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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鳴扭頭憤恨怨毒地看他一眼,沒有說話。“是你說的,cao我都cao膩了,嫌我沒情趣,嫌我干,說我被cao爛了,”他看上去不生氣,還笑得溫柔,仿佛跟聞鳴講道理一般:“現(xiàn)在換種方式,找回一下往日的激情,不好么?”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隱藏在金絲鏡框后的眼睛笑得微微瞇起,看起來很是開心。“不好?。?!”聞鳴聞言卻是肺都要氣炸了,他放棄了往外爬,費力地扭過身子,想要朝舒冉臉上扇巴掌,卻因為力氣漸失,還沒到跟前就已經(jīng)軟下了身子,躺倒在舒冉懷里。看起來像是投懷送抱一樣。聞鳴現(xiàn)在死了的心都有了。他渾身無力地躺在舒冉懷里,即便嘴上罵的再難聽,眼神瞪的再兇狠,也不能改變舒冉的手指正一根根往他xue眼里進入的事實。隨著手指一根根的進入,來回抽插,再加上藥物的刺激,聞鳴的xue眼越來越濕潤,等舒冉第四根手指進去的時候,已經(jīng)能聽到咕滋咕滋的水聲。聞鳴強忍著怒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此時再硬氣,也抵不過即將被爆菊的恐懼,所以他打算跟舒冉服個軟。當初兩人上床時,幾乎未曾商量就決定了體位,一是聞鳴此人向來霸道,從未想過雌伏人下,被當成女人一般cao弄,二便是他知道第一次被插入時會很痛,而且舒冉看著像是無所謂的樣子,聞鳴當時便想還是叫他受著吧。然而此刻即將被上的人換成了他。聞鳴慌亂極了,他可不是不清楚,舒冉那物事,只比他的細一點,而且還比他的長。這要是cao進去,他會被疼死的。眼見著舒冉已經(jīng)放出性器,將其抵在自己屁股上了,聞鳴終于放棄了僅剩的那點驕傲,開始跟舒冉求饒。“舒冉,小冉,”他作出慣常那副深情姿態(tài)來:“咱們不離婚了,好么?”舒冉試圖插入的性器停下來,一本正經(jīng)地反駁他:“本來就沒離婚?!?/br>“是是是,”聞鳴連忙附和他,見他性器不再試圖往里進,繼續(xù)道:“以后我和外邊那些人都斷了,就愛你一個,只愛你?!?/br>舒冉抿唇,不發(fā)一言。“真的,咱們就還和上學時一樣好,我給你買你愛吃的小蛋糕,天天送你鮮花,”他越說越起勁,似乎連自己都相信了一般,“上學時窮,每天只能給你買一支黃玫瑰,品相還不好,都蔫了。以后,每天給你買一束,好么?要那種最好的品種,最火紅的,每天九十九朵。玫瑰嬌艷,最襯你?!?/br>他說完,臉上是遮掩不住的得意,似乎料定了舒冉的態(tài)度一定會因此松軟。上學時,舒冉便最愛花,他為討人歡心,每天都送一朵黃玫瑰給舒冉。舒冉那時看起來可真開心啊,黑框眼鏡下的清冷眼眸,里邊對他的愛意滿的快要溢出來。結婚后,聞鳴一支黃玫瑰嫌寒摻,便沒再送過了。送也是送紅玫瑰,九十九朵,能把人埋起來的一大束,火紅如霞,很漂亮。舒冉依舊是開心的收下,直放到玫瑰枯萎也不愿意扔掉,還是聞鳴當時不落忍,主動給他換了新的。現(xiàn)在他重新提起往日的美好回憶,他舒冉還能不心軟?聞鳴心中又得意起來,十分高興自己很容易就能拿捏住舒冉。他看著舒冉,志滿意得的,一點也不懷疑自己的辦法會失敗。然而迎接他的卻是舒冉重重的挺入。是的,舒冉在聞鳴的意料之外,他直接把自己的性器插進了聞鳴緊密的后xue里。聞鳴霎時痛的冷汗直流,從未體驗過的撕裂感讓他幾乎要昏過去。恍惚間,他看見舒冉溫柔又堅定地搖搖頭,微笑著拒絕他。“我就要那支黃玫瑰?!?/br>來啦來啦!開學事多,加上還要更新別的,這篇更的不及時,見諒見諒我隨緣更新,大家隨緣追更嗷!愛你們!啾咪!記得評論吼!第6章第一次“我就要那支黃玫瑰?!?/br>聞鳴聽完舒冉的話便愣住了,復雜難言的情緒霎時便讓他的心微微脹痛,以至于面對著自己厭煩的舒冉,也忍不住冒出一絲愧疚的情緒來。不過這種情緒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因為他很快被另一種更加難以言說的屈辱折磨給占滿了全部的感官知覺。舒冉真的cao進來了。除去前兩下的溫柔和緩,他的力道很快便加重了許多,隨著一次次的抽插,他的動作也愈發(fā)熟練起來。第一次進入帶來的體驗感必定是不好受的,饒是舒冉做足了擴張,奇異的脹痛感也讓聞鳴疼得冷汗直流。他能清晰地感受到xue口將舒冉的性器咬的很緊密,xue眼周圍的嫩rou被性器帶出進去的,不用聞鳴看,就知道是艷紅的顏色了。再加上舒冉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萬事都青澀,插入力道并不均勻,偶爾重重的一下,幾乎要將聞鳴的后xuecao出水來。“鳴鳴……老公,你的xue真緊……唔……shuangma?”舒冉白皙的面龐上沁出細密的汗珠來,順著額角流到精致的下頜,將他溫吞柔和的氣質破壞個干凈,反倒呈現(xiàn)出以往從未誘惑的性感魅惑。“爽你媽!cao!你他媽的放開老子!舒冉!”聞鳴被舒冉面對面抱著cao,身體上下起伏,自然無暇欣賞舒冉此刻的驚艷,他拼著最后的力氣,污言穢語的罵了半天,也不見舒冉有所反應,心中更是氣惱憤懣。而這種情緒,在舒冉一邊用力cao他還一邊溫柔小意地問他渴不渴的時候達到了巔峰。聞鳴不再出聲,用僅剩不多的意志抑制住那種被抽插的難言滋味,負隅頑抗著。他現(xiàn)在被舒冉注射了不知名的藥物,那藥讓他身體發(fā)熱,肌rou酸軟脫力,以至于反抗不了舒冉對他所做的一切。所以他打算積攢力氣,對舒冉來個一擊必中。聞鳴看好了,按舒冉現(xiàn)在坐的位置,若是被他狠狠推下去,頭必得磕到床尾的欄桿上,倒時候不是出血就是昏迷,他必定會停下現(xiàn)在的動作。如果足夠幸運使得舒冉昏迷,那他會趁機逃出去,如果舒冉?jīng)]有昏,他也大可以借此給他個警告,讓他對自己產生忌憚。聞鳴心中做好打算,便悶聲不吭地承受起來,卻不曾想這樣悶不做聲的承受,身體對于某方面的感受反而更加明顯起來。不待聞鳴有所反應,舒冉便將他翻個身,換了個姿勢。聞鳴哪里會料想得到一向在床事上古板無趣的舒冉會心血來潮地想要換個姿勢,但知道自己最后的小算盤也落空了,他終于痛苦地閉上眼,薄唇微微顫抖著張開,卻又說不出話來。整個人狼狽不堪地被舒冉翻轉過來,塌著腰,臀部高高撅起,擺成最屈辱的狗交式,又一次承受了舒冉的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