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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懟我了可以嗎?你憨批附身嗎?溫瀾:????行,結束包養(yǎng)合約【本文完】第4章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在垃圾桶里的帶血的紙巾,對方已經很小心,全數埋在了最底下,上面再用雜亂的碎紙屑鋪上,換做平常根本發(fā)現不了。但有一回沈潮軒不小心碰倒了沒來得及倒的垃圾桶,看著最下面那些隱約的血跡陷入了沉思,問溫瀾是不是哪里受傷了,對方支支吾吾說上火流鼻血而已,但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后來便開始留意起這些生活中的細枝末節(jié)。曾經出現過在浴室里的一小瓶私處護理液,淺藍色的瓶身,打開還能聞到些淡淡的香氣,分明是女性用的東西,卻不知為何是不是被不小心遺忘在這里,因為第二天就不見了,后來沈潮軒在衣柜最深處的一個小紙箱里再次看到這瓶東西,被小心包裹好藏在了角落里,箱子里還有幾個包裝有些像大號棒棒糖似的東西,摸起來里面似乎有塑料,包裝袋上是英文。沈潮軒曾偷偷摸摸的去查過,對著屏幕上的“衛(wèi)生棉條”幾個字陷入了沉默。這天兩人鬧到凌晨五點多才睡,早上根本起不來,溫瀾在床上磨磨蹭蹭,沈潮軒因為心里有事這一夜倒沒怎么睡,懷里的人睜開朦朧的眼睛,發(fā)出小動物似的一聲“唔”。“上班嗎?”沈潮軒對他笑,親親他的臉頰。溫瀾還沒睡夠,迷迷糊糊的縮了縮身體,又睡過去了,過了會兒又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一下子坐了起來,把沈潮軒嚇了一跳。“怎么了?”對方緊張的坐起來抱著他,溫瀾搖了搖頭,坐了會兒,像是在感受什么,馬上就掀開被子往浴室去了。里面?zhèn)鱽眈R桶抽水的聲音和洗手聲,然后是開門關門聲,溫瀾又摸回到了床上,沈潮軒抱住他,他便撒嬌道:“唔,不想上班……”對方親親他的額頭,拍拍背哄:“剛剛幫你請假了,再睡會兒?”“嗯”溫瀾點點頭,沒多久就又睡過去。沈潮軒算了算日子,輕手輕腳爬起來洗漱,將浴室門關好去看垃圾桶,像個變態(tài)。用刷馬桶的刷子挑著翻著,果不其然,昨天剛換過垃圾袋的桶底下露出了一根血淋淋的棉條以及幾張帶血的衛(wèi)生紙,上面欲蓋彌彰的蓋著一層干凈的被故意折疊弄亂的手紙。溫瀾一覺睡到中午,舒服地在被窩里伸了個懶腰,落地窗簾沒拉緊,留著條縫隙,能看到外面的大好天氣。小腹還在隱隱作痛,他皺眉揉了揉,打算起床。瞇蒙著眼睛站在水池邊刷牙,眼角余光瞥到鏡子的后面,嚇得一下子清醒了,垃圾桶上面明晃晃的紅色格外顯眼。他有些不敢轉頭去看,心里回憶著早上起來換棉條的場景,自己分明將用過的棉條塞到了最下面,還用紙巾蓋住了,怎么會……沈潮軒在下班時接到了父親的電話,那頭催他什么時候回公司。沈老爺子納了悶了,當初兒子不是說去追兒媳婦嗎,怎么都小半年過去了一點動靜都沒有吶,好歹給點反應啊,給他這急得。“……”“要我說,直接去溫家提親嘛!”沈沉世在電話這頭嘟嘟嚷嚷,怪自己兒子不爭氣。“可別!您可別搗亂了,再讓您給嚇跑了?!?/br>“那到底什么時候把人帶回來???!”“……下個月?”“行?!崩蠣斪痈纱嗬鲯炝穗娫?。嘟嘟嘟——家里的人今天沒有給他打電話,他也像是在逃避什么似的,沒像以往那樣問問起了沒,吃飯了嗎?沈潮軒嘆了口氣,腦子里一團亂,想起早上的情景,一時間覺得愧疚。明明說過會等溫瀾主動告訴自己,現在卻在逼他,開門的手有些猶豫。“瀾瀾?”沈潮軒開門進來,在玄關換鞋,屋子里靜悄悄的沒動靜,他皺眉,心里打了個突。溫瀾縮在沙發(fā)上,聽見聲音動了動身體,抬起紅通通的一雙眼睛。沈潮軒腳步一頓,沙發(fā)上的人看見他下意識往后退了退,低頭不敢看他。“……瀾瀾?”沈潮軒走近。溫瀾抱著自己的膝蓋埋著頭,低低地嗚咽了一聲,像什么可憐的小動物,守著自己最后的領地。作者有話說:沈潮軒:所以衛(wèi)生棉條到底該怎么用呢?溫瀾:???你可以閉嘴嗎?沈潮軒:委屈.jpg第5章頓了頓,伸手把人攬進懷里,溫瀾不肯,對方力氣太大,兩人像是都在掙扎,沈潮軒一下下拍著他的背,溫柔的輕哄。“不怕……我在呢……不怕了……”“嗚——”懷里的人漸漸安靜下來,抬頭,流著淚的眼睛里滿是痛苦:“你知道了……”背上的手一頓,沈潮軒抵著他的額頭小聲問:“知道什么?”“我……我是個……”“嗯?”分明看出對方內心的掙扎,可沈潮軒卻狠了心的,要讓他親口說出來。溫瀾抽泣著,不管不顧的爬到沈潮軒的身上,靠到他胸口,捧著對方的臉頰,將自己的嘴唇湊上去討好,一聲聲低低地嗚咽。“你別不要我……”沈潮軒伸出舌頭在對方唇上來回舔舐,小心的將人抱住,安撫的親吻:“不會不要你?!?/br>“可我……我是個怪物……嗚——”溫瀾自暴自棄般,推開了眼前的人,將臉埋進了自己的手心,來來回回重復這一句話。沈潮軒心里揪成一團,仿佛被人掐住了命門,有些窒息,喘不上氣。他想當做什么都不知道,兩個人還是像從前一樣生活,但是他的溫瀾將永遠的陷在這種折磨中,永遠躲著他,防著他,就連撒嬌都不敢太過火,他舍不得,他想讓對方自在的、任性的生活。溫瀾在備受痛苦的同時,這些矛盾也在反反復復地折磨著沈潮軒。幾個月來大量的資料查詢讓他心里有了模糊的答案,如何安撫與溝通卻成了兩人之間最大的難題,溫瀾不信任他,他便只能一次次裝聾作啞,當做自己是真的不知道。“寶貝……”沈潮軒將人抱進懷里,一手攬著他的腰,一手輕輕地撫摸對方的后脖頸,像哄小孩兒,在對方耳邊說些安撫的話,懷里的人漸漸地安靜下來。“與眾不同就是怪物嗎?”沈潮軒問。溫瀾抬頭,對上溫柔的眼眸,沈潮軒低頭貼著他的唇瓣,反問道:“那對于你來說,我是不是怪物呢?”溫瀾不解,瞪著通紅的眼睛看他。“唔,我活了快三十年,第一次遇見像你這么……”沈潮軒停頓,在對方緊張的注視下輕笑一聲,然后說,“像你這么,特別又可愛的人。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在你們的那個世界,大家都是這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