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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時候就對這具身體癡迷不已,時不時的就要親親摸摸,現(xiàn)在離開這么久,不僅沒讓他遺忘什么,還將他記憶中的一切塑造得更加迷人,現(xiàn)在溫香軟玉抱滿懷,婁朋輝覺得自己簡直是最幸福的人。于是幸福的爪子不受控制,繼續(xù)伸向更私密的部位。“唔……”周瑞安抿著嘴,呻吟聲從鼻子里傳出。婁朋輝的手不屈不撓的鉆到了他的屁股底下,中指的指尖戳弄著緊揪揪的入口,每頂一下,周瑞安的身體就一抖,酥麻感跟海浪一樣在雙腿間來回沖刷,不僅如此,婁朋輝還像吸血鬼一樣不斷舔吮他白嫩修長的頸部,這讓他有些呼吸困難,卻又忍不住揚起下巴,在戰(zhàn)栗的刺激中獻出自己的脖子。他太知道自己的敏感帶了,只要稍加刺激,這具身體的主導權就會移交出去。“夠了……這是在車上……停手……”周瑞安忍無可忍去推他,哪想身子一歪,他的中指就插了進來。“啊……”周瑞安渾身一抖,半軟在了婁朋輝懷里。“寶貝兒……你好熱。”婁朋輝滿足的抱著柔弱無骨的身體,另一只手順著周瑞安結實的小腹上移,一直到胸口處停下,揉捏那個已經硬的像小石子的rou粒。“你知道嗎……我這幾天一直在做夢……夢見我就像現(xiàn)在這樣把你摟在懷里,親你,摸你……然后忽然的,我就醒了……夢里多美好,我醒了就有多難過,不過現(xiàn)在好了……你就在這,你回來了……”婁朋輝越說越動情,望著周瑞安逐漸朦朧的雙眼,他忍不住吻上了他的嘴唇。楊桐默默咽了口唾沫,把后視鏡拌了拌,確定在能看清后路的同時看不到這對纏綿的情侶。周瑞安在婁朋輝的揉搓下潰不成軍,褲子被退到大腿根,股間已經濡濕一片,風衣早就被扔在了地上,毛衣也被掀起來,嫩紅的一點在陰影后面若隱若現(xiàn)。周瑞安知道現(xiàn)在的婁朋輝已經無藥可救,于是放棄抵抗閉上眼,任他手口并用的在自己身上施展技巧,只是身上被撩撥的快感連連,心里卻平靜的很,甚至有種神奇的抽離感,就像是靈魂出竅,從頭頂看著這兩個如動物般啃食的兩個人。“夠了……”周瑞安嬌喘連連,奮力推開婁朋輝,下面已經被他塞進四根手指了,再這樣下去非在車里辦了自己不行。“我不要在車里……我不喜歡!”婁朋輝深吸口氣,戀戀不舍的從周瑞安身上起來,滿足的擦了擦嘴,眼睛里的欲望呼之欲出,他咬牙切齒道;“我真想吃了你。”周瑞安信他的話,于是趕緊穿褲子整理衣服,同時打開車窗透氣,里面的氣氛太曖昧,司機要是別人也就算了,楊桐的話恐怕很容易受傳染,要是連他也頭腦不清就危險了。“不用整理太好,”婁朋輝看周瑞安整理的認真,就壞笑著給他搗亂;“反正到了地方還要拖,整理也是白整理?!?/br>“不吃飯了……?”周瑞安打開他的手。“吃,先吃你,”婁朋輝從地上的盒子里掏出一盒巧克力,剝開一顆抵到周瑞安嘴邊。周瑞安其實不愛吃巧克力,他對任何甜食都一般般,而且這塊巧克力沒什么甜度,在他看來真沒什么可吃的。“好吃么?”婁朋輝問。周瑞安勉強咽下去半口;“還可以?!?/br>“我嘗嘗,”婁朋輝說罷,欺身上前再次吻住了他的嘴,硬是將他口中另半塊巧克力吮了出來。婁朋輝嚼了兩下咽下去;“有點苦……哎喲太苦了……還沒你口水甜呢?!?/br>這話說得周瑞安臉上一紅,身上雞皮疙瘩又起來了。“你怎么這么rou麻……”周瑞安嗔怪。“我也不知道,”婁朋輝捏捏他的臉,很專注的與他對視;“自然而然就說出來了,反正我沒對別人這樣過?!?/br>“也許你對每個人都這么說……”“沒有,他們還沒那個能耐,”婁朋輝拉著他的手,認真道;“就你而已?!?/br>周瑞安不再看他,只在心里暗暗稱贊,真是比以前會說話多了,看得出他這段時間的確是處于苦戀之中,只可惜如此動聽的話是出自他的口,聽在耳里多少會打折扣。這話要是廖涵瀟說出來,不知道會是什么效果……想起他,周瑞安心里忍不住一顫。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人在哪呢……回家了?還是在外面游蕩。廖涵瀟此時已經在家,正開著巨大聲的搖滾樂躺在沙發(fā)里閉目養(yǎng)神。他剛剛把桌上的東西全砸了,花瓶和裝飾物的碎片就攤在地上,跟他一樣一動不動。他很少失態(tài),上次這樣亂砸東西還是他成年以前的事,那時年輕氣盛,血氣方剛,因為樂隊解散的事情和主唱大打出手,被其他成員分開后還沒消氣,直接掄起貝斯將能看見的東西全砸了,在場沒有一個人敢攔他,過后看著滿屋狼藉,年輕的他感到一種勝利似的滿足感。可與上次不同,這次他只有深深的憤怒和不服。現(xiàn)在翻尸倒骨的將一件件前塵往事?lián)炱饋硐?,他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就沒有真正的如意過。嗯,沒錯,廖涵瀟很確定,在外人看來錦衣玉食的他,竟從來都沒有如意過。他從小受的是精英教育,早早就被剝奪了孩童的快樂,再加上上面還有個原配夫人生的兒子,為了成為唯一的繼承人,自己更是處處要強,求而不得這種事情在他童年中如影隨形。后來去國外留學,他壓抑許久的內心在瞬間得到釋放,開始胡天胡地的折騰,甚至還倒騰出一個孩子,這可以說是他人生中最混亂,也最自由的一段時光。后來學業(yè)結束,回到國內,再次套上了和孩童時一樣款式的禁錮,這一套可能就是一輩子。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他能左右的,他唯一可選擇的就是喜歡的人,然而結果呢?那個人被別人抱在懷里。沒有任何提示,沒有任何準備,他就看見了這樣的一幕,他本以為他們最后能好好吃頓飯,盤算一下以后怎么辦,可計劃趕不上變化,他們最后的接觸僅僅是眼神交流。縱使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了這樣的折磨,于是廖涵瀟繃不住,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也許全憑意志力走回來的,然后進屋將房門一關,他就爆發(fā)了。睜開眼看向天花板,廖涵瀟的氣已經消得差不多了,只是身體沒有了憤怒填充,只剩下無力感。關掉搖滾樂,耳中和大腦是一片蜂鳴,倒是挺醒腦的,于是借著這股清醒勁兒,廖涵瀟不大情愿的站起身,拿著垃圾簍清理被他打翻的殘片。其實讓常姨來清理也行,但他不想讓別人窺見自己的心事,畢竟自己的面子還是要自己撿起來。我應該給他一個微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