉上大半。沒被遮住的光呈一道斜線照入室內(nèi),不偏不倚灑在寬大辦公桌的一角。那里,放著一個有些年頭,卻始終纖塵不染的相框。相框里的人身材頎長,高挑俊朗,正皺著眉整理軍禮服。他留著板寸頭,絕不是秀氣的長相,但利落的眉眼與健康的小麥膚色相得益彰,雖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帥,看上去卻英氣逼人。不過他的表情卻是臭著的,乍一看有些兇悍,若仔細(xì)瞧,卻能發(fā)現(xiàn)他眼中藏著掖著的,邪氣的可愛。肖衢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相框里的照片。陽光停留在相框上,反射出刺眼的光,整間辦公室?guī)缀醵蓟\罩在陰影里,唯有相框,與相框里的人在發(fā)光。肖衢心頭一震,傾身拿過相框,眼神剎那間變得溫柔深沉。他伸出手指,虛虛地摸了摸。玻璃鏡片的觸感很光滑,卻也很冰冷,仿佛在提醒他——盛羽早就不在了。他垂下眼眸,低沉地嘆了口氣,將相框放回原位。但目光,卻無法輕易收回來。照片里的盛羽只有21歲,與18歲剛離開他時相比,少了幾分稚氣,多了軍人的氣質(zhì)與擔(dān)當(dāng)。他卻沒能親眼看見這樣的盛羽,就連這張照片,也是發(fā)小幫忙偷拍的。這是盛羽犧牲前,留下的最后一張照片。一晃已經(jīng)8年,當(dāng)年初聞噩耗,以為自己大概活不下去了,如今只覺歲月匆匆,一閉眼一睜眼便又是一天。不過按部就班的日子最近多了一個小小的插曲。——成頃。想到這個名字,肖衢微皺起眉,胸中漾起一種奇怪的感覺。單論外形,成頃的確稱得上出眾,不管是長相還是身材,都比花拾的其他小孩兒看著舒服。但再出眾,也不過是個少爺。把會所的少爺領(lǐng)回家養(yǎng)著,這簡直是破天荒的事。肖衢撐著額角,想起昨兒夜里發(fā)生的事。他又沒能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