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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不上力氣,頭也昏昏沉沉的,像是一個人大病初愈時的狀態(tài),身體虛弱的很。“你下的是什么藥?跟注射進我身體里的那些是一樣的?你就不怕時間長了我會死嗎?”聞鳴忍不住問他。舒冉說了一種聞鳴之前從未聽過的化學(xué)成分,想了想,又解釋:“我請了國外的專家專門研發(fā)的,它不會限制你的行動,只會讓你渾身使不上力氣,走不了太遠罷了。”“你了解我的,我怎么舍得傷你呢?”他手指捏在聞鳴下頜上,微微用力,將他的臉扭過來,又用一種聞鳴無法理解的纏綿眼光盯著他看。“這藥有什么副作用嗎?”聞鳴垂眸,不與舒冉對視。“無傷大雅?!笔嫒綔厝崆覐娪驳貙⑺南掳吞Ц?,在他唇上輕吻了一下,又道:“只是會刺激你的生理欲望罷了。話音剛落,他的另一只手隨即向下摸去,親昵地拂過聞鳴的腿根,朝那還有些紅腫的隱秘之地淺淺地探進一個指尖。“對不起,第一次做,沒控制好力氣,我給你涂點藥,好不好?”舒冉能清晰地感覺到指尖被火熱紅腫包圍的緊密觸感,他眼中心疼之色明顯,雖是商量的語氣,卻已經(jīng)伸手把準(zhǔn)備好的藥拿過來了。“不要,滾!”聞鳴抬手,費力地在舒冉臉上扇了一巴掌。輕飄飄,紅都沒紅。舒冉臉上笑意未減,眼神卻冷了下來,他下意識地推鼻梁,發(fā)現(xiàn)眼鏡早已經(jīng)被取下來,手又放下來,隨意地搭在聞鳴手上。“真的不要嗎?”他又問了一遍。“不要!cao你媽,滾??!”聞鳴手被按住,又羞惱地想用腳踢他。“那我只好用別的辦法了?!笔嫒矫菜剖涞貒@了口氣,聞鳴卻詭異地聽出了一種愉悅感。這讓他下意識覺得不妙。尤其是看見舒冉從浴缸里站出來之后。“你要干什么?”明明舒冉離他遠了,可那種成了被盯上的獵物的感覺反而愈發(fā)強烈。“幫你涂藥啊?!笔嫒缴袂檎J(rèn)真地擰開了買管藥膏,毫不吝嗇地在自己手上擠了大半管,又一點點地,抹到了自己的性器上。聞鳴臉色鐵青,不用問,他已經(jīng)知道舒冉打算用什么辦法給他涂藥了。cao!“你要是再敢對我做那種事,我就一頭撞死在浴缸上?!甭匄Q宛如被逼jian一般威脅著舒冉。更可悲的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這個別無他法。“你舍不得死的,鳴鳴。”也許是離得有些遠,舒冉微微瞇起了眼睛,試圖將聞鳴的臉看的更清楚一點,“更何況……你覺得我會放任你一頭撞死在這里嗎?”他低低笑了聲,手上的藥也盡數(shù)涂抹干凈。“左右逃不過,不如放松一點,享受它,不好么?”舒冉聲音柔軟,眼神溫柔,蠱惑著聞鳴溺死在情欲的溫柔鄉(xiāng)里。“你難道不覺得,剛剛在房間里的那一次……”舒冉愛憐地看著不說話的聞鳴,繼續(xù)道:“你其實很舒服嗎?”眼尾通紅,額上的汗順著流到下頜骨,身體無意識地顫抖著,明明臉上全是抗拒之色,卻不由自主地跟著自己的插入而擺動屁股。舒冉第一次見這樣的聞鳴,卻覺得他這樣比平常要更性感更有魅力的多。他還想再看一次。卡rou了……不要打我ヽ(≧Д≦)ノ第9章上藥哪怕再抗拒,聞鳴不得不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舒冉抱起來,擺弄成羞恥的姿勢。舒冉涂完藥膏,再次進入浴缸里,雙手拘著聞鳴勁瘦的腰,讓他跪坐在浴缸里,撅著屁股趴著。兩人身體都濕漉漉的,空氣中也彌漫著潮濕的水霧,聞鳴狼狽地扭過頭,覺得自己都要看不清舒冉的表情了。不過身體的感覺倒是很鮮明。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舒冉涂抹了厚厚一層藥膏的guitou抵在自己臀溝上,似乎是怕傷了自己,所以一點點地在密口周圍摩擦,將本就濕潤的xue口變得粘膩不堪。“里邊是不是也傷了?我進去看看。”舒冉醉人的嗓音里帶著淺淺的笑意,仿佛在開一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只是對聞鳴來說,這玩笑委實不太好受。舒冉的guitou慢慢撐開窄小濕潤的密口,仿佛刻意將這折磨與凌辱的時間延長一般,勃起的粗壯yinjing一點點地挺進去,即使有了水和藥膏的潤滑,這過程也顯得格外漫長,內(nèi)里的嫩rou一點點將這粗壯溫柔地包裹起來,熱情地緊緊含吮著,襯得聞鳴剛剛的反抗就像個笑話。他臉色蒼白而猙獰,忍了許久,終于從牙縫里擠出一句:“你要cao就趕緊cao,別他媽墨跡。”“鳴鳴,不要總是說臟話?!笔嫒酱⒅?zé)備,重重一挺身,將自己全部送進去。聞鳴忍不住悶哼一聲,有些顫抖的尾音被舒冉敏銳地捕捉到,他興奮地握緊聞鳴的腰,又用力地挺弄兩下,幾乎要把兩個囊袋都塞進去,聽見聞鳴喉嚨里溢出來的呻吟,他停下來彬彬有禮地問:“這個力道合適嗎?重一點還是輕一點?”聞鳴眼神兇狠地咬住了唇,并不接話。聞鳴不答話,舒冉也便耐心地等著,哪怕rou莖被濕軟緊致的xuerou吸吮得幾乎要射出來,他也只是忍著,非逼著聞鳴給他個回復(fù)來。聞鳴卻已經(jīng)受不了。roubang粗漲,將他的后xue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莖身無意識地蹭在擠在某處的敏感點上,卻又并不抽動的難挨滋味,逼得他眼淚都出來了。“你他媽……陽痿嗎?”聞鳴忍不住開口,挑釁的聲音里有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情欲,“有種cao死我啊?!?/br>舒冉笑了。“求之不得?!彼⑿χ鴳?yīng)了聲,往日清冷的聲線此刻也不免染上了愉悅的慵懶,然后重重地cao弄起身下這副熟悉又陌生的軀體。聞鳴猜舒冉私下里也許真的學(xué)習(xí)了很多資料,即使他不想承認(rèn),也不得不承認(rèn),舒冉真的很會cao。他時而重重地一挺身,囊袋拍打在臀上的聲音清脆,將聞鳴泄露出的歡愉呻吟撞的支離破碎,時而又輕輕碾磨,將roubang接觸著每一處細(xì)嫩的xuerou,柱身一點點擦過敏感點,聞鳴的靈魂都為這極致的rou欲所震顫。欲罷不能。聞鳴本就因藥物而昏沉的大腦,此刻已經(jīng)不能再思考別的了,哪怕舒冉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伸到了他的胸前,將他的兩粒rou粒扣弄挑撥得立起來,他也無力再反抗。男人從來都是下半身動物,性和愛,從來都是分開的。對這一點,聞鳴今晚有了異常深刻的理解。他發(fā)現(xiàn),哪怕自己對舒冉再憎恨,再厭惡,他也不能抗拒對方給自己帶來的澎湃快感。“換個姿勢好不好?我想舔你的奶頭?!?/br>舒冉仍是商量的語氣,言語之中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