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洶涌的漩渦,也像是嘗過花蜜的蜜蜂,會本能地去尋找一樣自己賴以生存的東西。有梔子信息素是因為季幕在潛意識里尋找著苦茶信息素。它在冬日里唐突地開了一朵花。這種感覺很奇妙,顧遠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太多。為此,白天陸秋遠和顧黔明過往的事情,以及現(xiàn)在的,疊加在一起,他失眠了。床頭開著一盞微弱的燈,他躺在季幕身側,安靜地看著季幕的睡顏,夜深人靜的,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當年袁立玫在季家算是一手遮天,那她會不會作假了他們的信息素契合度?仔細一想,這幾年時間里,季幕帶著的玫瑰信息素如此濃郁,卻根本無法讓自己徹底淪陷,連在**期都一樣。照著父親顧黔明的經歷,90%的契合度,即使沒發(fā)揮全力,也不至于如此沒有吸引力。顧遠琛感覺不到彼此的高契合度,他仔細思考了一下,頓時發(fā)現(xiàn),他們感情之間的誘惑力實則全部來源于自己和季幕的兩情相悅。他把這份誘惑力的一部分,誤加到了契合度上。顧遠琛回憶起玫瑰信息素的感覺,試著將它從季幕身上脫離之后,發(fā)現(xiàn)它根本比不上方才季幕的一絲梔子香。90%的玫瑰,比不上40%的梔子?這不合邏輯。…………顧遠琛夜半起身,清醒極了,他著手給陸秋遠發(fā)了一條信息。沒想到陸秋遠也沒睡,顧遠琛等不及了,他走出臥室給陸秋遠打了一個電話:“爸,我想明天帶季幕去你們研究所做一個信息素契合度檢測。”“孕期做出來不準。”陸秋遠察覺到顧遠琛的急躁,安撫道,“做這個檢測比一般的抽血要疼多了。季幕現(xiàn)在腺體都沒有穩(wěn)定的信息素,血液里估計也沒有,到時候白遭罪一場?!?/br>顧遠琛一聽,連連說:“那等孩子出生再說吧。”陸秋遠不解:“我記得你們的契合度不高?”顧遠琛停頓了下,回答他:“我剛才聞到了他的梔子香?!?/br>“他的腺體開始恢復了?”陸秋遠驚訝道。“應該是,但時有時無。照理說,我不該是那個令他恢復腺體的人?!闭f到這里,顧遠琛猶豫地說,“爸,其實父親把你們之間的事情都告訴我了?!?/br>陸秋遠:“……”顧遠琛見陸秋遠沒說什么,才繼續(xù)道:“既然高契合度對彼此的影響會這樣大,那之前90%的契合度可不是開玩笑的,季幕他……可沒有把信息素收起來。疑點太多了,現(xiàn)在一想,前后都是矛盾?!?/br>季幕把玫瑰信息素當做自己的武器,該用的時候,是一點都沒節(jié)省。由此,顧遠琛猜想:“要么是因為季幕不是玫瑰信息素的原主人的緣故,要么就是有人作假了我們三個人的契合度檢測結果。參考父親的經歷,我認為還是有必要去檢測一下。另外,您能幫我找一個人嗎?”他要找當年為自己和季家孩子做契合度檢測的H國醫(yī)生。陸秋遠答應他:“聽說他因為犯了事,被革職了,早些年去了國外,音訊全無,需要一點時間?!?/br>顧遠琛感謝道:“謝謝您,爸?!?/br>陸秋遠就說:“你父親……”話說一半,又不想說了。其實他就是想問一句“你父親最近身體怎么樣?”可問不出口,都是要離婚的關系了,沒必要再掛念。陸秋遠正想掛電話,唯聽見顧遠琛一句:“爸,其實父親這些年都是一個人!”“胡說八道?!标懬镞h幾乎是一口否決。“爸?”“你父親在市區(qū)沿山路上,有一套小戶型的公寓,你可以去看一看。”他掛了電話。第100章從那天起,季幕身上的梔子香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會悄悄出現(xiàn)。似是避著光,避著人聲,它怯怯的,猶若清晨悄然盛開的一朵梔子那般小心翼翼。這次,顧遠琛不會去折斷它了。而它每出現(xiàn)一次,顧遠琛就對自己和季幕有高契合度堅信了一分。可這也不影響顧遠琛對季幕的喜歡,因為顧遠琛的喜歡,從沒有建立在契合度和信息素之上。家里的前院被稍加裝飾,顧遠琛讓人設計搭建了一個玻璃花房,在里面做了一個有靠背的秋千,是能坐下兩個人的長度。陽光充足的午后,季幕喜歡坐在秋千上打瞌睡。而顧遠琛只要沒去上班,就會拿著一塊小毯子走到他身邊,輕手輕腳地給他蓋上,坐到他身邊,讓他把腦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偶爾,顧遠琛會忍不住偷親一下季幕,就親在他的額頭上,不敢越界。季幕有時候醒著,有時候是真的睡著,但醒著的每一次,他除了心跳會快一些,都沒有阻止過顧遠琛。這種安寧的感覺很微妙,也很幸福。以至于后來的每一個周末,季幕在玻璃花房中小憩前,都會喊上顧遠琛一起。要是顧遠琛不在家,他就自己寂寞地坐在花房中一直等到顧遠琛下班為止。張嫂看在眼里,怕季幕辛苦,好聲勸說。季幕全然不聽,他坐在秋千上,控制不住自己一般,數(shù)著每一個日落,在看到顧遠琛踏進別墅時,他才會露出一個笑來。也是在這樣寧靜的三月,某一天的午后,韓森到訪。袁立玫和季鋒的刑期結果下來了,都不短。季鋒因為是植物人,目前是保外就醫(yī)狀態(tài),季遠山全權接管了季鋒的醫(yī)療安排。韓森知道季遠山的心思,對此沒有什么意見。他現(xiàn)在得了空,第一時間就趕到C國來告訴季幕這個好消息。他心里掛念著季幕,可每次通電話,季幕總說一切都好。韓森以為季幕說的客套話,左右不放心,哪知一過來,發(fā)現(xiàn)季幕的生活跟以前的比起來,那是有天翻地覆的變化。就連季幕的心態(tài),都不一樣了。三月的天氣很好,很多花都開滿了枝頭。季幕的肚子已經快九個月了,臨近產期,他的小腿腫脹著,沒法好好走路,所以他早早地坐在玻璃花房里,等著韓森的到來。韓森一來就依著自己的性子說正事,等說完了,他見季幕沒發(fā)表任何話語,便皺著眉,一言難盡地看著這個四周透明的玻璃房:“顧遠琛什么毛?。俊?/br>這天是工作日,顧遠琛去了公司,季幕讓張嫂幫忙端了一壺茶過來。張嫂聽韓森罵了句顧遠琛,心里不大舒坦。還是季幕抱歉地看了一眼張嫂,張嫂才作罷,沒開口,自顧自進了屋。季幕解釋:“森叔,是我喜歡。”“……你喜歡這些?”韓森原以為季幕不喜歡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季幕紅著耳后,難為情道:“我小時候沒玩過秋千,就很想試試。他怕我吹風,就一起弄了個玻璃花房。我、我沒見過這樣的,就很喜歡?!?/br>韓森嘆了口氣,不再數(shù)落,反倒好聲問起來:“眼下季家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了,你這孩子,預產期也近了吧?”言下之意,是在提醒季幕得準備一下離開的事情。“森叔,我……”季幕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