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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氣陳孟這么貶低蕭葉彤,更是氣陳孟把他想成了那種朝三暮四,一朝得勢就得意忘形的男人。而且他還以為當初陳孟在他們五個人里面選了他,是因為他兄弟最爭氣,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這個原因。等等——這個理由?李高義面上一僵。咔咔!他機械一般地轉過頭,正對上蕭葉彤面無表情的模樣。嗡!是五雷轟頂的感覺!蕭葉彤:“呵!”趙冶一臉同情,他原本還有心幫李高義遮掩來著,只能說李高義的運氣不太好,攤上了這種事。一旁李智也樂了,他幸災樂禍地看著李忠義,張嘴無聲說道:“該,讓你為了和我老媽過二人世界,幫我報了三個假期補課班!”正好看見這一幕的趙冶:“……”這可不行,身為兒子,怎么能不和老爸同甘共苦呢?于是他好心說道:“那個,我記得你們來參加青川觀的立金身儀式的時候,你兒子也偷偷摸摸來問過我他是不是你們親生的”李智臉上的小得意戛然而止,他不可置信地扭頭看向趙冶!你是魔鬼嗎?聽見這話,李高義差點笑出聲,當即便回了李智一個幸災樂禍的表情。然后就聽見蕭葉彤面無表情地說道:“呵呵!”李高義和李智幾乎是同一時間低了下頭,不敢再吭聲了!趙冶忍不住笑了,而后他捂著嘴輕咳了兩聲,正起神色來:“所以,蕭女士,您看這——”蕭葉彤這才回頭重新看向陳孟。在陳孟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目光中,蕭葉彤說道:“我才不殺你,你不是想做李高義的小妾嗎?行,我成全你!”“哈?”李高義猛地抬起頭,他語無倫次:“不是,老婆……”然后便聽蕭葉彤說道:“不過我聽說在你們古代,妾是通買賣的,我想這世上像你這樣的孤魂野鬼尤其是老鰥夫應該挺多的吧!”什么?陳孟眼底的驚喜直接僵住了,她慌了:“不行,你不能這么做……”這事蕭葉彤到底會不會做,趙冶不知道。他只負責把陳孟的魂魄封進了一張符篆里,然后告訴她如果真的打算把陳孟賣掉該怎么做,又告訴她,如果覺得膈應(畢竟要是真的這么做的話,陳孟肯定會在李高義的人生履歷上的婚姻欄上留下一筆),還可以把符篆裝進一個容器里,隨便找個地方埋起來,等什么時候想起來再打開燒掉符篆送陳孟去投胎,要是想不起來,那就只能看陳孟自己的運氣了。而且陳孟謀劃失敗,真要去了地府,新賬舊賬一起算,怕是免不了要連著做好幾世的畜生。處理完蕭家的事情,趙冶也該走了。為了感謝趙冶,李高義原本是直接給趙冶開支票的,可是蕭葉彤卻堅持要李高義先加上趙冶的微信,然后再轉賬給他。李高義不敢反抗,只能是照做了。趙冶原本還有些不明所以,直到他抵達戶市之后,閑來無事間,刷到了李高義的朋友圈。置頂的一條動態(tài)就是李高義和李智各自舉著一份親子鑒定書,分別跪在兩個榴蓮上,拉耷著腦袋的照片。宛若大型公開處刑現場!“噗!”趙冶一個沒忍住,口中的咖啡噴了出去。這也太可憐了吧!趙冶心想。他記得李高義之前說過,他家冰箱里只有兩個榴蓮來著,不知道照片里另外兩個榴蓮是誰去買的。等等——像是想到了什么,趙冶驀地抬起頭。只看見坐在他旁邊的沈懷川直接漲紅了臉。趙冶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才發(fā)現沈懷川的下半身濕了一大片,罪魁禍首正好是他剛才噴出去的那口咖啡,而沈懷川好巧不巧今天正好穿了一身淺色的西裝,所以看起來特別明顯。趙冶:“……”趙冶當即站起身來,強忍住偷看的欲望,又不敢和沈懷川對視:“對不住,對不??!”沈懷川也在此時反應過來,他紅著耳尖:“我去換身衣服?!?/br>趙冶虛著聲音:“嗯!”等到沈懷川的氣息徹底消失在客廳里,趙冶繃緊的脊梁骨這才稍稍松了一些。他慢慢地坐了回去,腦子卻忍不住去回想剛才那一幕。不行——趙冶當即唾棄自己一口,怎么能這么輕浮。趙冶正襟危坐,為了轉移注意力,他只能盯著墻上的掛鐘一動不動。結果五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沈懷川還是沒有回來。趙冶有些擔心,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走了過去,抬手敲了敲房門:“懷川,怎么了?”少頃,房門拉開一條縫隙,沈懷川探出頭來,含糊著說道:“沒事,就是這幾天下雨,褲子都沒干……”趙冶眼角的余光正好落在他的腳上,他身上已經換上了一條黑色的長褲,所以他口中的褲子是指什么褲子不言而喻。也就是說,現在的沈懷川沒有穿內褲。趙冶呼吸一滯,他結結巴巴:“那我去給你買!”說完,他轉身就沖了出去。正想說他正在用烘干機烘干褲子的沈懷川:“……”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耳尖更紅了!這、這就有點刺激了呀!被外面的冷風一吹,趙冶躁動的心瞬間冷靜下來了不少。他握緊雙拳,不能再丟臉了!然后他以最快的速度買了兩條內褲回來。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沈懷川也終于做足了心理準備,耳尖的緋紅也只剩下了淺淺的一層。下一刻,房門再次敲響。沈懷川拉開房門,語氣平靜:“你回來了?!?/br>趙冶平視沈懷川,把內褲遞過去:“都是按照你的尺碼買的,你看合不合身?!?/br>等等——說起尺碼,趙冶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于是他又結