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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思來想去,最終嘆氣:“世界上只有極少數(shù)人會遇到靈魂伴侶。大多數(shù)人的契合度,最高也就百分之七十幾,根本不會有這種困擾……”言外之意,醫(yī)生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是最好的。因為85%以上的契合度,素來就是千載難逢的緣分,命運巧妙的玩弄,沒有人能夠拒絕它。…………陸秋遠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失落而歸。事后,顧黔明自己去見了醫(yī)生:“之前,我照著你的醫(yī)囑,服用了八年的抑制劑。這讓我在面對劉冬彥時,找回了自己的一絲理智。”信息素的消失,等于扼殺了契合度。“你其實是有辦法的,對嗎?”顧黔明枯瘦了許多。醫(yī)生為難地回答:“顧先生,陸先生不會愿意你用這個辦法。”“我要知道?!鳖櫱鞯?,“請告訴我。”他很堅持,醫(yī)生無奈,只好說:“Alpha沒有腺體,要想在不受對方影響的情況下,阻斷兩人之間的關(guān)聯(lián)。就必須靠藥物來逐漸消除自己身體中的信息素,不僅要吃抑制劑,還要打信息素休眠針?!?/br>這些東西,在未來都會產(chǎn)生一定的副作用,逐漸吞噬顧黔明的健康,要是副作用引發(fā)的較大,嚴重點的甚至會有幾率縮短壽命。可這個副作用,比起契合度的影響來說又好些,至少不會精神失常,瘋瘋癲癲過一生。醫(yī)生繼續(xù)道:“這是一場持久戰(zhàn),需要長久的時間才能去除你身體中所有的信息素產(chǎn)生源。但信息素是你身體的一部分,你不能缺少它。如果陸先生知道了,一定不會……”“那就不要告訴秋遠?!鳖櫱鞔驍嗨?,“我今天就能打第一針嗎?如果我要加大劑量,就現(xiàn)在這個情況而言,會即刻有效嗎?”醫(yī)生神情復雜地看著顧黔明,發(fā)現(xiàn)他這陣子早已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他從心底厭惡這份契合度的壓力,宛如一根斷梁,砸的人恍恍惚惚,精神萎靡。…………這是一段苦澀的回憶,連做夢碰到一絲邊角都會被苦到干嘔。對顧黔明是如此,對陸秋遠更是如此。如今陸秋遠49歲,眼角早就有了細細的紋路。他向來注重養(yǎng)生,整個人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年輕許多,但身體中堆積下來的失望還是讓他步入一個蒼老的階段。他把車停在了江邊吹風,手里是一杯咖啡,用來醒神的。江的對岸是一片燈火通明。夜景如畫,但比起當年在二十七樓那間公寓里看到的,仍要遜色許多。可陸秋遠沒有再去過那間公寓了。從那以后,陸秋遠厭煩過生日,也討厭收禮物。他總是遷怒著很多事情。半小時后,陸秋遠提著一只白色的袋子走進顧遠琛的別墅。已經(jīng)過了晚飯的點了,顧遠琛還沒回來,但茶幾上放著三杯喝了一半的草莓奶昔,是小陳送來的。陸澤安和陳曳正在帶著季幕打牌。“陸叔叔?!奔灸坏谝粋€喊道,“您吃飯了嗎?”“在辦公室吃過了?!彼阉诺阶郎希菐缀行迈r的草莓,“你夏辰叔今天去摘草莓了,送了幾盒過來?!?/br>陸澤安豎起耳朵:“我爸每次和我父親出去玩兒都不帶我?!?/br>陸秋遠失笑:“要是帶你過去,他們的約會就不叫約會了?!?/br>陳曳拘謹?shù)睾完懬镞h打了個招呼,陸秋遠定睛一瞧:“你是陳曳吧?”“您認識我?”“小幕最玩得來的朋友就你和安安?!彼么跏莻€長輩,看到他們打牌的精神樣兒,忍不住叮囑,“小幕現(xiàn)在要注意休息,你們別玩太久了。我去廚房榨果汁給你們?!?/br>“遠叔你別忙乎了,我們也差不多得回家了?!标憹砂差H有責任心地開車把陳曳也送了回去。第98章季幕今天心情很好,嘴角向上抿起。陸秋遠洗了一盤草莓出來,笑著說:“你這么愛吃草莓,寶寶該不會是草莓信息素吧?”“草莓信息素的Alpha?”季幕咬了一口草莓,被甜到心窩里。季幕不敢用力碰它,每次都是輕輕地撫住,他感受到孩子在里面動了一下,目光里透出溫暖的光:“最近挺不聽話的?!?/br>孩子抗議地又動了一下。“陸叔叔,我覺得它聽得懂我說話。”季幕笑得很開心,和剛來別墅時,完全兩種心態(tài)。陸秋遠放心地抿起嘴角:“你這么聰明,你的寶寶當然也聰明?!?/br>季幕大方地接受了夸獎,不忘說道:“哥哥也很聰明?!?/br>話音剛落,顧遠琛就回來了。陸秋遠率先問道:“怎么這么晚,加班了嗎?”顧遠琛聽到陸秋遠的聲音,抬頭,怔了怔。陸秋遠迎上前去,一臉困惑:“怎么了,看到我跟看到鬼似的?”“沒什么?!鳖欉h琛欲言又止,進屋第一件事就是問季幕,“你喝的是半糖的那杯吧?”他指的草莓奶昔。季幕也是欲言又止,他想喝全糖的,就和陳曳換了。“季幕?”“我可能喝錯了。”季幕面不改色地說。對于季幕不戒糖的行為,顧遠琛想說上幾句,又在話到嘴邊的時候,生生咽下,最后轉(zhuǎn)變?yōu)橐痪洹澳窍麓尾灰儒e了,你現(xiàn)在不能吃太甜的?!?/br>一旁的陸秋遠:“……”真是毫無原則啊。陸秋遠不想當他們的電燈泡,送完草莓就打算回去。他走的時候,顧遠琛正好去沖澡,季幕送他到門口。陸秋遠催促季幕進去歇著,自己人都走到車旁了,后頭張嫂喚了兩聲。她捧著一盒鹵牛rou跟上來:“先生,把這個帶去吧。哎,你和我們一起住這兒多好啊?!?/br>陸秋遠收下了鹵牛rou:“我最近心情不好,住這怕影響小幕?!?/br>“先生,您這次是鐵了心要和顧總離了?”“當年不就是鐵了心,結(jié)果沒離成嗎?”陸秋遠和張嫂認識這么多年,和一家人一樣,無話不說。張嫂嘆氣:“那顧總怎么說呀?”“這么多年了,我對他不理不睬,他大概也不想繼續(xù)了?!鳖櫦业氖聵I(yè)已經(jīng)穩(wěn)定,顧黔明的父母也都過世,陸秋遠覺得顧黔明大抵也不再需要自己。“陸老爺和陸夫人呢?”“一如既往地說不通。”陸秋遠對自己的父母甚是無奈,可一想到當年,是他自己執(zhí)意要和顧黔明結(jié)婚的。最初的婚約者,其實是陸秋遠的meimei。只因meimei的不喜歡不愿意,給了陸秋遠一個機會。他傻傻地踏了進來,以為是成全了自己,沒想到卻是辜負了自己。“反正這個婚,我是一定要離的。”他拍了拍張嫂的胳膊,“沒事的,不用太擔心我。”他要離婚,父母是最難的一關(guān)。陸秋遠孝順,陸老爺?shù)纳眢w也一日不如一日,他總得婉和點。別墅內(nèi),季幕看著沖完澡后正在吃牛rou面的顧遠琛,遞過去一碟腌蘿卜。“我之后想去找安哥玩。”顧遠琛一口面頓在嘴里。季幕連忙說:“張嫂說我沒有自身的信息素,之前也出過一次問題,所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