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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里掏出兩個吊牌,上面的照片和姓名都是空的。“筆?!?/br>助理又遞上筆。婁朋輝并沒有急著在上面寫下彭天的名字,而是對著周瑞安詢問;“你叫什么?”“周瑞安?!?/br>周瑞安終于開口,婁朋輝聽到他名字時,忍不住笑出來,并沒有什么東西好笑,他是得意,終于知道他叫什么了!婁朋輝親自寫好名字,將吊牌遞到周瑞安手里;“到時候帶著吊牌來,工作人員不會攔你,不然的話你肯定搶不上座位。”接著把另一個空吊牌扔回助理手里,沖婁朋輝一指;“就不跟你客氣了,我記住你了?!?/br>二人連聲道謝,婁朋輝答應(yīng)一聲就要離開,可轉(zhuǎn)身剛走一步,他又不放心,于是回過頭囑咐;“你會來吧?!?/br>周瑞安指著自己,婁朋輝點頭;“下午3點開始,別遲到了?!?/br>“不會的,我提醒他,”彭天替周瑞安接過話。婁朋輝一皺眉頭,開始反感他,之前對他的好印象統(tǒng)統(tǒng)消失。目光往周瑞安身上一滑,他看見了那個速寫本。婁朋輝動作快,猿臂一伸,周瑞安的懷里就空了。“哎???”周瑞安愣住,沒想到這人居然搶他速寫本!?彭天也沒反應(yīng)過來,不知道他是什么路數(shù)。“畫的挺好啊,”婁朋輝翻看了下,短短的時間內(nèi),周瑞安畫了三張小稿;“我?guī)湍闶鹈!?/br>周瑞安看著他在自己本上寫上自己的名字,心里覺得這人行為有些乖張。“電話號碼,”婁朋輝寫完名字,把筆遞給周瑞安。剛才搶本就已經(jīng)奇怪了,這下連助理都覺得意外,悄悄瞥眼看他。婁朋輝不理睬,自顧自的解釋;“我就是借來看看,還還你,不然我怎么找你。”周瑞安失笑,心想這人的鬼主意真多,居然用這種方法套他的電話號碼,還當(dāng)著彭天的面……彭天臉色不大好,表情有些嚴(yán)肅,他想到了什么,但不敢確認(rèn),覺得也許是自己想多了,于是故作大方的應(yīng)和;“寫吧?!?/br>周瑞安無可奈何地?fù)u搖頭,寫下自己的號碼。“這么干脆,真的假的?”婁朋輝狐疑的看向周瑞安。“打個電話試試,”周瑞安掏出手機(jī),一副等他檢驗的模樣。“好,信你了,”婁朋輝這下放心了,單手夾著速寫本沖二人一招手;“不來就不還給你啦?!?/br>第9章惹麻煩二人離開珠寶展時,周瑞安手上多了個戒指。婁朋輝走后,二人站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為何有點尷尬,好像這就是他的能力——攪合人。彭天明顯心情不好了,自己對象在自己眼前被別的男人要電話號碼,甚至疑似調(diào)戲,但又不是百分百說準(zhǔn),搞得彭天心里不痛快又不好發(fā)作。周瑞安也覺得這事發(fā)生的有點詭異,想開口解釋一下,可仔細(xì)一想……自己有什么好解釋的?非要較真的話,彭天不是還在一邊特別大方的來了句;“寫吧。”彭天應(yīng)該是也想到了這一點,自己把自己給堵著了,不過他沒有發(fā)作,而是一言不發(fā)的轉(zhuǎn)過身,面向了攤位。周瑞安不知道他干嘛,擺著笑臉湊上去想逗他幾句,不成想彭天忽然轉(zhuǎn)過身,拽住了他的左手,拉到攤子上。周瑞安只覺得指尖有點冰涼,等彭天挪開身子,他看見自己的中指上多了一枚戒指。不是什么名貴的材料,月長石做的戒指,造型是一個大張嘴的獅子,嘴里叼著一枚橢圓形的白中透藍(lán)的石頭。周瑞安記得,彭天是獅子座。攤主原本在打哈欠,張嘴的同時把這二人的動作看了個滿眼,驚得哈欠都不打了,硬生生的吞下去,剛想說什么又很有素質(zhì)的閉上了嘴,只是左一眼右一眼的看這二人。嗡的一下,血全涌上了腦袋,周瑞安快速的把手插進(jìn)兜里,警惕的看四周,還好周圍沒人注意這么小的動作,但是同在攤位上的幾個男女都看向這二人,臉上露出奇怪的笑容。周瑞安想嘻嘻哈哈的開個玩笑搪塞過去,但他一張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彭天比他鎮(zhèn)定得多,付了錢,扭頭問他;“滿意嗎?”周瑞安結(jié)結(jié)巴巴的嗯了一聲,彭天沒有別的反應(yīng),扭身往出口走去,周瑞安緊跟著他,一路上哪也不敢看,覺得哪的人都在看他,只能攥緊手上的戒指。二人回到出租屋后,周瑞安的緊張勁兒終于解除,隨之而來的是海浪一樣的興奮。“哎!我說你!”周瑞安指著脫外套的彭天;“你買這個給我干嘛!”“愿意?!?/br>這下改彭天話少了。周瑞安又看了看戒指,覺得這塊石頭真好看,比什么名貴的珠寶都好看的多。“多少錢買的?”“半個月房租?!?/br>周瑞安的嘴巴張大了,第一個反應(yīng)是打車回去把戒指退了……“咱們……平分這個錢吧?!?/br>彭天回過頭,定定的看著周瑞安;“為什么?!?/br>“貴呀,”周瑞安想也不想的回答。“你什么時候這么小家子氣了,我記得以前吃飯經(jīng)常是你請的?!?/br>這句話要是放平時,絕對是個能引爆周瑞安的引線,但今天他手上有一顆涼冰冰的月長石給他冰敷,于是沒炸起來。“還不許人變么?”周瑞安回了一句,走到彭天跟前,與他面對面站著。彭天明顯還不開心,眼睛里都無精打采的,垂著眼皮瞧著周瑞安,他連句干嘛也沒說。周瑞安心里有點雀躍,他吃醋了。這個發(fā)現(xiàn)給他帶來了久違的悸動。“開心了?”彭天問。周瑞安憋不住笑了,點點頭。“那就乖乖的,”彭天一點周瑞安下巴。“我怎么不乖了?”“你和婁總以前見過?”周瑞安想了想,把看話劇那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敘述給彭天。彭天聽完沒有評價什么,只是若有所思的看著別處。“后天就不去了,”周瑞安提他下了決定。“這沒必要,這么多人,我還跟著,去了也沒事?!?/br>可今天你在身邊他也把我手機(jī)號要走了啊……“不去了,”周瑞安自作主張;“我又不干這個,去干嗎?!?/br>“聽聽他扯些什么,也可以去了就走。”“就為出去那么一小會兒?懶得動,”周瑞安進(jìn)屋,趴在床上伸懶腰,貓一樣。二人最后也沒討論出去不去這個問題。周瑞安認(rèn)為彭天肯定不想去,但礙于面子覺得還是去合適,所以“不去”這句話他死活說不出口。彭天其實是想去的,但那可是婁總,正兒八經(jīng)的大富商,張教授李副院都要笑呵呵的向他敬酒,而就在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