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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邵煜喊出這聲,身體已經(jīng)前傾做好準(zhǔn)備,自己下答命令自然更先一步?jīng)_了出去。統(tǒng)共得跑五圈,前期跑得太快了,后期沒了體力照樣被碾壓,何況對手還是池舟。他特意控制著速度以及計算著自己呼吸的頻率,這一會子功夫,池舟已經(jīng)超過了他,一雙長腿邁著大步,沒幾秒就落下了他十幾米。邵煜:……沃日?不公平啊,池舟比他高五厘米啊,他腿明顯沒有人家腿長??!邵煜知道前期可以在距離上稍微落后對手,但是稍微絕不是相差半圈吧。方寸沒有亂,他依舊計算著呼吸的頻率,可步伐已經(jīng)比剛剛邁出去的更大,倒騰腿兒的速度也有所提升。兩人間相隔的距離始終保持不變,距離十幾米左右,還好邵煜也沒有被落下,這十幾米不算什么的,后期沖刺的時候,一秒鐘就可以超過去。第一圈邵煜還微微落后,第三圈已經(jīng)不是微微落后了。他眼睜睜看著兩人的距離從十幾米變成了幾十米,他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來。這不是最讓人氣憤的,池舟邁步的速度都沒有加快,是他自己體力不行,才將距離越拉越遠(yuǎn)的。他他媽恨不得把風(fēng)火輪焊腳底板下邊兒,他不想輸啊,輸了不丟人,哥哥還好,又不是沒叫過,后面那個稱呼,不是要了他一條老命?他一咬后槽牙,還是加快了腳下的步子。池舟聽到身后的喘息聲,微微偏過腦袋,冬日的風(fēng)吹起了他額上的發(fā)絲,他下巴微揚(yáng),那股子自信強(qiáng)大的勁兒真是駐扎在血液里,反復(fù)流動的。哪怕閉著嘴巴,寒風(fēng)也從牙縫間鉆進(jìn)了肺里,馬上剩最后一圈兒了,誰慫誰孫子。正常這種情況下,都是該從剩下一二百米的距離開始沖,池舟不好對付,他正考慮著要不要從剩下三百米距離,就開始拼一把。池舟先一步跑過了四圈,在還有一整圈距離的時候,飛速沖了出去。邵煜當(dāng)場傻眼!身體快于意識,他也跟著沖了出去,開什么玩笑,好不容易跟了四圈了。腳下沒了踩在實地的感覺,他感覺他踩在風(fēng)上,全身心的念頭都想著超過池舟。他已經(jīng)不去計算跑幾步才能呼吸一口了,凌冽的冷風(fēng)一口口灌進(jìn)來,他背上的傷口也開始疼了起來。還剩一百米的時候,池舟突然不沖刺了,勻速跑了起來,邵煜跑到他身側(cè)的時候,池舟跟他齊步并進(jìn),邵煜琢磨過味兒來時,兩人共同結(jié)束了這五圈。他狠狠弓身喘著粗氣,眼下已經(jīng)又要模糊了,這日了狗的淚腺。最終沒忍住,他上前便狠狠揪住了池舟的領(lǐng)子,喘道,“誰讓你耍詐的,我還能輸不起嗎?”池舟也微微輕喘著,他眼尾下透出薄紅,襯著他冷色的皮膚更加不真實。這人不整衣襟,就著這個姿勢,低頭輕輕咬在了他下唇上。作者有話要說: 蟹蟹訂閱~抱~看人家完結(jié)我好饞,一看還有九,十萬字~我要努力更新啦!!感謝秋輕寒扔了1顆雷~第62章墊背邵煜就著這個姿勢,手從池舟脖頸處塞了進(jìn)去,心想冰不死你。池舟卻不肯松開他,兩人都剛字面意思運(yùn)動完,正氣喘吁吁間,濃重的鼻息都交融在一塊兒。cao場上有監(jiān)控,這一點他倆都心照不宣。這一片刻后他們便分開,邵煜卻不肯就此善罷甘休,他一手還揪著池舟領(lǐng)子,“你居然耍我,還接連好幾次?”池舟嘴硬說,“我跑不動就放慢步子,有問題?”“這是比賽,老子都認(rèn)真了?!鄙垤蠍汉莺莸?。“那算平局吧,我們把這兩項懲罰都做了?!背刂蹮o所謂地提議完,便不動聲色地掙開了他的鉗制。往另一邊兒走,邵煜要鯊人了。可想了想,他的懲罰頂多算動動嘴皮子,池舟的懲罰是真需要動手的,他又覺得還好,至少不虧。從人造草坪上積著厚厚的雪里,徒手扒拉了一塊兒半結(jié)冰的雪,冰得邵煜打了個冷顫。他隨意攥成了一大坨雪球,朝著池舟后背砸去。雪球砸在池舟棉服上,四分五裂碎開,池舟聽見動靜轉(zhuǎn)身,便被迎面而來揚(yáng)起的雪糊了一臉,雪鉆進(jìn)他的衛(wèi)衣領(lǐng)口,接觸到皮膚,瞬間融化。看著他男朋友快速低頭,邵煜預(yù)感不妙,還沒來得及跑,就被一團(tuán)雪招呼到了臉上。這……翻天了?邵煜立馬捧起更大一團(tuán),兩人幼稚地打起了雪仗。下課鈴卻很快打響了,池舟扔了手里的雪球,凍的通紅的指尖握住他,“跑著去食堂,比樓里離得近!”“快!”邵煜回握住了池舟的手,兩人朝食堂奔去,跑到一半,身后居然真有著急打飯的同學(xué),邵煜的好勝心無時無刻不在作祟,不由自主加快了腳步。兩人第一個沖到了打飯窗口,看到窗口里的菜邵煜才開始后悔,梅菜扣肥rou,西紅柿炒雞蛋沫……隨意打了兩個菜,他跟池舟找了個靠窗的位置,而后看著宛若餓虎撲食般,沖進(jìn)食堂的一眾同學(xué)們。面對面前熱騰騰的一盤,邵煜興趣缺缺,“我從來不跑,為這菜色都不值。”想到幾乎沒怎么在食堂碰見池舟,他好奇問,“你不會不食人間煙火吧?我基本沒怎么在食堂碰見過你?!?/br>“我很少吃食堂,基本上都出去。”池舟想到什么,有點欠打的提議,“你那懲罰的后半段,可以以后再實行?!?/br>他他媽想問,可以下輩子實行嗎?多油膩并且羞恥啊,真是毀了他一世英名,順帶著要了他半條老命。以后實行也不是不可以,萬一他經(jīng)歷了幾年社會的毒打,當(dāng)真變得無所畏懼了呢?總之以后的事到時候再說,他向來活在當(dāng)下。邵煜懶得應(yīng)下,他也道,“那你刷半學(xué)期鞋吧,洗腳也以后再說?!?/br>他男朋友天天給他洗腳,他男朋友愿意,他都覺得自己欺負(fù)了人家。別人搞對象都濃情蜜意的,怎么到了他倆這兒還是仇人見面的既視感,是之前的破事給他倆之間留下了什么后遺癥嗎?池舟不依不饒,“先喊一聲聽聽?!?/br>他愿賭服輸,蚊子聲喚,“哥哥?!?/br>吃完晚飯,兩人便回到班里上晚課,邵煜并沒有去老許那兒報道,他怕老許看見他這種有假不放就為了學(xué)習(xí)的優(yōu)等生,激動的三天三宿睡不著覺,而后興致大發(fā),再度給他洗洗靈魂。晚課的任課老師,講得就是這次期中考的卷子,邵煜依舊只聽自己錯了的題目,剩下時間也沒閑著,他新購入了一套卷子,這套卷子的難度比之前做的要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