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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廳里轉了一圈,然后直奔書房而去。房門推開,眾人一眼就看見了擺放在定制的供桌上的佛像。高陽道長冷冷一笑:“果然是邪神作祟!”靈真道長眨了眨眼,他怎么看那尊佛像都是觀音娘娘,怎么就成了高陽道長口中的邪神了呢?抱著這個疑問的不僅僅是靈真道長,還有陳光遠,他說:“我……老婆信佛,這尊佛像就是她淘回來的,在我家放了得有□□年了,一直好好的?!?/br>高陽道長沒說話,只是走上前去,反手舉著劍柄往佛像上一砸。咔嚓嚓,裂紋如同蜘蛛網一般在佛像上蔓延開來。下一刻,佛像最外層的瓷片嘩啦啦落了一地,露出里面的真容。那是一尊漆黑色的塑像,骨瘦嶙峋,有四只手,腦袋就捧在四個手掌里,嘴邊露出兩顆尖牙,笑得猙獰。“這……這是什么東西?”陳光遠面色巨變,下意識往后退了兩步。靈真道長一臉不可置信。竟然真的是邪神!還是藏在佛像里的邪神,光從外表看根本看不出來。“這就是我說的邪神,”高陽道長對陳光遠和靈真道長的反應很滿意:“說是神,其實不過是山精鬼魅之流,且生性邪惡記仇,你家之前應該一直都有好好供奉它,所以才沒有出過事。你好好想想,你是什么時候斷的給它的供奉,又是什么時候開始出的事?”陳光遠仔細回想:“這尊佛像之前都是我老婆在打理,半個月前,我和我老婆……吵了一架,她一氣之下回了娘家,我也就沒再管過這尊佛像……對,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家里就再沒安生過?!?/br>“不止如此,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邪神已經吃夠了香火,馬上就能化形了,你在它最關鍵的時候斷了它的供奉,相當于毀了它的道行,它已經記恨上你了,所以才天天過來折騰你。”高陽道長指了指他的手臂:“你現在折的還只是一條胳膊,等再過幾天,它折騰你折騰夠了,折的就是你的脖子了?!?/br>陳光遠面色一白,罵道:“都怪那個臭婆娘,沒事拜什么佛?!?/br>他急聲問道:“高陽道長,那現在該怎么辦?”“用不著害怕。”高陽道長一臉不屑:“這種邪神,我滅掉的沒有十個也有七八個了,只等它晚上一出來,我自有千百種方法除掉它。”“好好好?!笨吹礁哧柕篱L自信滿滿的樣子,陳光遠提著的心也跟著落下來了不少,像是想起了什么,他連忙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紅包,塞進高陽道長手里:“那就麻煩道長你了?!?/br>高陽道長坦然收下了。當晚,陳家燈火通明。高陽道長早已布置好了一切。陳光遠和往常一樣躺在床上,旁邊窗戶大開。午夜零點一到,窗外忽然刮起了大風,陳光遠下意識屏住了呼吸,感官也跟著放大到了極限。就在陳光遠覺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漸漸的,那聲音越來越近,也越來越大。陳光遠忍不住睜開眼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然后正對上一個被抱在四個手掌里的腦袋。“啊!”陳光遠慘叫一聲,滾下床。邪神這才發(fā)現情況不對勁。然而為時已晚,下一秒,高陽道長一腳踹開面前的墻壁,露出擺在隔壁房間里的陣壇。刷刷刷,高陽道長左手一揮,幾張符紙脫手而出,封住了大開的窗戶。“唳!”邪神見行蹤暴露,眼中紅光一閃,索性沖著高陽道長沖了過來。只見高陽道長不慌不忙,抓起一把碗里的大米沖著邪神撒了出去。迎面沖來的邪神被大米潑了個正著,身上當即噼啪爆炸開來。高陽道長先拿下一城,但顯然也激怒了邪神。下一刻,邪神憑空制造出一股狂風,掀翻了陣壇。高陽道長依舊面不改色,踩著特殊的步伐,和邪神纏斗到了一起。靈真道長激動不已:“這個我知道,是三仙觀獨門秘術,太上法米!”“這是天罡七星步!”……看著高陽道長動作干凈利落,招招致命,且全程壓著邪神打,靈真道長更是敬佩不已:“不愧是常松子觀主的高徒!”就連陳科長和陳光遠也看呆了。最后,看到高陽道長差點削掉了邪神手里捧的腦袋,靈真道長心滿意足,直接下了結論:“高陽道長要贏了?!?/br>趙冶點頭表示贊同。然后順手cao起身邊的一條凳子,砸向了高陽道長。哐當一聲,高陽道長猝不及防,后背被砸了個正著,當場吐血飛了出去。靈真道長:“……”8、第八章就連邪神也驚呆了!但它同時也是最快反應過來的人。它趁機掙脫了身上的束縛,飄到了半空中,驚疑不定地看著趙冶。陳光遠猛地轉過頭,破口大罵:“王八蛋,你到底在干什么?”高陽道長也終于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陰鷙地看著趙冶。然而不等他開口,趙冶自顧自的說開了:“本來我是不打算插手這件事情的,但我這人吧,平生最看不慣的就是以邪壓正?!?/br>靈真道長已經被趙冶的這波cao作搞蒙了,他張了張嘴:“可是祖師伯,似乎高陽道長才是正義的一方?!?/br>趙冶給了他一個你還是太年輕的眼神,然后隨手拉過一把椅子,往上面一坐:“來,現在有冤的訴冤,有仇的報仇!”邪神明白過來了,這人是來給他撐腰的。它當即伸出四只手指向陳光遠,腦袋哐當一聲掉在地上,橫眉怒目:“是他,是他,就是他!”仿佛下一刻就要唱起來。關鍵是這邪神長得太磕磣,明明委屈得不行,表現出來卻是一臉猙獰。陳科長下意識別過了臉。靈真道長更懵了:“這,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邪神罵開了:“這狗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