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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會讓學(xué)長覺得討厭,但我不想放棄。”他對陸澤安有一種沒來由的坦誠,可能是因為以前在郵件里的時候,顧遠琛就總是提到陸澤安吧。這些話聽得陸澤安一頭霧水:“可你都住到顧家來了……”沒聽說過都同居了還不喜歡的。季幕聽了,明白自己已經(jīng)讓人誤解了,恐怕顧遠琛也有些不耐吧。他硬著頭皮解釋:“我腳傷了,是陸叔叔要我過來住的,不是學(xué)長的意思。等過幾天我腳傷好了,就搬回宿舍去了?!?/br>說著,季幕往書房的方向看了一眼,確定顧遠琛關(guān)著門,他悄聲問陸澤安:“你知道學(xué)長除了喜歡吃蝦,還喜歡吃什么嗎?”“嗯?”“我在這打擾了這么久,也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他們。正好我廚藝還可以,所以想給他和陸叔叔做一頓晚飯?!?/br>“顧家這么有錢,有什么打擾不打擾的。”“……”“你是不是就想讓琛哥知道你做飯好吃?”季幕被戳中了心思,瞬間臉紅了,這逗得陸澤安大笑:“逗你的,干嗎這么害羞?!?/br>而季幕只知道顧遠琛喜歡吃蝦,其余幾乎一概不知,每次做早餐都是碰運氣,還好顧遠琛除了椒鹽以外,都吃得慣。平日里吃飯,顧遠琛要是有課,基本回來得少,所以張嫂做的飯菜一直是以陸秋遠的口味為主,導(dǎo)致季幕在這住了這么多天,還摸不清顧遠琛喜歡吃些什么。由此,學(xué)習(xí)會變成了做菜交流會。對廚藝一竅不通的陸澤安托腮看著仔細做筆記的季幕,心中哀號顧遠琛是不是傻啊,這么好看聰明又溫柔體貼的季幕,他居然不喜歡?要不是自己有肖承了,要不是自己是個Omega,陸澤安早撲上去了,哪還等顧遠琛這個別扭性子這樣糟蹋別人的感情。不過,陸澤安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些什么。他見季幕不想說,也就不再追問。只是,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們是在一年前出的問題嗎?”“你怎么知道?”“就……一年前的某個晚上吧,琛哥突然發(fā)神經(jīng),一個人去酒吧喝酒,還和人打起來了,鬧得挺嚴重的,好在徐風(fēng)趕去那接人,替他擺平了那事兒。不然,遠叔得去局子里接人。”末了,他解釋,“你別看徐風(fēng)傻兮兮的,他以前混過?!?/br>季幕的手指握緊了筆桿,眉頭緊皺。“說不定不是因為和你的事情,你可別太放在心上?!卑l(fā)覺自己又說錯話的陸澤安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忙換了個話題,“那什么,加椒鹽,他喜歡吃椒鹽。”“……”“給他加一大堆椒鹽,吃到他哭?!边@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傻琛哥。季幕這才笑了笑,為難地說:“我知道他不吃的,你不要騙我?!?/br>陸澤安哼聲,越看越喜歡季幕,興致又來了,就故意高聲說:“你要不和我弟弟見一面吧,他可帥了!”此時,書房中,顧遠琛心煩地合上了一本書。他給肖承發(fā)消息:[你就不該讓澤安考C大。]肖承壓根就沒回他。顧遠琛又發(fā):[你給澤安補習(xí)吧。]肖承無語:[琛哥,我在忙。]忙什么啊……書房的隔音效果一般,陸澤安的大嗓門斷斷續(xù)續(xù)地往顧遠琛的耳朵里撞,聽不真切卻吵鬧,使得顧遠琛再也看不進去書上的任何一個字。倒是季幕的聲音很低,書房內(nèi),顧遠琛幾乎聽不到季幕在說什么,也不知道季幕此刻正在做什么?是在給陸澤安講題,還是在和陸澤安閑聊?他們在聊些什么,陸澤安是不是真的要把自己的雙胞胎弟弟介紹給季幕?種種困惑郁結(jié)在他心頭,他陷入深思后,猛然醒過來。自己怎么會在意這些?他抹了一把臉,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上午十點半。陸秋遠早就去上班了,季幕早上沒出門,就說明今早他沒課,而自己今天一整天都是空閑的。午飯是張嫂做的幾個家常菜,陸澤安有事先走了,桌前只有顧遠琛和季幕在用餐。每到初冬,張嫂就喜歡燉一些養(yǎng)生湯,不管味道如何,在這個干燥的季節(jié)里還是很滋補的。季幕喜歡喝雞湯,陸秋遠就去買了一些參片讓張嫂隔三岔五地放在雞湯中燉給季幕喝。不說別的,季幕在顧家這幾天里,氣色好了不少。都說暖湯養(yǎng)人,現(xiàn)在一看,倒也是這么一回事。“學(xué)長,今天的湯很好喝,你也喝一碗吧。”季幕默默地給顧遠琛也盛了一碗,推到他面前,提了一句,“今天的湯我也有幫忙?!?/br>一般這種情況下,這鍋湯就一定是季幕一個人做的。但他擔(dān)心顧遠琛不喜歡他做多余的事情,就每次都只說自己是幫忙。幫忙做了早飯,幫忙燉了湯,偶爾,顧遠琛晚歸的時候,季幕還會幫忙做個夜宵讓張嫂幫他送到顧遠琛房門口。因為他的腳受傷了,怕摔了手里的碗盤,不然他是想親自去的。顧遠琛喝了一口湯,不是很喜歡這個味道,就放著了。季幕低頭扒飯,過了一會兒,他問顧遠?。骸皩W(xué)長,你下午有課嗎?”“我今天沒課。”顧遠琛問,“怎么了?”“沒什么,我就是問問。”季幕突然像是意識到自己這個問題很蠢一樣,紅了耳,往嘴里胡亂塞了一口菜。就在今天早上,接送季幕的司機家里忽然有事,向季幕請假了。貌似是司機的女兒病了,他臨時走不開。這事兒季幕也沒和陸秋遠說,畢竟陸秋遠一旦去單位了,就是失聯(lián)狀態(tài),不是在開會就是在做研究,鮮少拿手機。季幕本來是想蹭車的,但一問出口就后悔了。自己已經(jīng)在顧家白白住了這么久,現(xiàn)在腳傷都好得差不多了,還要麻煩顧遠琛豈不是太不知趣。他想了想,打車吧,打車也挺方便。…………可他哪知道,別墅區(qū)這么難打車。約車消息發(fā)出去十幾分鐘,愣是沒一個司機接單。已經(jīng)步入初冬的空氣里開始刮起干燥的冷風(fēng),季幕縮在自己單薄的外衣里,重新發(fā)送了約車請求。十分鐘又過去了,還是沒有車過來。而從別墅區(qū)大門口走到地鐵站,正常的速度大概要走半小時。季幕的腳傷著,走路有些跛,可能需要更長的時間。他慶幸自己已經(jīng)不需要拐杖了,走路時腳上也不會劇痛,索性就沿著導(dǎo)航,一路朝著地鐵站的方向走去。沿路有條江,風(fēng)吹得很大,把季幕的腦袋都吹得嗡嗡作響。季幕打了個噴嚏,搓搓手,鼻尖已經(jīng)被冷風(fēng)凍紅。“看來真的要去買衣服了?!彼p聲嘀咕,一點都沒有季家少爺嬌生慣養(yǎng)的習(xí)性,反倒是越清冷的風(fēng),就將他的思緒吹得越清楚。他要什么,他想得到什么。季幕心中一清二楚。而這一天,失去了司機接送的季幕,終于被瞄準機會的汪鍥逮到。汪鍥看準了時機,趁著肖承一走,就攔住了季幕的去路。“季幕,我們談一談?!蓖翦洸凰佬?。“我們沒什么可談的?!奔灸徊幌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