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書迷正在閱讀:別再讓我懷孕啦、超A校草穿成替身哭包、求你別秀了、穿書后我把魔教教主標記了、Omega也能撩到你腿軟、問題崽崽幼稚園開園了、養(yǎng)育全星際唯一的雄蟲之后、主角他是團寵(快穿)、以婚姻為交易、小嫂嫂(H)
能夠保持自我。就如他所說,他不會被契合度所左右,也不會因為和季幕的契合度高而喜歡上他。顧遠琛是那么地優(yōu)秀,他不是會被信息素牽著鼻子走的人。但季幕不是。他在嗅到顧遠琛這件外套上的信息素之后,埋藏在心中的欲望,“滴答——”“滴答——”悉數(shù)爆發(fā)。身體中燃了一把燥熱的火,他是被綁在木墩上的人,在烈火中炙烤、干枯。季幕瘋了一般抱住了顧遠琛,玫瑰甜蜜地勾引,他卻像莽撞的飛蛾,撲向一盞清冷的燈。喉嚨里的聲音嘶啞,他哀求顧遠?。骸皩W長,救救我……”顧遠琛被他眼底的無助逼退至逼仄的黑暗中,仿佛若不擁住他,就是將他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中。可即便是這樣,顧遠琛還是拒絕了這誘人的玫瑰香。“季幕,冷靜一點!”顧遠琛狠心推開他,怒聲喊道。他的聲音渾厚,如雷鳴電閃,驚醒了季幕半分。季幕大口喘氣,瑟瑟地縮在顧遠琛的外套之中。玫瑰味被苦茶信息素包裹,是顧遠琛給予他的安撫信息素。季幕的眼淚不斷地落下,心中說不出是何等復雜,這是顧遠琛又一次給他的安撫信息素。只屬于他一個人的安撫信息素,不是給別人的。顧遠琛額角也出了汗,即便是能抗拒玫瑰信息素,卻也耗費他不少精力。他彎腰去撿季幕落在地上的包和棉襖,當下還未起身,就被季幕緊緊地從上而下,貼著他的背脊抱住了。“砰——”是酒瓶子破碎的聲音,還有季幕溫熱的血。剛才那個醉漢Alpha在酒精的驅(qū)使下,手握半只酒瓶,瘋子般地尖叫:“我TMD讓你推我!”顧遠琛的耳邊充斥著無數(shù)聲耳鳴,什么都聽不到了,他眼看著季幕倒在他身邊,鮮血緩緩地流了一地。世界在慢動作回放,酒吧的燈光刺眼,不知何時變得這樣冰冷。季幕倒在血泊中,抽搐了兩下,雙眸漸漸失去了光澤,蒼白的唇不斷地重復著:“哥哥小心……”不是學長,而是哥哥。他說得輕微,像一盞燭火熄滅時的聲音,卻穩(wěn)當?shù)貍鬟_到了顧遠琛的眼中、耳中、心中。驀地,一絲梔子香夾雜著血腥味,繞過顧遠琛的鼻尖,比舊時的夢還親昵。…………“哥哥?!?/br>“哥哥,你不要忘記我好嗎?”“哥哥,等長大了,我就來找你?!?/br>一定不要忘記我。…………顧遠琛猛地睜開眼。夏語蟬鳴,樹影斑駁。他仿佛回到了13歲那年,初次來到季家別墅的那一天。彼時的陸秋遠還很年輕,他坐在沙發(fā)上,與季夫人談笑風生。茶幾上擺滿了各色甜品,還有小孩子喜歡的果汁。13歲的顧遠琛雖然是個胖子,卻也不饞這些甜品。他有些無聊地望向落地窗外的花園,夏季中開了滿園的梔子。而在他對面的孩子,穿著白色的襯衣,梳著一個可愛的發(fā)型,一臉不高興地坐在季夫人身邊嘟囔:“母親,我可以回房間了嗎?”“小沐,聽話?!奔痉蛉?,季鋒的妻子——袁立玫輕聲道,語氣雖溫柔,話里卻帶著不容反駁的意思。11歲的季沐扁著嘴,腳尖踢著地上的毛毯。陸秋遠看出了孩子的郁悶,抱歉道:“是我們打擾了?!?/br>袁立玫忙說:“怎么會,您能抽空過來,我非常高興。我一直就想見您一面,順道也可以把孩子們的事情定下來?!?/br>陸秋遠笑而不語,他看了一眼長得十分可愛的季沐,并沒有馬上提及婚約:“的確是個和玫瑰一樣漂亮的孩子?!?/br>“是啊,我也沒想到,小沐與顧公子的契合度會如此高。這種緣分可真是少見,我們季家也非常高興?!痹⒚蹬牧伺募俱宓谋?,為了緩和氣氛,“來,小沐,你帶著哥哥去玩一會兒。”話罷,顧遠琛率先道:“伯母,我能去那個花園看看嗎?”現(xiàn)在是悶熱的酷暑,花園里沒有冷氣。季沐撇嘴,盯著顧遠琛這個胖哥哥看了兩眼,悄悄地哼了一聲,不愿意同去。“當然?!痹⒚德杂兴嫉叵肓讼?,最終沒有阻止顧遠琛。陸秋遠起身,夸贊道:“這片園子的梔子花開得很漂亮,遠琛很喜歡梔子花的味道。季夫人,您也喜歡梔子?”“不,一點也不?!痹⒚到拥?,“過陣子就打算換了?!?/br>陸秋遠不免尷尬,訕笑了一聲,又聽袁立玫站在落地窗前,帶著面具般的微笑說:“我們也是去年才搬到這棟別墅,諸事繁忙,花園的花還未來得及換新的?!彼氖謸嵩诩俱宓哪X袋上,溫柔的目光中隱藏著別樣的情緒,是勝利者的得意,“我打算都換成玫瑰?!?/br>在這個家中,梔子不是一切,玫瑰才是。顧遠琛將選擇的Omega未婚夫,也是玫瑰。年幼的季沐歪了歪腦袋,沒聽懂母親話中的意思。他嘟著嘴,仍舊不愿意去園子里曬太陽。袁立玫可不愿意再折騰自己的孩子,他讓季沐回房間去:“今天的琴還沒練吧?不要偷懶,一會兒我要來檢查。”季沐悶悶不樂地回了房間,但也慶幸袁立玫沒有讓他去花園里曬太陽,陪顧遠琛看什么梔子花。也就在這時,顧遠琛發(fā)現(xiàn)了躲在梔子花下的男孩。一個臟兮兮的,瘦弱的,像一只暴露在陽光之下就會發(fā)抖的小老鼠一樣的男孩。顧遠琛撥開了梔子的花葉,語氣禮貌:“你好?你在這里干什么?”男孩幾乎是落荒而逃。顧遠琛喊他:“喂——”話音未落,傳來袁立玫匆匆的腳步聲。顧遠琛指著前方,可男孩已經(jīng)沒了蹤影。袁立玫就道:“沒事,那是傭人的孩子,是我管教不嚴?!彼蝾欉h琛所指的那個方向,眼神陰毒。第33章“季幕!”顧遠琛驚醒,他靠在醫(yī)院的座椅上小憩了一會兒,夢到了自己與季幕的初識。這并不是一次很好的回憶,那一天,他們幾乎沒有說上話。不過那時候的季幕,好像是叫作“季沐”。顧遠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xue,思緒漸漸清醒。他想起來了,季沐改名了,改成了“季幕”,然后考到了C大,不遠萬里,來到了他的身邊。至于他為什么要改名,顧遠琛沒有問。陸秋遠曾問過,季家的回答模棱兩可,隱約能聽出是因為家中的一些變故。鑒于是季家內(nèi)部的問題,陸秋遠便沒有再多問。…………顧遠琛雙手搓了一把臉,試圖讓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疲憊。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突然夢到那么久遠的事情,這些記憶明明已經(jīng)消失很久了。顧遠琛躬身坐著,不自覺地又捂住了臉。他身上還有成片的血跡,但都不是他的。徐風拎著一袋子吃的過來,遞給顧遠琛一杯咖啡:“季幕睡了嗎?”“睡了?!鳖欉h琛接過那杯咖啡。“遠琛,抱歉。”徐風坐在他身邊,把吃的放到另一側(cè),自責道,“都怪我們玩嗨了,跑去別桌跟人家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