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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ha之間的排斥現(xiàn)象。季幕下意識地蹭了蹭陸秋遠的掌心,像個小孩一樣。陸秋遠心疼道:“司機請假了,你就讓遠琛送你去學校,好端端的,去吹風干什么?”話罷,又開始說起自家的別墅,“當初買這個房子的時候,我就說太偏了,你父親偏偏不聽,說這里地段好……”后頭的話,他應該是在對著顧遠琛說的。季幕沒聽清顧遠琛回應了什么,只聽到陸秋遠不滿道:“結果呢,買了之后,他回家住過幾次?現(xiàn)在倒好,還讓小幕生病了?!?/br>季幕抿著唇,身上的寒意已經(jīng)退了些。眼下是晚上七點半,因為季幕病倒了,大家都還沒吃飯。張嫂準備了一桌子的飯菜,還煮了點松子粥,過來問季幕要不要先吃一點。季幕搖搖頭,他什么胃口都沒有。他動了動手指,像是在找什么,口干舌燥間,他開口,也不知道是在跟誰說話:“我的草莓牛奶不見了?!?/br>陸秋遠不解:“什么草莓牛奶?”只有顧遠琛反應過來:“在車上?!彼D身去拿,沒過多久就回來了,手里的草莓牛奶已經(jīng)失了暖意,冰冰涼地放到了季幕的床頭柜上。季幕睡迷糊了,突然說:“我想喝這個?!?/br>陸秋遠卻端過張嫂送來的松子粥:“聽話,你得先吃粥,再把藥吃了。這個牛奶一會兒再喝,好嗎?”他說話的語氣很溫柔,對待季幕像是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陸秋遠這副模樣,顧遠琛從小見怪不怪。每次在乖巧的晚輩身邊,陸秋遠都極其有耐心。他是個很喜歡小孩的人,卻無奈這段婚姻,只給他留下了顧遠琛這一個孩子。季幕在張嫂的幫助下坐起身來,伸手去捧那碗粥:“陸叔叔,謝謝您,我自己可以吃?!?/br>從小到大,季幕即使生病,身邊都沒一個以上的人照料。甚至,有時候他病了,都沒人知道。這一次小小的發(fā)燒,就讓三個人圍著他轉,季幕實在是不好意思。他捧著粥,小口地吃,想著一會兒吃了藥就早點睡。哪知道,陸秋遠突然說:“小幕,你為什么要過度服用抑制劑?”季幕的手一抖,差點把粥碗打翻了。陸秋遠嚴肅起來:“你這次暈過去,和過多服用抑制劑也有很大的關系。醫(yī)生說你的信息素低得異常,所以我讓同事查了一下你的領取記錄,居然是別人的三倍。季幕,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考慮到有些Omega的信息素濃烈,確實需要服用大量的抑制劑,所以領取常量的三倍是在正常的范圍內。但季幕的信息素算是寡淡,唯有碰到顧遠琛的時候才會被誘發(fā),因此,他根本不需要那么多的抑制劑來穩(wěn)定自己的信息素。“……”自己小心維護的東西再次被不留情地戳破,季幕的手頓住了,他想起白天顧遠琛的質問,一時之間咬住了下唇。如同難以啟齒一般,季幕沒有回答陸秋遠,他低著頭,心里翻來覆去地想,要說些什么,得說些什么……最后,是站在門邊的顧遠琛開口了。“是我的錯。”他說,“我以前說過不喜歡他的信息素,所以他才一直吃那么多抑制劑。”季幕霎時抬起頭,唯見陸秋遠一臉怒氣,高聲:“顧遠琛,你到底怎么回事?!”顧遠琛站直了身體:“抱歉。”“你……”“陸叔叔!”陸秋遠還要說些什么,季幕激動地下了床,他的手里還捧著一碗粥,腳踝又是腫的,動作太過突然,自然是站不穩(wěn)。幸虧張嫂在他身邊扶住了他,才沒使得季幕再次跌倒。“陸叔叔,是我自己要吃的,不是學長的錯!我不想在這一年里,用信息素契合度來綁住學長,所以我才吃的,不是因為學長說的話!”說著,季幕的眼眶微紅,眼淚毫無預兆地滑落,“全部都是我的錯……”張嫂接過他手里的粥,趕忙勸他坐下。可季幕不愿,硬是站著,像是怕自己一妥協(xié),陸秋遠又要責備顧遠琛一樣。陸秋遠無可奈何,只能先應下來,反倒是顧遠琛開口:“爸,我有些話想單獨和季幕說,您和張嫂先出去吧?!?/br>“他還病著?!标懬镞h提醒顧遠琛。“我知道?!笨捎行┰挘退慵灸徊≈?,顧遠琛也要說。誤會好像在不斷地加深,季幕對他的誤會,抑或是他對季幕的誤會。窗外的雨下個不停,明天似乎又要降溫。季幕連一件厚實的衣服都沒有,他到底是怎么回的國?好像什么準備都沒有,他也好像什么都不想擁有。他給人一種孤苦伶仃的感覺,少了小時候的活潑與傲氣,如今的季幕,一點都不像那個嬌生慣養(yǎng),受不得一點苦的季家少爺。房門被關上了,床頭柜上的粥還冒著熱氣。松子的香氣融入溫暖的空氣里,在房內彌漫,是讓人覺得舒心的味道,如同一個家的氣息。顧遠琛讓季幕坐到了床邊,順手拉了一張凳子過來,坐在他面前。他們的距離很近,近到季幕面紅耳赤:“學長?”他輕輕地喊他,聲音撓著顧遠琛的耳膜。“先吃一點粥,然后把藥吃了?!鳖欉h琛分得清輕重,他督促季幕吃了半碗粥,彼此沉默十分鐘左右,他把藥遞給季幕,看著他吞下。季幕聽話地照著他說的做,一絲抗拒都不存在。他在顧遠琛面前,比乖巧的木偶還順從,只要顧遠琛愿意牽引其中的一根繩線,季幕就愿意為他奉上四肢的調動權。“季幕?!?/br>“學長……”顧遠琛沉了口氣:“你了解過我嗎?”突如其來的,顧遠琛說了這樣一段話:“我們初見,是在你11歲那年,僅僅一個月的時間就分別了。從此之后,先是郵件,后是電話,那八年里,我們從未見過面?!?/br>“……”“所以,你根本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你?!鳖欉h琛直截了當?shù)卣f。季幕急了:“為什么要這樣說?”顧遠琛冷靜道:“如果你了解我,那你就該知道,我13歲那年去念的初中是國內數(shù)一數(shù)二的Alpha學院,我是校內的第一名?!边@個第一名,不僅僅是成績,也包括他作為一個Alpha的自控能力,以及對信息素的控制能力。季幕當然知道這些,顧遠琛在郵件里曾和他提過,就一句話,季幕也牢牢記住。可顧遠琛好像不記得了。“所以,信息素對我來說,無非就是兩情相悅后的關系融洽劑。只要我喜歡,哪怕與那個人的契合度只有1%,我都可以不顧一切地去愛他。我爸爸所堅持的高契合度,只是一種無形的枷鎖。過去的八年里,我們相隔兩地,也不是靠契合度在維持彼此之間的關系?!?/br>顧遠琛解釋道:“所以,你不管是服用抑制劑也好,或是不服用也好,無論你怎么順著我的心意去討好我,都是沒有用的?!?/br>“……”“不喜歡了,那就是不喜歡?!?/br>做什么都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