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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英語?!庇喑协t順勢往秋喻肩上一靠,“煩死了,要學英語自己上課好好學不就行了,纏著我干嘛?!?/br>“鄉(xiāng)下的教育資源不好嘛,萬一是學校的英語老師講得不夠仔細呢?”秋喻摸摸余承璽的臉,“還覺得哪里不舒服嗎?今晚又有豆腐湯,你可以再喝點兒。豆腐治水土不服的效果好?!?/br>“還好,今早起來又吃了藥,沒什么事了?!庇喑协t看了看秋喻,“為什么你一點事兒都沒有?”“我要有什么事?我本來就是在南方地區(qū)的鄉(xiāng)下長大的啊?!鼻镉魈ь^看了看祠堂的天井,“我以前在鄉(xiāng)下,也有一個這樣的祠堂、祠堂里的天井和這個差不多大。放學做完家務后,我就會和幾個小伙伴到祠堂里玩?!?/br>余承璽也抬頭看了一眼天井,沒看出有什么樂趣:“這種地方有什么好玩?!?/br>“好玩啊——祠堂當然好玩啦。”秋喻想想以前童年的那段經(jīng)歷,就會覺得很開心,臉上忍不住笑,“因為祠堂是村民們進行各種社交活動的地方,所以什么活動都會在祠堂舉辦。“我小時候,一聽爺爺奶奶要帶著我去祠堂,我就會很高興。因為我知道,又有大餐可以吃了?!?/br>余承璽不懂:“為什么?”“祠堂是舉辦紅事和白事的場所啊。一有大事,大家都會到祠堂吃飯。“小時候不懂事,以為在祠堂吃飯就一定是有人結(jié)婚、每次去都很開心。長大之后才知道,其實舉辦葬禮的時候,也會在哪里吃飯?!?/br>余承璽看了一眼吵鬧的人們,追問道:“……都是這么吵的嗎?”“不吵啊,我小時候會覺得很熱鬧?!鼻镉髦噶酥高h處忙著給各個工作人員倒可樂的妞妞,“我能明白妞妞的心情——她現(xiàn)在就一定很興奮。這么多人一起吃飯,不僅意味著今晚的晚餐會很豐盛,還意味著可樂和雪碧等飲料可以隨便喝。“我以前想喝一次可樂真的要費好大功夫的。我爺爺奶奶都覺得可樂含糖太高了,喝多了對身體不好。”“我以前想喝飲料也沒有這么簡單,叔不讓我喝?!庇喑协t聳了聳肩,“但是我總有辦法喝到的,因為他——管不住我?!?/br>秋喻嘖了他一聲:“還好意思說呢,你一定沒少讓李叔cao心。”“他確實挺cao心的。我記得我小時候,他頭發(fā)還很黑亮的,現(xiàn)在都白了一層了?!庇喑协t嘆氣,“從小到大算是他和我最親了。不過他畢竟不是我的家人,他自己有自己的家庭要cao心。“我以前剛知道這個事實時,我還……挺沖擊的?!?/br>秋喻:“嗯?!?/br>“我……”余承璽張了張嘴,還想接著說點什么,但看了看秋喻水汪汪的眼睛,還是沒把話說完,“算了算了,我不喜歡說這些惡心巴拉的話,省得你又說我賣慘裝可憐?!?/br>秋喻沖余承璽溫柔一笑,伸手揉揉余承璽的腦袋。“我沒有這樣覺得啊,我挺想聽你說完的。“我還想問,如果你想要一個家人的話,你覺得我怎么樣?”作者有話要說: 余承璽(內(nèi)心狂喜):什么,這就要跟我談婚禮的事情了?秋喻:……我就知道今天還有一更~應該在21點左右~第27章余承璽一度以為自己聽錯,眨巴眨巴眼睛。“什么意思?我們這就要開始談婚姻大事了嗎?”余承璽從口袋里拿出手機,開始翻通訊錄。“等一下,我找一下叔,問一下老爸老媽什么時候回來。他們現(xiàn)在不知道又去哪個天涯海角旅行了,一時半會兒應該回不來。“噢還有我爺和我奶——不過他們在瑞士,可能不大樂意飛回來。問題不大問題不大,我可以用私人飛機搭你過去。”“你不是不在乎他們嗎,怎么一聽這事的第一反應是要跟家里人說呢?”秋喻嗯哼了一聲。余承璽動作一愣:“這也不算是在意吧,我只是想和他們炫耀一下我找的媳婦兒很完美而已?!?/br>“他們是你的爸爸mama和爺爺奶奶啊,你是他們的后代,這點事情有什么好炫耀的?”“怎么不能炫耀了?”余承璽理直氣壯,“我就要摟著你回去告訴他們,本大少爺我有伴兒了,以后年夜飯用不著等他們陪我吃了?!?/br>“噢?”秋喻假裝驚奇,“所以你還是希望他們回來陪你吃年夜飯咯?”“……”余承璽再次愣住,“老天,我活了快二十年,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在話上給我下套。”“那是遇見我之前,你經(jīng)歷的事情太少了?!鼻镉鞫簶返啬竽笥喑协t的鼻子,“走吧,缺愛的小朋友,先去吃飯?!?/br>余承璽習慣性地就要反駁秋喻的話、想接一句“我真的不缺愛你別可憐我”,可秋喻的一聲“小朋友”又莫名其妙地讓他心情很好,瞬間就將要反駁的想法給拋到了腦后,開開心心地跟著秋喻往飯桌方向走。祠堂里吃飯用的是八仙桌,對座位的位置比較講究。原本主桌的主位是要由總導演來坐的,余大少爺這么一光臨,總導演自動自覺讓位,坐在了次座。秋喻則坐在了余承璽左手邊的側(cè)面位置,按位次來算是第三。余承璽沒注意到位置之中的玄機,開吃之后才奇怪地問秋喻:“你為什么不坐我旁邊?”真按咖位來算,秋喻是坐不上主桌的——主桌應該留給其他工作人員、或是一起錄制的前輩們坐。能坐在主桌上,已經(jīng)是沾了余承璽的光了,余承璽還這樣問,讓秋喻怪不好意思的。“因為八仙桌有位置之分啊。”秋喻小聲地給余承璽解釋,“導演本來應該在主座的,把位置讓給你了,所以你是主座、導演是次座?!?/br>“餐桌禮儀嗎?”好說歹說也是貴族世家出身的余少爺,還是懂這方面的規(guī)矩的,“就是說,我坐的這個位置是最大的?但我記得,最大的兩個座位是要給主陪雙方坐的啊——你應該和我坐一塊?!?/br>“按咖位和輩分算的話,我都不應該來這桌——我一個晚輩新人,哪好意思搶導演的座位?能坐這兒就不錯了?!?/br>“但這也不對啊?!庇喑协t左手托腮,仔細回憶,“餐桌禮儀,我記得是要尊女方或受方為大的;家宴的時候,當主陪的是我奶奶,當副陪的是我爺爺。按這個規(guī)矩來的話,你才應該坐我這個位置、我應該坐導演的位置。“對,就是這樣。”余承璽自我肯定地點了點頭,伸手就要拍旁邊的導演:“我——”秋喻趕緊在八仙桌底下踩了余承璽一腳:“你別鬧了。”余承璽嗷地一縮腿,筷子都差點甩飛:“哇,這是我晚上剛換的AJ11!”“心痛嗎?心痛就好好吃飯別鬧了?!鼻镉骺焖俚赝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