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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的廚子根婁朋輝的陳叔不一樣,只管做飯不管收拾,收拾好自己的工具打聲招呼就走了,不過二人也落得個(gè)清靜。二人吃了半桌子菜,喝了三罐啤酒,廖涵蕭只是臉膛泛紅,周瑞安則強(qiáng)抬眼皮,不停的揉眼睛,還不死心的坐在廖涵蕭腿上。“困不困?困就回去睡吧,”廖涵蕭抱著周瑞安,覺得懷里的身體熱烘烘的很有分量,不像看上去那么輕,開始以為是石膏導(dǎo)致的,但捧著他屁股往懷里挪時(shí)弄明白了,這屁股這大腿真夠飽滿……沒法輕。“干嘛干嘛……”周瑞安正扒著湯盆喝湯,此時(shí)被摸了屁股就醉醺醺的扭了扭,反手打在廖涵蕭胳膊上;“硬不起來還亂摸……”廖涵蕭也不生氣,笑嘻嘻的問他;“知道我硬不起來還留我?”周瑞安喝夠湯,擼袖子一抹嘴,回身靠在廖涵蕭懷里懶懶道;“我要你晚上抱著我睡……”這話說的很粘很柔,蜜糖一般順著耳朵爬到他心里,聽的廖涵蕭跟著心癢。“就抱著你睡?早說啊,那我肯定天天來給你暖被窩?!?/br>周瑞安搖搖頭,廖涵蕭以為他要否認(rèn)自己的話,沒想到他伸長脖子對(duì)準(zhǔn)自己耳朵,要跟自己耳語;“知道嗎,我以前……不這樣的……不這樣粘人的?!?/br>灼熱的呼吸吹麻了廖涵蕭的半邊臉,他不自然的嚼了嚼后槽牙,順著話頭往下問;“為什么?”“我以前……特別討厭干這事……特別討厭,疼!”周瑞安歪著頭枕在廖涵蕭肩膀上,半說半嘆氣;“后來……被婁朋輝硬扳過來的……”廖涵蕭聽他提起了婁朋輝,知道是喝糊涂了,要抱著他訴衷腸。“他說……要把我干的離不開男人,”周瑞安越說聲音越低,停了片刻,他聲音有些難受的繼續(xù);“我真的離不開了……沒人干我……我就心里難受,覺得被全世界拋棄了……有人干我,我就覺得自己還有點(diǎn)用……”“你怎么會(huì)這么想,”廖涵蕭憐憫的拍拍他肩膀,正色道;“他這是把正常的生理需求妖魔化,為了控制你。”“我什么都知道……”周瑞安把臉扎在廖涵蕭的頸窩里;“可是知道沒用啊……有時(shí)候我就覺得……我是不是天生就這么賤,但凡有點(diǎn)臉皮的都去自殺了……就我還活著?!?/br>說完,周瑞安摟住廖涵蕭的脖子,低低的哭了起來。“你也覺得我很賤吧……其實(shí)我以前不這樣,我不喝酒,就畫畫,天天畫……可我現(xiàn)在……他媽的除了畫畫什么都干……”周瑞安說著,抬起頭摸了把眼睛。他眼睛哭的紅彤彤水汪汪,滴水葡萄似的被長睫毛護(hù)在中間,小臉蛋白里透紅布滿一道道的淚痕,像粘著露珠的荷花瓣,瞧著楚楚可憐。廖涵蕭覺得自己今天算知道什么叫梨花帶雨了,早就知道他長得好看,不好看也不會(huì)讓婁朋輝咬這么緊,只是眉梢眼角帶著股妖氣,好看也危險(xiǎn),可哭起來就不一樣了,絮絮叨叨,可憐巴巴,大著舌頭還拖泥帶水的,完全沒了平時(shí)的精明樣,多了幾分笨拙的可愛。也許這就是他的原型,外表百毒不侵,其實(shí)他連自己都痛恨,可又沒強(qiáng)大到能就此甩開所有,于是忍著惡心扛到現(xiàn)在,結(jié)果酒精下肚忽然就扛不住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跟自己抱怨告狀,也許在他心里,自己也算半個(gè)知音,只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罷了。廖涵蕭嘆了口氣,心里有些難以描畫的復(fù)雜情緒;“現(xiàn)在不用怕了,你離開他了,我不會(huì)那樣對(duì)你的?!?/br>周瑞安閉上眼,又是一陣搖頭,眼淚飛濺到廖涵蕭臉上。”搖頭是什么意思?“廖涵蕭擦掉那滴眼淚問他。周瑞安不說話,眼神直直的望著前方,一臉淚汪汪的可憐相;“我害怕……”“怕什么?”廖涵蕭柔聲問。周瑞安哽咽著咽了口唾液,閉上眼睛重復(fù);“我害怕啊……”這聲音顫悠悠的壓抑,聽的廖涵蕭的心也跟著顫動(dòng),他忽然想對(duì)他好點(diǎn),至少讓他知道,自己和婁朋輝不一樣,不會(huì)一個(gè)不高興就毀了他,不用每時(shí)每刻的繃緊那根弦,自己對(duì)他的好是不用任何東西交換。周瑞安枕在廖涵蕭的頸窩里,在一片黑暗中小聲哽咽,同時(shí)享受著頭頂?shù)陌参浚瓦@具身軀傳給他的力量和安全感。多飽滿的肌rou,身上的味道也自然好聞,圈著他身體的胳膊軟中帶硬,一只溫暖干燥的大手一下一下、細(xì)致溫柔的請拍著他的腰側(cè)。這樣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都有著飽滿的同情心,不過這東西不是給競爭對(duì)手的,是給他們認(rèn)為可憐的人,他覺得有能力保護(hù)的人,只要適當(dāng)?shù)穆冻鰝谑救酰湍芨惺芩麄兣炫鹊年P(guān)愛。周瑞安哭夠了,緩緩抬起頭看著廖涵蕭,眼角噙著淚花。淚光氤氳的視線里,廖涵蕭臉上的棱角被柔化了,眼里也沒了倨傲的銳利,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慈悲又多情的目光。二人看著看著,廖涵蕭的胳膊忽然收緊,張嘴吻上了周瑞安。周瑞安瞪大紅腫的眼睛,幾秒的斷片后,他松開牙關(guān),迎接那條舌頭的進(jìn)攻。廖涵蕭果然很有勁兒,臂彎像是鐵籠一樣囚困住他,讓他喘不過氣,舌頭用力的搔刮著牙齦,糾纏著他的舌頭不放,可能是覺得這還不夠,牙齒啃食著他的嘴唇,狠狠一吸,能吮出他的一聲呻吟,身體本能的想后退,可腦后的那只大手也在用力,躲都躲不開。周瑞安的胳膊軟軟的橫在二人的胸口間,起不到任何的阻隔作用,像是欲拒還迎的小情趣。“唔……”周瑞安的嘴唇被咬的難受,嘴巴被迫張開無法合攏,這種帶有強(qiáng)制性的吻讓他心理不適,卻勾起了rou體的欲望,他潛意識(shí)中想被強(qiáng)有力的蹂躪,想被狠狠的撕破衣服,想被強(qiáng)迫頂開大腿,然后迎接兇狠地貫穿。他相信這些廖涵蕭都能給。果然,二人的唇舌還沒分開,廖涵蕭就抱著他站起來,和他平時(shí)一樣,腰板挺直的走向臥室。周瑞安舔著有些發(fā)腫的嘴唇,他從沒像現(xiàn)在這樣期待過下面的事情。廖涵蕭顯然也興奮了,他氣息渾濁紊亂,小心地把周瑞安放在床上,三兩下就扒光了他的衣服。廖涵蕭第一次見他的身體,如他想象的那樣好看,光滑的皮膚反射了柔柔的燈光,胸前粉色的rou粒隨著胸口上下浮動(dòng),平坦的小腹因?yàn)榍閯?dòng)漾著一層水紅,一根深粉色的roubang從稀疏的毛發(fā)中直立起來,正對(duì)著廖涵蕭的褲襠。和周瑞安的激動(dòng)相反,廖涵蕭的身體可以說是平靜。周瑞安注意到了,他還注意到廖涵蕭的額頭起了層薄汗。兩個(gè)人都著急,周瑞安主動(dòng)抬高完好的那條腿,用靈巧的腳踝層過廖涵蕭的肩膀。廖涵蕭的臉和脖子在泛紅,他正值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