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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盡心盡力的伺候這位不安分的主子,恨不得每口飯都遞到嘴里,因為頭一次這么賤嗖嗖,所以心態(tài)介于愛人和養(yǎng)豬倌之間,一會兒是小玩意兒又好看了,一會兒是我要怎么喂這小屁股才能再大點。周瑞安看出婁朋輝眼里時隱時現(xiàn)的欲/望,只是納悶怎么是時隱時現(xiàn)?他為什么會隱呢……?難道我恢復(fù)的還不夠?這都趕上坐月子了還不行?看來絕食這事兒是絕不能來第二次了……婁朋輝在周瑞安這里住了一個星期,基本上每天都要以做飯買菜為借口出去打電話,給誰打?自然是林寶丹。婁朋輝謊稱自己最近要忙,外加準(zhǔn)備驚喜為由不回家,林寶丹因為正在愛意洶涌澎湃之時,所以對他的話全盤接受,每天一頓電話就很滿足,甚至有一次想他想的厲害了,還跑去公司送飯,因為林寶丹之前有過突然襲擊的情況,大家自那以后了解到了林寶丹的身份,態(tài)度也180度大轉(zhuǎn)彎,見她來立刻笑臉相迎送到會客室,好茶好水招待,然后趕緊通知婁朋輝。隨后婁朋輝拎著芹菜跑回公司說自己去外面開會了。林寶丹也是被真愛糊住了眼睛,只覺得拎著蔬菜的婁朋輝可愛極了,具體哪家會議需要芹菜出場,那就不在她的考慮范圍內(nèi)了。不止婁朋輝,周瑞安這邊也忙,婁朋輝在的時候他裝柔弱,等人一走,他跟按了彈簧一樣從床上跳起來,抓緊時間聯(lián)系廖涵瀟。周瑞安感覺得出來,他要炸了。廖涵瀟現(xiàn)在雖然語氣上和和氣氣,但動不動就要蹦出一句兩句不中聽的,好像就是要刺激周瑞安,說到最近的行動,廖涵瀟哼哼哈哈,似乎是不想透露,他越這樣,周瑞安越著急,他有心趁婁朋輝不在的時候去樓上找廖涵瀟,但又怕碰巧讓婁朋輝看個正著,左右為難下,只能先安慰著。除了廖涵瀟,他還要聯(lián)系鄭少凱,沈一鳴。鄭少凱好說,老江湖,糊弄不住他所以就不下心思糊弄,也不需要多囑咐,只要問問他目前進度就可以,外加撒個嬌,刷下好感度。沈一鳴比較麻煩,鉆石已經(jīng)寄給了他,讓他放回原處,要小心監(jiān)控小心指紋小心這個那個,一句話都不能少說,生怕這一根筋記錯了,完了還要夸獎他干得好真聰明……這倆人一周過得,可以說是同床異夢,但看著又誰也離不開對方,也的確是離不開對方,婁朋輝是心理生理離不開,周瑞安是不希望他跟林寶丹鼓搗出個孩子。正在這兩方暗中博弈時,還有第三方看著他們。廖涵瀟站在對面樓的頂層,拿著手機蹲在窗前,偶爾能看到婁朋輝出門,偶爾能看到周瑞安的身影在窗前閃過,偶爾的偶爾,他們能對上視線。廖涵瀟也很奇怪自己為什么這么淡定,換成別的男人,每天眼看著自己喜歡的人跟別人睡,把自己綠成這樣,早就氣的神志不清了,然而自己簡直是忍者神龜轉(zhuǎn)世,竟能如此平靜的在這觀看,倒不是自己有偷窺癖,只是……這其中的緣由廖涵瀟自己也說不清楚。不過他最近做夢,經(jīng)常會夢見之前非洲的事,夢見周瑞安被綁架,怎么也找不到,然后身體殘肢一件一件寄到,驚得他冷汗一層一層的,最后在緊張痛苦中醒來,可見他的潛意識并沒有表面看著這么歲月靜好。說起非洲,要不是屋里有些從那邊帶回來的裝飾品,有時候真覺得一切都是一場夢,他們曾經(jīng)那么親密,基本上是他們關(guān)系的頂峰,可回國后卻開始走下坡路,是他們不愛對方么?廖涵瀟很確定不是,至少自己不是,周瑞安呢?他向自己隱瞞了硬盤的事情,還好自己神通廣大知道了這件事,能暗暗地保護他,但他為什么要隱瞞!?他想干什么?廖涵瀟想不通,他不覺得自己這么久以來做錯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讓他不信任的事情,偶爾自己一意孤行,但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他?為了他們共同的未來?而且結(jié)果證明他廖涵瀟的預(yù)測從來沒錯過!也許就是自己的一意孤行讓他有些害怕,但這是偶爾啊,偶爾你怕什么呢???你周瑞安是膽小的人?廖涵瀟嘆口氣,此時看見婁朋輝大晚上出門,他不知道,今晚有可能是他最后的安穩(wěn)覺,鄭少凱最近忙起來了,用他的話說就是這一兩天,具體哪天他也說不準(zhǔn),另外還透露,這次可能會涉及到周瑞安,畢竟跟他們家有關(guān)系的人都要審問一圈,讓廖涵瀟通知周瑞安一聲,讓他有個心理準(zhǔn)備。廖涵瀟想了想,決定把這個通知壓下來。周瑞安太可愛了,但有時也也太可恨了,他想借這個機會嚇唬他一下,然后自己再以解救者的身份忽然出現(xiàn),刷波好感。嗯,好主意,廖涵瀟點點頭。婁朋輝接完電話林寶丹的電話回了趟家,就是婁明在的那個家。一進門,常駐的阿姨立刻迎上來與婁朋輝耳語,說完,婁朋輝眉頭一皺,大踏步直奔二樓辦公間。辦公間是婁明專用的工作室,未經(jīng)過他同意誰也不許進,平時他不在就鎖門。“怎么了?”婁朋輝推門就問。婁明坐在大辦公桌的后面,帶著老花鏡仔細看ipad。婁朋輝拉過來一把椅子,坐到婁明對面,一臉嚴肅的等他父親回答。婁明臉色不大好,看完內(nèi)容,將ipad放到一邊。“有事兒找上門了,你知道嗎。”婁朋輝點點頭;“才知道,什么時候?”“今晚?!?/br>婁朋輝眼睛猝然瞪大;“這么快?怎么現(xiàn)在才通知?”“躲不掉的事情,什么時候通知都無所謂,”婁明雖然面上嚴肅,但態(tài)度很坦蕩。“林聲那邊什么情況?”“這次消息就是他告訴我的,現(xiàn)在聯(lián)系他們沒用,靜等消息吧,”婁明摘下老花鏡,揉揉太陽xue。婁朋輝拿過ipad左右劃,邊看邊問;“說是因為什么事了嗎?”“不知道,無非就是稅金,欠款?!?/br>“不應(yīng)該呀……這種事需要半夜來押人?”“那更沒什么大事了,我剛才打了遍電話,沒有哪出大問題,今晚過去,興許明天就回家了?!?/br>婁朋輝嘆口氣,他總覺得沒那么簡單;“董事會那邊又要逼逼了……”“這次你自己去解決,”婁明站起身背過手,慢慢在屋里踱步,最后好像決定了什么,踱到婁朋輝面前道;“其實上次跟你聊過以后,我也想了很多,靜下心來想,你說的也有道理,也許我是時候放手了,不能總站著位置不走,人是要服老的,不然咱們這個矛盾永遠存在,你呢,在我眼里也永遠是不成熟的,現(xiàn)在給你這樣一個爛攤子,可能反而會很有利?!?/br>“你不怕砸我手上?”婁朋輝反問。婁明聽了一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