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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昏沉,之前他還時常細細呻吟著,如今已經口不能言,整個人像是要被身體里那把鋒利的匕首吞沒了,可憐的很。最后,那個性器深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然后停頓下來,開始漫長的射精。guntang的,大量的粘稠jingye毫無阻礙的澆灌在溫隨的腸壁上,溫隨被刺激的渾身顫抖,十分虛弱地叫著“啊”的音調。他的手指蜷起,死死扣在瓷磚上,都快攥出血了。“這是他……”他想著?!斑@是他的……”男人有些著迷地想,他苦戀的卑微的心收到了莫大的刺激,以至于得到了病態(tài)的幸福感。于是一直在疼痛下煎熬的rou體獲得了快感的刺激,身前萎頓的性器微微抬起頭來,微微滴下些水。腰上的手放開了。男人整個人跌落在地上,跌落在血液與jingye混合的骯臟的地面上。他精疲力竭,狼狽不堪,滿身污濁。視線模糊里,他看見那個身后的人原地站了會,理好領帶,抬腳跨過他,走了出去。一次也沒有回頭。而他自己,深夜十二點,在地鐵站的公共廁所,像垃圾一樣倒在地上喘氣。第5章05周一,君翰如很準時地去公司上班。他停好車,提起包走進公司大樓,等電梯。身邊走上來幾位順路的同事,他們向君翰如點點頭:“君工?!彼闶谴蜻^招呼了。電梯到達頂樓后,君翰如直接走向了辦公室,一直工作到晚上。這就是平時的君翰如。在旁人眼里,他是一個很沒有趣味的人。因為看上去沒什么活氣。許多人在見他第一面的時候,都有些覺得害怕,日子久了以后,才發(fā)現真正可怕的,是他的性子,而不是凜冽的外表。把每一天當作任務來過,也把人生當作任務來過,沒有厭惡與否,偏愛與否,只有合理與否。晚上十點,君翰如走出了大樓。畢竟是三月了,即使倒春寒,也只是冷風呼嘯,雪是不再下了。門外沒有人。他靜靜看了會,轉過視線,走向停車場。地下車庫里的空氣冷極了,燈光也懶懶散散,這兒一處那兒一處地閃爍著。君翰如的車停在最里面,那一塊的燈早就在低溫下熄滅了,沒有光芒的地面顯現出濃郁的青黑色。他的車邊有一團人影。君翰如停下了腳步。看到他,那團人影慢慢站起來,躊躇著走到他跟前,沖他笑了一下:“君先生……”一邊說著,男人還試著去拉君翰如的衣袖。他穿著很舊的衣服,手腕有一些青紫,是那天留下的痕跡。“我……我沒有病的……”男人很瘦,聲音非常輕,聽起來像在喃喃自語。“你別擔心……那天……那天都是我不好……”君翰如沉默著站在那里,昏暗的青灰色光線是他臉色也泛著鐵青,冷峻無情。可是他沒有閃避。于是男人得以輕輕勾住了他的衣角,男人的動作小心翼翼,膽怯極了,只敢用兩根手指悄悄地搭在衣料上,生怕觸怒君翰如。長久的沉默使人膽戰(zhàn),卻也像是一種無聲且危險的縱容。男人深吸了一口氣,抖著聲音繼續(xù)說:“如果……如果君先生愿意……我可以……我什么都可以的...”君翰如撥開了他的手。就像在拂去衣服上的灰塵,毫不在意,輕描淡寫。但依舊沒有說不。男人的臉色白得可怕,好像十分難堪。兩人又這樣僵持了好久,男人才重新顫抖著伸出手,這次卻不是伸向袖管,而是褲子。君翰如比男人高出很多,后者又彎著腰低著頭,兩人站在一處,看上去就像主人與他的奴仆。這奴仆小心翼翼地抽離著君翰如腰間的皮帶,抽一點就停一下,好像怕君翰如立刻就會讓他停止。扒開西褲拉鏈的時候,男人跪了下去,閉了閉眼,小聲說:“求你了。”求你了,別說不。和這些大膽的舉動相反的是,男人的koujiao技術差極了。好像從來沒做過似的,也不懂得把牙齒巧妙地藏起來,也不懂得男性生殖器的敏感點所在。光把君翰如的性器吞進口里就已經讓他快落淚了。那粗長碩大的yinjing他生疏笨拙地舔了好久才膨脹起來。君翰如站在原地,雙手垂著,眼睛也低垂著看向地上的男人,臉色平靜,沒什么波動。男人跪在地上,努力支起身子,仰起頭吞咽,眼睛里都是淚水。性器在他口腔里能抽插的空間很小,guitou頂在男人喉嚨的軟rou上,使他發(fā)出痛苦的悶哼。結束后,他被jingye嗆得連連咳嗽,倒伏在地上,瑟縮著肩膀,似乎自己也覺得君翰如沒被他弄得有多快活。他渾身顫抖著仰起頭,盛著滿眼的光去看君翰如。就像看滿天神佛,下一秒仿佛便要匍匐于地,頂禮膜拜著仰望,供奉,只求對方能施舍那輕輕一瞥。“……要在這里……做嗎?”男人輕聲問。“不做?!?/br>得到拒絕后,男人又很快垂下頭去,不說話了,看上去很難過。我們很難評定人一生中某段性關系究竟是如何開始的,去除那些少得可憐的水到渠成,其他許多似乎都與一種“傾斜”的狀態(tài)有所關聯(lián),從昏亂到清醒的傾斜,從被動到主動的傾斜,從意外到默許的傾斜。一旦涉及性,所有的界限就變得曖昧不明了。“你要繼續(xù)么?!本踩缡帐昂醚澴?,拿起地上的包,拿出衣袋里的手帕擦了擦灰塵。“什,什么?”男人還跪坐在地上,等君翰如快擦完了,才反應過來。“……要?!彼劬锪疗鹦┕恻c,往前挪了幾步?!拔乙摹乙模壬?。”君翰如把擦完的手帕疊成整齊的方形,然后輕輕扔到男人的腳邊。“那就繼續(xù)。”說完,他便坐上車子離去了。第6章06一種彼此心照不宣的性關系就這樣在兩人之間建立起來了。男人不知道君翰如是怎么想的,更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允許自己的靠近。但是男人十分開心——盲目地開心著,仿佛多年的美夢終于成真,也不顧這夢是否是水中之月,鏡中之花,便一頭扎了下去。每次等君翰如的時候,雖然風很冷,他的臉卻總是有些紅;說話時,眼神閃爍,不敢抬頭去看一看對面的人。真是與年齡不相稱的春情。曾經被跟蹤的那條道路照舊幽寂,但卻還是變了味。楓樹下大片的陰影成了男人給君翰如koujiao的地方。男人真的很笨,練了幾次也沒有長進,君翰如一如既往沉默,不肯施舍給他些指點。他跪在yingying的地面上,頭仰得高高的,雙手緊緊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