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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wù)生隨著他的視線望過去,也看到了那個脾氣很差、但確實(shí)很懂設(shè)計(jì)的“婚禮策劃人?!?/br>他由衷的贊美道:“白老師好厲害啊,明明只是往這地方加了些裝飾,大的結(jié)構(gòu)都沒碰,但就是感覺這酒店比之前高大上了很多?!?/br>這話聽到景金耳朵里舒坦,夸白樂澤的話他可愛聽了。“對呀,他是最棒的?!彼鴳?yīng)和了幾句,覺得這個服務(wù)生有點(diǎn)煩,擋到他看小澤了。景金無所謂的擺擺手:“褲子沒事,我一會兒換一條,你不用放在心上。該干什么干什么去,我看那邊花還沒澆完呢,別耽誤了正事?!?/br>白樂澤一忙起來就完全進(jìn)入了狀態(tài),安排完最后一件事,他回頭下意識去找那個閃耀的身影。結(jié)果看他又在跟小服務(wù)生“打情罵俏”,白樂澤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心說你都奔四的人了,還想老牛吃嫩草呢,這小兔子今年才大學(xué)畢業(yè)呀。他沒有表現(xiàn)出來,拿起包扭頭就走。景金等著小澤來叫自己呢,結(jié)果看他往出口去了,也趕緊跟了上去。走的一快,就感覺到褲子被澆濕的難受,原來有的水都淌到了鞋里。白樂澤走的怎么那么快呢?景金這么想著,腳下一滑,老大不小的男人啪嘰來了個平地摔。多虧他是龍族,骨骼堅(jiān)硬,要是換個不能跟花崗巖硬碰硬的,肯定要掛彩。其他人也都看到了景總摔跤的畫面,但是也感受到了nongnong的尷尬和景金想掀了地板磚的怒意,愣是沒人敢上去扶。“小澤,拉我一把!”既然都這一步了,那就不裝了,景金硬著頭皮坐在地上喊人。白樂澤無奈的笑了。他很少去景金的公司,但是如果景金工作的時候也是這個狀態(tài),那他有信心自己也是能成為首富的男人。回到房間,誤會已經(jīng)解除,白樂澤知道自己想多了,景金跟那個小兔子完全沒有關(guān)系。他去換褲子,白樂澤就坐在客房的客廳等他,順便觀察這個酒店的軟裝。沒一會兒景金出來了,穿著一身舒適的帽衫,他面露難色:“小澤,你剛才跑那么快干嘛?我著急追你,都摔跤了。我從六歲之后就沒摔過了,真丟人?!?/br>白樂澤張了張口還是沒說話,他剛才看見景金跟小兔子親密的聊著天,就莫名其妙的酸了。景金嘆了口氣,做到白樂澤對面。“小澤,你總是什么都不說,那我們的關(guān)系怎么發(fā)展?”白樂澤愣住:“發(fā)展?”景金的眼神很受傷:“對啊。我十八歲的時候,問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畢竟現(xiàn)在找個同族的戀人不容易,我們相處的那么融洽,肯定會成為很幸福的伴侶?!?/br>“但是你直接拒絕了,之后還逐漸跟我疏遠(yuǎn)了。每次見你都要找到合適的理由才行?!?/br>他說的好有道理,白樂澤差點(diǎn)一口氣沒緩過來把自己憋死。他的表情黑了又黑,思慮越來越沉,最后幾乎是吵架一般嘶吼著:“景金你不是人!!你十八的時候我還沒過十四生日呢!我以為你在開玩笑,才沒把你猥.褻青少年的事告訴我爸!”嘶……景金倒吸一口涼氣。他以為自己的思維很成熟,但是當(dāng)時好像完全沒考慮到這一點(diǎn)。光想著他們倆是一起長大的,而且他最喜歡小澤了,這輩子不想換別人了,就腦子一熱跟一個百分之百未成年表白了。兩人都沉默了下來。一個瘋狂在心里瘋狂蔑視十八歲的自己,大罵自己是個憨批。另一個越想耳朵越熱、臉頰越紅,原來、原來小金十多年前就跟自己表白過了嗎?這是真的嗎?許久,景金緊張的搓著手:“等等,小澤你以為是在開玩笑的話,為什么從那之后就不理我了?”白樂澤一個眼刀子飛過來,又羞又惱:“你果然不關(guān)心我!我那時候就開始陸陸續(xù)續(xù)去國外寫生、跟著老師到處學(xué)習(xí)、拼命開發(fā)藝術(shù)潛能,命都快搭進(jìn)去了,哪有時間搭理你!”聽完這席話,景金麻了,人麻了。他那時候告白被拒,心如死灰,把心思全放到了賺錢上。幼稚的想著如果買了很多很多寶石巢xue,那一定能奪回白樂澤的注意力。白樂澤目光對上金褐色雙眼,也隱約想起好早之前景金給他說的那一番豪言壯語。他問道:“你不是說你想找個龍族的戀人,后來工作跟寶石巢xue打交道不是也遇見過很多龍族么?怎么沒遇見合適的?”“他們、他們都不是你。”被小澤紅著臉注視,景金喉頭滾了滾,一顆沉寂多年,都忘了要被愛人填滿的心口開始涌進(jìn)血液。三十多歲了,還毛躁的跟十八歲一樣,他心一橫道:“我、我有潔癖,其他龍族都不是白色的,我喜歡白色的。”知道景金又降智了,白樂澤笑出聲:“哦?那金色的你不喜歡嗎?”景金連連點(diǎn)頭:“不喜歡,金龍有啥好的?開個燈就晃花眼了!還是白龍好,每一片鱗片都跟珍珠似的,特別漂亮。”“好,那回頭我?guī)湍闫滓幌?,讓你也如愿以償?dāng)白龍?!?/br>覺得氣氛正好,景金也不計(jì)較白樂澤拿自己開涮的事,他這次鄭重其事的問道:“小澤,我等了十六年的心上人,你愿意和我在一起,談一場以結(jié)婚為目的,永遠(yuǎn)沒有終點(diǎn)的戀愛嗎?”白樂澤瞄了他一眼,眼中藏著狡黠:“我要考慮一下。”但他沒端著太久,大約在心里默數(shù)了十聲就撲過去抱緊景金,埋在他胸口笑出聲:“我愿意?!?/br>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番外,圍繞滿滿跟穆哥三十年后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這一天開展,講孩子們長大之后的生活。算是文案回收。感謝訂閱!感謝看到這里!第77章番外二/靈魂的香氣秋冬的冷意永遠(yuǎn)與火島區(qū)無關(guān),路上來來往往的人群依舊身著清涼夏裝,也有不少化成原型享受日光浴的。海邊的沙灘上,站著兩個小孩。準(zhǔn)確來說,是一個白白嫩嫩的小女孩跟一個毛茸茸的大海貍。小女孩約莫七八歲左右,海貍看上去體型算不上大,但實(shí)際年齡已經(jīng)是初中生了。他們兩個跟前表面上沒有大人看著,但是來來往往的都知道這是菲爾王的愛子和愛女。整個海灘上都藏著他們的護(hù)衛(wèi)隊(duì),并不會上前冒犯。聽見王室侍者的呼喚聲,小女孩拍打了兩下裙擺的砂礫,搖搖在水里懶著的海貍,細(xì)聲細(xì)語道:“哥哥,父上在叫我們過去呢。”被搖的昏昏欲睡的海貍聞言并不著急,百無聊賴的用爪子撓撓肚皮。他擺出一副過來人的模樣,諄諄勸誡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